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謙7歲了,這樣的年齡,在上流社會,即使沒有結婚,也早已有了婚約在身,他這樣外人眼裏的單身,是絕對不正常的。
而且,寧老爺子最近給他安排對象的時間,間隔的越來越短了。
外界對寧謙至今“單身”的傳聞也越來越難聽。
有他眼高於頂的,有他性取向變了的,還有更過分的是,不少人猜測,他那方麵有了問題。
這些流言蜚語,不少認識她的人,知道寧謙是她叔的人,甚至還側麵問過她。
每每如此,她隻能哭笑不得。
當年伊珊她會害了他,她沒法想象,如今,似是多少明白了。
洗好了碗,她去了書房。
撲鼻的煙味,讓胡塗眉頭緊蹙。
寧謙甚少抽煙,她見過的,也不會超過三次。
“叔……”她的聲音還有些鼻音。
寧謙聞身,將手中的煙熄滅,扔進了桌上的一次性杯子裏,開了窗,才走過來。看到她紅著的眼晴時,他一把攥著她的手腕,出了書房。
去臥室的洗手間,拿了毛巾,沾濕水,替她擦著臉。
“我過很多次了,我們之間是否會長久,從來都取決於你,而不在我,隻需要你有信心,我,不會放手。”
寧謙並不是一個很會哄女孩子的人,可每次隻要他一開口,胡塗就會被感動的一踏糊塗。
她撲進寧謙懷裏,“叔,我其實真的不想你那麼做,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想你給別人議論,可我也不想和你分開。”
這樣的問題,困擾了胡塗兩年,也被她提了兩年。
寧謙很明白,有些事情,她自己走不出來,誰誰勸,都沒用。
她不肯去麵對寧家,不肯公開兩人的關係,她選擇了最笨,也是她認為最安全的方法。
逃避!
寧謙曾試圖想改變她的想法,可她卻嚇得躲在學校,半個月不回家。
那以後,他決定順著她。
“明回花鎮吧,外公外婆打過好幾個電話了。”
寧謙決定轉移她的注意力,否則,這一夜,她怕是又睡不好了。
胡塗先是點頭,接著,又猛地搖頭,鬆開寧謙,皺著眉頭,“叔,外公外婆要是再問起孩子的事,怎麼回答?”
“那就生個。”
某男語調平緩的出口應道,抬手,在胡塗臉上,輕輕掐了下。
便見女人的臉紅成了蘋果一般。
陳一一,寧謙肯定那方麵不正常,否則怎麼會在一起幾年,她還能是個處女。
每每被她如此,她都會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