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月後,在位於上海微郊外區,僅靠與城市邊緣,一所一千多平米的小廠房裏,萍芳居高臨下,帶著一點官場氣息走在車間走廊中,還時不時有幹活的工人向她打招呼,她也很尊敬廠裏的工人,臉上一直帶著微笑麵對著幾十個工人。

“菊姐,你看見小峰了嗎?”萍芳發現淩峰不在車間內,就聞到旁邊正在幹活的大姐。

“不知道去哪裏了,剛才他還在這裏搬東西呢,你出去看看,也許他在外邊。”菊姐抬頭擦了擦汗說道。

萍芳出來車間去淩峰,遠遠的就看見淩峰從貨箱車裏搬著東西出來,不料就在此刻,淩峰腳沒站穩,被貨箱邊上的棱角給絆到了,整個人連帶他搬著的貨物一起頭朝下直豎下去,萍芳微笑瞬間不見,臉色變的刷白,快速跑過去,隻看到淩峰捂住腦袋痛的直打滾。

在這些日子裏,她們兩人雖然沒做過男女出格的事情,但是時間長了,感情也深了,當萍芳看到他磕到在地的時候,心裏無比的心疼,淩峰越來越聰明,她看著更是順眼,更是喜歡他了。

此時淩峰捂住暈痛的腦袋,記憶中的短片像是閃電般的飛過,以前忘記的記憶,現在他的腦子裏滿的快要裝不過來,自己是誰,家庭住在何處,一想了然。

“你沒事吧,磕到哪裏了?我看看,是腦袋嗎?是不是很痛啊。”萍芳雙手抱著淩峰的腦袋,心疼的看了看,還用小嘴湊上去吹了吹。

淩峰卻是拿下了她的雙手,安靜的看著正在心疼自己的萍芳,看到了她對他有那種意思,像是愛情的關心,心想如果我不是被磕到頭的話,我肯定還會傻傻的在這裏浪費青春,自己不能放棄自己的誓言,一定要創出一片天地來證明自己的實力,而一直關心自己的萍芳,隻能對她說對不起了,再說了,自己幫她也算仁至義盡了,幫她幹起廠房,讓她有了自己的住所,也算是小康生活了,自己要去實現自己的理想目標,而她隻是自己一生中的過客罷了。

萍芳的雙手被淩峰從臉上拿下來,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小峰?你沒事吧?”

淩峰再次注視著他,慢慢的說道:“我們到此為止吧,我隻是個小偷而已,你不用對我這麼好,我有我自己的夢想,現在我要去實現我的夢想,我在你這也多謝謝你的這麼長時間的照顧,我在你這裏也浪費了不少的時間,我要離開這裏了,廠裏的事物你也熟悉的差不多了,相信你應該能擔起來、、、”

萍芳以為是聽錯了,急忙問道:“你恢複記憶了?”

“是的,我剛剛磕到的時候,正好地麵碰到了頭,也許以前腦袋裏不知道那根線沒對上吧,這次事故無意讓我恢複了記憶,這地方我一分一秒也不想繼續待下去了,不是你不好,是因為我的時間非常非常的寶貴,把刀疤上次給我做的身份證明給我,我要馬上走。”淩峰說完,感覺自己好像很無情,但是沒辦法,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如果像個娘們似得磨磨唧唧,那會讓兩人更加傷心,自己好的多,但是萍芳就不一定像自己一樣看到開,他隻能當機立斷。

萍芳聽完,眼角內涵了淚珠,遲遲不願落下來,萍芳說道:“好,你要是想走我馬上給你拿去,你等著。”

她說完,就轉身奔跑回車間裏的辦公室拿身份證明去了,跑的是那麼的悲傷,當她跑回自己的辦公室裏的時候,她卻把持不住內心裏的傷悲,趴在辦公桌上就嗚嗚的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