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子墨的堅持下,天黑以後所有人都離開,隻留下夏一涵一個人照顧。

病房裏,兩人默默相對。

葉子墨依然沒好氣,夏一涵笨拙地想辦法逗他開心。

她的生活裏陽光不多,她知道的笑話也不多,她搜腸刮肚地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個。

“葉先生,我給您講個笑話好嗎?”她輕聲問。

“你是覺得我傷到了生殖器,是個笑話吧?”葉子墨黑著臉反問她。

夏一涵連連搖手,急急地解釋:“不是,不是。葉先生,您不喜歡聽我講笑話我不講,您別生氣啊。”

他想對她溫和一些,好讓她愛上他,但隻要一看到她,一想到她不管他死活,他就溫和不起來。

“你坐下,離我近些,我問你話!”

夏一涵聽話地在他床邊坐下,靠到他頭邊,老老實實地聽他的問題。

“上次叫你到我房間裏你沒來,躲起來了。是怕我吃了你?”

不想逆著他的意思,夏一涵選擇坦率地點頭,同時因為他露骨的問題,臉有些紅。

“現在很慶幸我沒機會對你下手了,是嗎?”

“不是,葉先生,我沒那麼想。”

葉子墨邪惡地彎了彎嘴角,在她耳邊悄悄說道:“別高興太早,說不定我從此以後心理變態了,喜歡上用工具呢。”

這是夏一涵能承受的極限對話啊,她雖然不能完全明白工具怎麼用,但從他邪惡的表情也能猜到一二,頓時臉紅的像滴血一般。

她低聲嘀咕著:“葉先生,您別開玩笑。您不會的,您是豁達的人……嗯……”

她剛想撤離,沒想到,他手臂忽然用了些力,圈住她,把她頭往下一壓,狠狠吻上了她的小嘴。

那是罌粟,讓他上了癮的罌粟。

他再恨她,還是想親她。就當是在罰她,是在誘惑她。

夏一涵眼睛都瞪圓了,他不是受傷了嗎?受傷的人怎麼還想親她?

該不會他,他真要變態了?

不不不,這是什麼混亂的想法。

她不敢推他,隻能唔唔地說著,別扯著了傷口什麼的話。

他沒忘記他正在“傷著”,淺嚐輒止後就放開了她,還假裝痛的“嘶”了一聲。

夏一涵嬌喘未定,又一門心思地擔心起他的傷勢。

她下意識地把手放在他的紗布上,急切地問:“葉先生,您還好吧?”

他本想把她按在床上,往死裏親她,揉她。隻有在親她的時候,他才能感覺到她好像是喜歡他的。

現在倒好,隻能輕輕親吻一下,還要演戲。

看他臉上的表情好像很懊悔很痛苦,夏一涵更急了,手忙腳亂地再往他“傷口”中間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