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燈亮的她刺眼,潘落拉拿手去擋,卻見下車來的人,竟然是蘇洛澤!!!
她看著他顛顛撞撞地下車,一身的酒味濃重,在一旁的保安一把扶住了他,“少爺……少爺,你怎麼了?”
蘇洛澤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他一把甩開保安,自從若珍消失以後,他就經常這樣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以為能用喝酒來埋藏他心裏的那份痛,可是不能,在喝了酒之後,他心裏會更加難過!
蘇洛澤再和保安拉扯的過程中,看到了站在車前的潘落拉。
他眯著眼睛看她,嘴角突然勾著一抹壞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到了幻想,搖晃著身子朝她走過去。
“潘落拉?”
潘落拉看著他醉意熏天的樣子,心裏一沉,眸子裏浮上了一層水霧,她看著他這樣,身體裏的那顆心髒像是被刀割一樣,她多想給他幾拳,她付出這麼多,她冒著這麼大的風險給他捐獻,不是要這樣渾渾噩噩的蘇洛澤,她希望他能幸福地生活,可是這樣的他,過著這樣的生活,真是太讓她失望了。
蘇洛澤想也沒想就一把拉住了潘落拉的手往裏拽。
潘落拉被他沒輕沒重的力度,皺了皺眉頭,在一旁的保安也勸不住他,因為這家酒店是蘇氏名下的,這少東要幹什麼,他這些下屬隻有幫忙沒有勸告。
於是潘落拉又被人推進了房間,隻是這個房間裏隻有她和蘇洛澤。
“你帶我來這裏幹嘛?”潘落拉雙手抱著雙臂問他,嘴唇微微發紫。
蘇洛澤還是不肯放開她的手,對著她傻笑,隨即神情轉為猙獰,“你就是潘落拉,你就是把若珍趕走的女人!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快把若珍還給我。”
他醉醉醺醺的,心裏一直想著消失的若珍,在看到潘落拉之後,便聯係到之前,他邊想著一定是潘落拉把若珍趕走的,醉了,思想什麼都糊塗了。
潘落拉聽著他的話,雖然帶著醉意朦朧,可是停在她的耳裏又是那麼的清晰,他認定了她是大惡人。
“我沒有趕走她。”她硬著聲音對他解釋,不管他相不相信。
“你騙人,你不趕她走,她怎麼會消失!”
“沒有,沒有,沒有!!!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放手!”潘落拉說道最後的時候,盈著的淚水已經不由自主地下滑,她做惡人已經做夠了,難道因為曾經就要否認她的現在,罪犯也有被饒恕的機會吧,為什麼非要把她想成十惡不赦的人,她在他的眼裏就是這般惡毒嗎?
她已經被潘海的事弄得精疲力盡了,現在再也沒有力氣來應付他的質問。
潘落拉使勁地掙紮著,可是蘇洛澤就是不放手,以至於讓她身上包裹著的浴巾就這樣被掙紮地掉落在地上。
不過她身上有穿著裹胸,雖然不至於那般尷尬,可是這樣幾乎沒有什麼遮掩,還是讓她臉紅暴了極點。她記得她曾經放下一切該有的矜持和自尊去追求他,可是得到卻是他無盡的羞辱。現在這樣,他又會誤會她在色誘他了吧。
擺了,擺了,他對她的誤會還不夠多嗎,再多一個也無所謂了,反正她在他的眼裏是早已被認定的惡人。
蘇洛澤早在她浴巾掉下的那一刻,便移不開了眼,他不知怎麼地,心裏一陣憤怒,這女人怎麼穿成這樣,她怎麼能在他麵前穿成這樣!
他醉意很濃,心底還有一推無名火沒有發泄出來,現在又看到潘落拉這樣,更是煩躁,他想著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女人才好,可是他卻想不出懲罰的方法。
他想著她趕走了他的若珍,她讓他沒有了妻子,那麼就要得到相應的懲罰!他拉著她的手便往床上甩去,他雖然喝醉了,可是力氣卻很大,潘落拉一把被他拉扯到床上,還沒反應過來,卻見他拿著繩子把她綁起來。
“蘇洛澤,你要幹嘛!?”潘落拉慌張地叫著他,可是越叫越瘋狂,他想著懲罰這個女人的方式,現在隻有先把她綁起來,不讓她逃走。
蘇洛澤一直處於半清醒的狀態,剛才他拉著潘落拉來的地方也是隨便找的房間,還是保安給他們開的門,他在這裏本來是有固定點的總統套房的,可是卻因為喝醉了,神誌不清便拉著潘落拉進了這裏。
這個房間是度蜜月的情人專用,房間的抽屜擺放著各種情趣用品。那繩子,便是蘇洛澤從抽屜裏拿來的。不過醉酒中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來幹什麼用的,他看著裏邊還有蠟燭和手銬等等,想也沒想就把裏麵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潘落拉看著那些東西,眸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她被她用繩子綁住了手,身上除了那麼一層布料就沒有遮掩的東西了。
“蘇洛澤你清醒一點!”潘落拉慌忙地叫著他,艱難地從床上起來,她的手背綁在後麵,隻有腳是可以移動的,可是這樣的她根本就開不了門,而且她這樣子穿著走出去,一定會被人看笑話的,她雖然不保守,可是也沒開放到這種層度。
蘇洛澤在看著她要逃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將她重新拉回了床上。
“蘇洛澤你到底要幹嘛!?林若珍不是我趕走的,真的不是我……你放過我!”
“不用狡辯了,今天,我要好好地想法子懲罰你。”蘇洛澤說著就把手中拿著的腳銬一把銬住了她的雙腳,這下,她插翅難逃了。
他看著掙紮無果的她,心下一陣愉悅。
“你不是最討厭我的嗎?你不是連一分鍾都不願意和我呆在一起的嗎?”旁路啦努力地然自己冷靜下來,試圖和他講道理,隻是她去沒發現自己身上的抹胸幾乎快脫落到了腹部上,那高聳的兩團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