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這樣看她,就是在羞辱她。

她的臉在迅速變紅,即使她根本不想表現出羞澀和屈辱,卻完全做不到。

狠了一下心,她把裙子剝落。白皙的身體上隻有內衣內褲,她沒有穿的多性感,就是普通的肉色胸衣底褲,卻讓葉子墨覺得比那些穿很少布料的女人性感的多。

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視下,她咬牙,背過手去把內衣的搭扣彈開……

當她終於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麵前,心裏莫名其妙地恨他。其實她應該感激他幫她報仇,可她就是感激不起來,就是忍不住恨他。

她恨他給她這樣的羞辱,恨他讓她沒有一點點的尊嚴。

心似乎在滴血,麵上卻還要保持著僵硬的微笑,因為她說了,會讓他滿意。

秋天正午的天氣不算冷,還有幾分熱,夏一涵卻感覺到冷已經深入了骨髓。

她一步步朝他走過去,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以為他會抱住她,然後像昨晚那樣瘋狂發泄,那麼一切很快就能結束了。

他沒動,隻是懶洋洋的吩咐道:“幫我脫!”

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慌張,隻一秒過後,她便微笑著乖順地說了聲:“好!”

伸向他襯衫紐扣時,她的手不像開始那樣顫抖了。解開他襯衫,他麥色肌膚近在眼前,她沒去看他誘人的身軀,而是像給小孩子脫衣服似的,幫他把整個襯衫脫下。

他不說話,她明白任務還沒結束,小手又伸向他的西褲。

也許離他腫脹的萬惡之源太近了,她又開始緊張,一緊張,手就又不好用了。光是他的皮帶,她都左弄右弄,弄了半天都沒辦法攻克。時而她的手會不小心擦到他的昂揚,他眉微微地皺著,身上的溫度不斷攀升。

甚至到後來,他已經分不清是在折磨她,還是在折磨他自己了。

“笨!”他咬牙切齒地吼了一個字,扯開她的手,自己把皮帶解開了。

但是後麵的工作還是要夏一涵做,她屏住呼吸,盡量不往那關鍵的地方看。

也不知道費了多少力氣,才把他的西褲褪下。邪惡的葉子墨卻連內褲都不肯自己動手,硬要為難她,讓她來脫。

她伸手在他腰身兩側往下一拉,因不敢往中間看,內褲的纖維很不小心地掛住了堅硬如鐵的某物,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又一次咬牙切齒地低吼了聲:“你這是想讓我滿意,還是想讓我變太監?”

“對不起,對不起,葉先生!”

好在他那裏算是夠結實,沒被她弄受傷。不過她一邊道歉,小手一邊不知所措地把卡住的從那上頭剝離是真的讓他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