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夜哈哈笑著,手指了指他,“你看你這小子,出去了這麼幾年,還是這麼會說話。”
鄭夕晨說了一下王慧娟的打算,權夜自然沒什麼不支持的,給林叔說了一聲,林叔就去他的書房將這段時間搜集的馮宇華這麼多年來奔波在兩個家庭的證據。
“這些內容自然百分百都是真實的,馮宇華以為我們抓不到他的把柄,或者說以為我不會插手,可誰知道他的小三早就沉不住氣了。”權夜也實在不知道該說這馮宇華什麼好了,該勸的都已經勸了,可馮宇華現在一門心思要為了那個女人正名,他自然不能替別人做主了。
王慧娟將證據拿在手中,那些親親熱熱的照片,她咬著下唇一張一張看了下去,那個女人明顯還年輕靚麗的臉龐,客人她最近卻已經變得有些人老珠黃了。
將證據收了起來,王慧娟深深歎息了一聲,“上午子越將這些證據都交給律師,開庭的時間還沒定下來,我想去美容院做做美容,保養一下我自己。總不能出現在大眾的視線裏的時候,我是一個黃臉婆吧。”
她自認為自己長的也不差,保養保養,化化妝,和這個女人也沒什麼相差的。
可輿論卻不是這樣的,她要做最好的自己,她要讓馮宇華知道,自己到底丟失的都是什麼。
馮子越將證據拿在手中,捏著的手微微用力,點點頭,“媽,你放心好了,前期的事情都是我來辦。”
他在決定同意王慧娟將馮宇華告上法庭之前,和馮宇華通過電話,可馮宇華現在已經魔怔了一樣,還說出什麼不認這個兒子女兒的話,說自己有兒子,就是和那個女人生的那個孩子。
要不是馮宇華說出這些讓人覺得寒心的話,馮子越也不會親自從加拿大回來。
幾人安安靜靜吃完晚飯,馮子越和王慧娟告辭,權家人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說著這件事情。
等權果和蔡子言回到臥室後,蔡子言這才將自己心中的疑問給問了出來,“權果,你今天為什麼要對著王阿姨和馮子越的麵說我有了老師和師兄的事情?我不過是想著自家人開心一下就好了,這樣弄得好像是在炫耀一樣,其實沒什麼必要的。”
權果伸手摸了摸蔡子言的頭,“怎麼沒有必要?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你現在不光有我們權家的人護著,還有了有著超凡社會地位的老師和師兄們在護著,你說,他們以後在麵對你的時候,心裏還會一點顧忌都沒有嗎?”
蔡子言微微張了張嘴,忽然感覺到有一陣酸澀的感覺湧上心頭,她趕緊將自己的視線從權果的身上挪開,免得自己感動的哭出來。
權果看蔡子言沒什麼反應,接著往下說,“家裏畢竟是一個大家族,在做事情的時候肯定會權衡利弊。就好像是我得罪了什麼人,爸爸就算要報複,也要看看對方是誰,這種委屈,不光是你,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可我們不能因此就一直這樣被動下去。”
雖然說隻有自己強大最重要,可現階段的蔡子言,是真的有必要先提高自己的社會地位的。
再加上藺語晗的本事,教蔡子言幾年,讓蔡子言慢慢在設計方麵深造,提高自己的業務水準,他相信,有朝一日,蔡子言不需要倚靠別人的身份地位,也能成為一個讓別人覺得是不能惹的對象。
他細細給蔡子言分析了一番自己心中的所想,蔡子言將頭埋在他的胸前,悶聲悶氣的說了一聲謝謝。
權果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然要自己來討,當下一個翻身將蔡子言壓在了身下,一雙眼睛格外明亮,“子言,今天媽說的話你也應該聽到了吧,媽想要抱孫子了。”
蔡子言隻覺得自己這會兒渾身都熱的慌,有些想要逃離,卻沒辦法,隻好紅著臉小聲說著,“媽那是誤會了,說清楚就好了。再說了,我現在才拜師,孩子什麼的還是先不要比較好。”
權果扯起嘴角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你說不要就不要,怎麼可能?今天晚上我們來玩一點不一樣的好不好?”
不管晚上權果是怎麼磨蹭的蔡子言同意了玩一點不一樣的,總之第二天蔡子言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她打著哈欠慢慢睜開眼睛,將身上的被子一掀,看到身上的痕跡,當時臉色就刷的一下變紅了。
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也就算了,偏偏權果這廝居然在她的脖子上麵也留下了痕跡,這會兒的天氣又不是到了秋天,自然要穿上短袖圓領的衣服,一出去就讓別人看到了,豈不是要讓人給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