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範雅不停的用修剪的尖利的指甲在身上拚命的抓著,被抓爛的包流出濃黃的黏液,視覺上惡心嗅覺上奇臭無比。
“你這是怎麼回事?”穆程眉頭微皺。
“我也不知道,前幾天從那賤人家裏搬出來後就開始發癢,最初我也沒怎麼在意,但這幾天越發利害,去醫院看了根本沒用,我懷疑肯定是那賤人搞的鬼。”範雅說著的同時雙手還不停的撓著。
“你先回去,我等下就派人過去給你治療。”
將範雅打發走後,穆程沉思須臾拿起電話撥通了個號碼,低柔的嗓音透出幾分寒意交待了幾句後,麵上泛起興味的笑意掛掉電話。
“大哥,殺手的身份查到了,是老五手下的人。”宋威麵上泛著怒氣道“他們欺人太盛了,我們得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派人去把柳暖抓來。”司馬晟冷冰冰的下達命令。
“是,大哥。”宋威立即領命去辦,心底直誇大哥不愧是大哥,有什麼比搶了對方老婆更能讓其受辱的呢?這招真是太絕了。
而被司馬晟惦記上的柳暖此時正拖著婚紗在大片紅楓林中和雷展風拍著婚妙照。
雖然場景很唯美浪漫,但柳暖卻深深的覺得照婚紗照真不是件人幹的事兒,整個人就像木偶一樣,攝影師怎麼說,自己就得怎麼做,累了一天下來腰酸背痛腿抽筋,但好在兩人都是360度無死角的俊男美女,別人要三天才能拍完的全套豪華婚妙照,他們隻用了一天便全部拍完。
“夫人,累了吧,為夫給你捏捏。”雷展風體貼的將柳暖抱起坐在自己腿上,雙手輕柔力度適中的為柳暖按摩。
“真賢惠。”柳暖將頭後仰靠在雷展風肩頭舒服的歎息,紅楓映著晚霞,眼前的一切突然美的不可思議。
“若是這一刻能永恒該有多好。”柳暖神色間滿是憧憬。
“可是我卻希望能和你走過以後的每一刻,對我而言,有你在身邊的每一刻都是永恒。”雷展風深情在她耳邊呢喃,幽深的眸中倒映著的是柳暖晚霞中純美的側臉。
晚霞終於沒入天際,再美的景致終有消散的一刻,晚風吹來,柳暖輕微的打了個寒顫,伸手裹緊雷展風給她披上的西裝外套,那上麵殘留的餘溫瞬間溫暖了她整個身心。
“什麼時候回來的?”柳暖看著眼前精神煥發的韓允兒打趣的問道。
“回來大半個月了,唉,你不知道,我才回來時黑的就像個煤球,這半個月不停的做麵膜美白護膚才恢複的。”韓允兒摸著臉苦兮兮道。隨即又雙眼期待的對柳暖道“你有司馬晟的電話嗎?知道他住哪裏嗎?”
“你還對他不死心?”柳暖有些驚詫的看著韓允兒,這妞被司馬晟害那麼慘竟然還惦記著,當真是色令智昏的典範。
“死心?”韓允兒脖子一昂雄糾糾氣昂昂道“我人死了對他的心都不會死,不得到他我死也不會甘心的。”
“你究竟看上了他什麼?”柳暖很是好奇,司馬晟除了那張臉長得尚可外,整個人就是一個冰雕,究竟是什麼“優良”的特質讓韓允兒如此著魔。
“大概…”韓允兒糾著眉頭想了想,不太確定的作出總結道“他夠冷?”
這個笑話果然夠冷!
柳暖哆嗦了兩下,看在韓允兒如此執著的份上,她覺得她若是不幫她一把,就太對不起司馬晟了。
柳暖竟然約他單獨見麵?
司馬晟坐在沙發上點燃根煙狠狠的吸了兩口,煙圈吐的那一刻卻又將手中的煙扔在地上碾熄,快速起身進入臥室換好衣服後抓起車鑰匙離開。
光線昏暗的總統套房裏彌漫著若有似無的曖昧之意,司馬晟微微眯了眯眼才適應裏麵的光線,冷冷的將房內掃室一圈卻並未看到柳暖的人影。
難道是她幫雷展風設的陷井?看到信息時他並非沒有如此想過,但他仍是意無反顧的來了,因為他相信她不會那樣做。縱然她是雷展風的女人,但他心底卻執拗的堅信這一點。
終於,那個身影穿著絲滑的超短睡裙端著杯紅酒從臥室裏走了出來,睡裙中若隱若現的起伏伴隨著她嫋挪的步子微微晃動,醉人之意更甚於她手中的紅酒。
司馬晟眉頭皺起,冰冷的眸中隱隱跳動著兩團燃燒的火焰。“你…”還未出口的話被她單指覆住唇瓣阻止。
杯微斜,醇香的紅酒全部沒入她的口中,緊接著她單手勾住他的脖頸腳踮起,唇覆蓋住他的唇,口中的酒夜緩緩渡至他的口中,隨之而來的是柔嫩的舌撩情的在他冰涼的唇邊來回輕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