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經是十幾杯酒下肚。
看著紅羽嫻熟的彈奏,沈不易倒是想起來白居易的著名長詩琵琶行。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珠落玉盤。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形象,真的是太形象了。
現在自己身置其中,才明白古人彈奏琵琶的技藝,已經如此的高超。
忽然,黃羽身子一晃,外麵長裙掉落,裏麵,黃色肚兜配上超短熱褲。
看的沈不易氣血猛然上湧。
一股暖流,開始在身體內遊蕩。
藍羽見狀,也隨著音樂,緩緩脫下長裙,裏麵,藍色肚兜加超短褲。
這,這。
沈不易忽然覺得腹有點漲。
紅羽見時機差不多了。
朝著藍羽使個眼色。
藍羽悄然轉入後堂,又端了一壺酒出來,走上前來,站到了沈不易身旁,微微掰開沈不易嘴巴,直接灌。
嗯。
舒坦,舒坦了。
沈不易長久以來的壓力,也得到了極大的釋放。
同時,也釋放了男人的性。
這一大口酒下肚,沈不易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渾身發熱,血往上頂。
自己曾經有過這種感覺。
可不待他多想,黃羽,趁機也坐了過來。
“少爺,吃口菜。”
沈不易,再也壓抑不住心中原始的衝動,攔腰抱起黃羽,衝入後堂。
紅羽見狀,收了琵琶,穩了穩心神。
“藍羽,你想去就去吧。”
藍羽撇了撇嘴,“我們羽家堡三朵金花,可不能便宜了他一人。”
紅羽嘴角,擠出一絲苦笑。
“倘若,我們三人,換的全村解脫,值了。”
完,心的把琵琶放到一旁,“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回去以後,少爺必定會加官進爵,繼而迎娶公主,那時,我們可就沒有這般親近少爺的機會了。”
藍羽沉默不語。
後麵,傳來一陣陣吱呀吱呀的聲響。
那是床在劇烈的晃動。
就連桌上的油燈,也似乎跟著微微顫抖。
第二一大早,沈不易悠悠的醒來。
一睜眼,就看到了懷裏蜷縮的如同貓一般的黃羽。
扭頭,和自己背對背的居然是藍羽。
不對,腳頭上,似乎也有一個柔軟之物。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動作,腳頭上,紅羽笑著坐了起來。
長發有些淩亂的披在肩頭,這一刹那,竟然像極了自己前世的女友。
“少爺,你醒了。”
紅羽一句話,把黃羽和藍羽也驚醒過來。
我。
醒了。
沈不易看著麵前一幕,有點不知所措。
我,我昨晚好像隻是和黃羽**ap;。
怎麼現在三姐妹都在,難道我做了那麼畜生的事情嗎?
我。
見他這般神情,黃羽猜中了幾分,身子故意往深不易懷裏拱了拱,“少爺昨晚好壞。”
我。
我。
整整一,沈不易都在努力回憶,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呀。
可,可就是斷片了,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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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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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
紫薇令劉幹,再次把一封虹城大捷的奏報,擺在了玄宗皇帝的麵前。
看完了奏報,玄宗一陣哈哈大笑,忍不住站起身,拿著奏報,在地上轉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