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擦了嘴,起身,“你們慢吃,我一會兒有事,要出去一下。”
完,轉身,走向樓上。
從始至終,沒有多看一眼明明。
墨靜私下拍了拍明明的手,“他這人就這樣,你別放心上啊?”
明明搖頭,打都打了,這算什麼。
原想吃了飯就回學校的,老爺子去執意留她住一晚。
因為倆人的房間,隔得不遠,晚上,一直到十一點多了,也沒見墨白回來。
明明想想,便下了樓。
因為心煩氣躁,她便幹脆在樓梯上坐了下來。
冰涼的體感,讓煩燥的心,平複了些。
剛坐了不久,就見墨白從外麵走了進去,腳步蹣跚,似是喝了很多酒。
看到坐在樓梯上的她時,眼神沉下了幾分。
“墨白,你回來了?”
明明起身。
墨白看著他,先是怔了下,接著就慢慢勾唇笑了起來,一臉的狂喜,上前摟著她,“你?你怎麼在這?你……你還是舍不得我,是不是?”
明明半張著嘴,一時竟是應不下來。
她清楚,墨白喝多了,把她看成了蕭晨。
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原來,蕭晨與明明還是有相似之處的呀?
突然,墨白推開她,握著她的肩,俯身,便欲親了過來。
來勢洶洶。
按照尋常狀態,明明是絕對可以推開墨白的。
可是,喝了酒的人,力氣特別大,任她用力掙紮,還是被推倒在了樓梯上。
後背磕在階梯邊上,有些生疼。
意識也因此回歸了許多,她用力撐著墨白的胸口,“墨白,是我。”
她用明明的聲音叫著墨白。
但,顯然,沒用。
墨白根本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雙手雙腳的將她按在樓梯上,就親了起來。
雖是夾帶著濃烈的酒氣,雖是心裏很清楚,她想親的人,隻是“蕭晨”。
卻依舊甜到了明明的心坎。
直到……
“你們這倆個死孩子……這是幹嗎呢?也不看看地方。”
話的是金玲。
明明逞著墨白愣神的瞬間,用力推開他,轉身,就跑去了樓上。
墨白搖了搖頭,下意識的想去追,卻還沒走兩步,就摔在了樓梯上。
金玲忙上前扶住他,“兒子,你不是不喜歡那丫頭嗎?這又算怎麼回事?”
墨白卻已半扶著欄杆,身子慢慢滑了下去。
第二一大早,金玲看倆人的眼色,那是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終於,在墨白第二次回避明明的眼神時,她忍不住的扯了扯墨白的袖子,低聲問道:
“你這是又唱哪出戲?昨晚親都親了,這會兒,又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