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做什麼的?”男人語調平淡,聽不出喜怒哀樂。
“i行業的。”她很卑鄙的用了邱誌敏的頭銜。
實在是這麼多年,身邊能稱為朋友的異性都非常少,更不要合適的人了。
薜凱點了點頭,看著她愣了片刻,站起身,
“看你這樣子,思路都挺清晰的,腦子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那我就先走了,費用我都付了。”
完,還從口袋裏拿出了錢包,把包裏一疊的人民幣,放在一側的床頭櫃,
“這個,你拿著,當我們公司的補償。”
看著那個絕然離開的背影,溫西聰強忍的淚水便流了下來。
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
冷笑出聲。
搞了半,她又自作多情了?還以為,他是想關心她呢?
薜凱走了不到一會兒,木翔翔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是不是王博那畜生,欺負明明了?早知道,我就不該和薜凱好話,讓他幫……”話到一半,木翔翔意識到了自己漏了嘴,連忙打住。
停頓了會兒,她和溫西聰,“你別和明明啊,我也是想幫她,讓他們夫妻日子好過點,哪知道這個王八蛋,居然以為自己了不起了,還敢出軌……”
溫西聰吸了口氣,心裏莫名地有些壓製,別人的日子看起來都和詩一樣,那麼美好。
可其實呢?現實生活中,似乎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明明不是沒有主見的人,我們先別插手,先看看她自己怎麼打算的吧?”
經過了今早上的事,她也算是明白了,沒人可以左右別人的人生,也沒人可以為她人做任何決定。
木翔翔冷哼了一聲。
“蜜月旅行如何?高興嗎?”溫西聰扯開了話題。
彼端安靜了片刻,木翔翔才開口,卻出口的就是一道冗長的歎息聲,
“西聰,以後你可千萬不能嫁二婚的。”
這話一出口,溫西聰就知道事情不對頭了,語氣裏明顯的帶著哀怨。
“怎麼了?”
“你見過哪對夫妻出來蜜月,帶著和前妻生的孩子?”
“什麼?你們怎麼把孩子帶過去了?”
回來後,事情是一件事接一件事,所以,之前溫西聰也沒過問木翔翔蜜月的事。
木翔翔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她的情緒向來來的快,去的也快,哭就哭,笑就笑的類型。
可溫西聰總覺得她這次的哭聲和以往不太一樣。
“你知道我的,我這性格,從來都是我行我索的,我什麼,根本不會想了再,可你知道嗎?那孩子才1歲,很有心機,她爸在時,對我還不錯,他爸一走,就和我對著幹……嗚……你,以後還要在一個屋簷下生活,我怎麼辦呀?”
阿珂,全名,周柯,以前是個混混,後來,倒給他混出了頭,經營著數家大型的保全公司。
黑白兩道,看到他,基本都會給他幾分麵子。
為人倒是十分講義氣。
木翔翔是典型的富二代,身上也自帶著一些千金姐的嬌氣與傲氣,不過,為人也十分義氣,大學幾年,對她們這些活在低層的人,也從不會為難或者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