慕寂蓮埋在她的頸間,喘著粗氣。
她的味道很好聞,帶著淡淡的清新混合著沐浴露的香味簡直快要讓他上了癮。
若珍雙手抓著他的臂膀,一動不動,慕寂蓮剛想要有什麼動作,她卻叫住了他,“不要動!”
他聽著她帶著情yu的聲音,頓了一下,他本來是想起來抱著她去浴室去衝洗一下,隻是她卻抓著他,不讓他動。
“怎麼了?”他弄開她貼上臉上的濕發,一個用力便將她翻倒在床上,他的那個還在她的體內,因為被放倒,便牽扯到了結合的地方,她圓潤的手指幾乎要掐進了他的肌肉裏。
“唔……”
慕寂蓮隻聽她這一聲從微啟紅唇中逸出來的聲音,再又看到她那副得到滿足的小表情,便知道了其中的意思。
“珍珍……原來你高……唔……”
“不許說!”慕寂蓮才說到一半的話被若珍一把用手蒙住了,若珍喘著氣,紅色紅通通的,在床頭光的照耀下,更顯的魅惑。
“不準說……粗話……”她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才將意思表達出來。這男人就知道對她說那些露骨的東西,他不害臊,她還不好意思呢!
慕寂蓮眉角上揚,他聽她的不說話,轉而將吻落在她的手心,惹得她的手心癢癢的,一個忍不住便放開了他的唇。
他低下頭就去吻她似玉般的脖子,溫香軟玉在懷,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忍不住,更何況,這個女人是他愛極了的!
若珍累的要命,她將酸痛的手臂直接架在他寬厚的肩膀上,“慕哥哥,我有話要對你說……”
她沒力氣去推開埋在頸間的吻她的男人,隻好就這樣仰著頭說著,她的聲音在經過那場歡愛之後,變得有些沙啞,無形中又帶著些別樣的誘惑。
“你說。”慕寂蓮沒有停下動作,迷糊地回答著她。
若珍一下頓住,她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但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慕寂蓮見她久久不說話,才迫不得已停下來,正對著她,額頭抵著她的,那對深邃的眸子就好像要把她的靈魂也吸附進去。
“我也想給小寶貼個弟妹弟妹,可是我不想讓他們和小寶一樣頂著個私生子的名義。小寶……我已經讓這麼一個孩子受委屈了,我不想再讓第二個孩子也遭受這樣的痛苦。”
這五年來,小寶一直都乖,就算有人當麵罵他,說他是沒有爸爸的孩子,他卻從來都不會和她訴苦,在她的記憶裏,因為爸爸這個問題打架就是在那次幼兒園了。她知道那時候小寶的心裏多多少少都是有陰影的,是她對不起這個孩子,所以她不想再讓下一個孩子也遭受到這樣的陰影。
她之所以說不出口,就是怕自己的態度會讓慕寂蓮為難,說到底她顧忌的東西還是很多的。她這樣和他說,那和逼婚沒有兩樣了,可是在她的觀念裏,她是不會做出那種逼婚的事的,她不是這種性格。
婚姻不能逼,要的就是兩情相願。
她怕慕寂蓮是因為責任才娶她,如果是這樣,那麼她寧願不要,寧缺毋濫是她一直秉著的原則。不然以後痛苦的不止是兩個大人,還有這個家庭裏的孩子們,一場家庭風暴,傷害最大的就是孩子了。
慕寂蓮抿著唇,眼神灼灼地看著她,最後化成了一個溫柔的吻印在她的紅唇上。
“傻瓜,他們不會是私生子的,小寶也不是私生子,你和孩子都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寶貝,我保以後證沒有人敢對你們說三道四。”
“珍珍,你也知道我很想請你嫁給我。隻是我怕自己的誠意不夠,又怕自己和你說的多了,你就厭惡我了。珍珍,你……你能明白我那種矛盾的心理嗎?這種心理遇到你才開始的。我想要把我的真心擺在你的麵前,可是又怕你看不到,那我就隻好用說的,可是我又怕你會煩我……和你走得近了,怕你厭煩我,和你走的遠了,又怕你會就這樣和我淡了……珍珍,你說我該拿你怎麼呢?”慕寂蓮歎了一口氣,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喜歡,哪怕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毛頭小子,可是在喜歡的麵前,依舊是不知所措。
若珍聽著他不是表白的表白,心裏劃過一絲暖意,她想著他是對她真心的,她這幾天積累起來的那些顧慮也可以丟下了。
“珍珍,我會給你一場這輩子都難忘的求婚,還有一場刻骨銘心的婚禮。珍珍,你要等我,我一定不會讓咱們的孩子背上私生子那難聽的名分的。”
若珍對他信誓旦旦的承諾,忽而一笑,微微抬起頭吻了他的唇,然後一字一頓道,“我相信你。”
“等我把公司那些麻煩事都解決掉之後,我就去把陌安年那小子叫回來,讓他看著公司。然後我就陪著你,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陌安年?他怎麼了麼?”若珍突然想到這個,話說她回a市之後就沒有看見過他了,總感覺他好像發什麼了什麼事。
“珍珍,我們現在還在做著這麼親密的事呢,你怎麼能說別的男人呢,我會吃醋的。”慕寂蓮很快地轉移話題,說著便動了動腰部,埋在她身體裏的那條巨龍立馬就有了蘇醒的現象。
若珍沒好氣地拍打了他一下,“不是你先說的嗎,隻許官州點火不許百姓點燈,霸道!”
“那我不說了。”慕寂蓮沒臉沒皮地對她嘿嘿一笑,“我們繼續專心進行造人計劃。”
若珍被他頂弄的,剛集中起來的精力都散掉了。慕寂蓮看著她陷入他的製造出來的情湧裏,心滿意足極了。
“珍珍,下個星期……做我的舞伴……”
若珍處在迷迷糊糊的狀態,慕寂蓮卻在她耳旁說著正事,她沒聽清楚卻就這樣胡亂地答應他。
如果她知道是公司的年會,而且又是跳舞的話,她是絕對不回去的。
因為,她是跳舞白癡啊,去的話,隻有丟臉的份了。
不過慕寂蓮才不怕丟人呢,他是慕氏堂堂少東,誰有那個膽子敢笑話他的女人,這上萬的員工可都是看著他的臉色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