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中午,平海侯的家裏,便聚集了琅琊國大大的幾十名官員。
“侯爺,您還是想辦法去證實一下,國王陛下到底怎麼了?”
平海侯易初,歎了一口氣,無奈的道:“諸位,實不相瞞,我派人去青州城打聽到的消息,和你們聽到的一樣。”
“不,絕不可能,唐朝皇帝可是咱們王後的父親,國王陛下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忍不住大聲喊起來。
平海侯易初,臉色一寒。
“左丞相,你得意思是,本王在謊?”
左丞相,本名左豪,見易初這般,也不由得連連擺手.,“侯爺莫要誤會,我隻是不太相信這件事。”
易初沒有話,而是朝著一旁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使個眼色。
男子點點頭,站起身來。
“左丞相,下官柳誌,想問您一句話,您可有什麼真憑實據?”
左豪一臉無奈,結結巴巴的道:“並無根據。”
柳誌接著道:“左丞相,您可是咱們琅琊國的丞相。
倘若也這般信口開河,那我琅琊國,還有何威信可言?”
一番話完,現場一陣沉默。
所有人的目光,轉向了易初。
雖然易初是侯爺,而左豪是官銜更高的丞相,可是在這種的王國,有兵權才有一切。
易初掌控著龐大的海防軍隊,故此,話語權遠遠比一個文弱的丞相要大得多。
易初歎了口氣,正色道,“左丞相,非常時期,我們還是不要草率發言才是。”
一句話,的左豪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道,“侯爺的極是。”
柳誌卻是不依不饒,“左丞相,倘若您就這樣,打個哈哈,這事就過去了,那以後何以正朝綱?”
果然是會上綱上線啊。
可是,左豪此時,卻有點無言以對了。
易初此時,適時地站了出來。
“好了,各位,不要吵了,我們還是想一想,接下來怎麼辦吧。”
柳誌躬身道:“侯爺,下官以為,我們現在當務之急,便是捉拿國王一家,打入囚車木籠,押送往長安,負荊請罪,或許才能讓我琅琊國免遭滅頂之災。”
左豪顯得很是惱怒,再次邁出一步,朗聲道:“侯爺,此事萬萬不可。”
易初斜著眼看了看左豪,沉聲問道:“左丞相,何出此言?”
左豪上前一步,躬身道:“侯爺,老臣隻是覺得,此事多有蹊蹺,按照常理來,女婿如何會陷害自己的嶽父?” 易初忍不住哈哈一笑。
“陷害嶽父,這有什麼,當年大唐朝的太宗皇帝,不也是殺了自己的弟弟才上位的。”
見眾人不再言語,易初接著道,“不過嘛,現在事情尚未搞明白,貿然行事不可取,先等我派人打探清楚,咱們再做商議。”
一眾大臣聽了,連連恭維易初。
唯有左豪,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心中暗暗有了主意。
就在眾人唇槍舌劍,不可開交之際。
玄宗皇帝在沈不易和吳榮的陪同下。
終於來到了洛陽城西門外七裏,樹林駐紮。
甫一下馬,吳榮便衝遠處招招手。
有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屬下張敏,給皇上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