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做這些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身上的束縛全部解除了。

她的雙腿被他拉開,架在他肩膀上,他一挺身,她就被巨大徹底的填滿。

這一次沒有任何親吻,似乎隻有欲望的發泄。早上已經被葉子墨摧殘過的夏一涵,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是躺在那兒,平靜地看著她,隨著他的撞擊,顫抖,再顫抖。

懲罰結束以後,葉子墨依然麵色冷漠。

“穿好衣服,出去吧!”

夏一涵雙腿發抖,下了床,穿上內衣,穿上她的那件女傭製服。

“把這些都抱到你房間放好,我有需要的時候,隨時穿過來見我。”

“是,葉先生。”這四個字,很輕,卻有種恨意。

她也許是做錯了,不該拒絕他的好意,她現在已經領悟到了,在他麵前,她就是要永遠接受。

不管他要她幹什麼,她都要平靜的接受。

夏一涵抱起那些睡衣,艱難地往門口走,期間滑溜溜的睡衣總往下掉。

她一次次地蹲下,撿起,隻是短短一小段路,她都走了很久。

葉子墨根本就不看她,就像她不存在一樣。

他直接去了自己房間裏的浴室,衝澡去了。

夏一涵好不容易回到她那間藍色客房,鎖上門,把睡衣攤放在床的一邊,實在沒有力氣掛回去了,她在床上躺了下來。

身體已經被蹂躪的像是不屬於她了,但思想還照樣活躍,甚至比平時好像還更活躍。即使她不想回憶怎樣在他手底下受辱,那些畫麵還是不停的往她腦海裏麵鑽。

這是一個怎樣的人,隻是幾個小時的時間,就能讓她從天堂落入地獄。

她還記得早上他讓宋婉婷給她道歉,給她跪下。他還吩咐人給她送早餐,讓她在他大床上休息。

在於珊珊來的時候,他也體貼地摟住她,讓她打於珊珊出氣。

好像上午和下午,完全是兩個不同的葉子墨。一個讓她溫暖,心動,一個讓她恨之入骨,恨不得再也不看他一眼。

這大概就是他的功力,難怪他可以輕易控製住他的女人。宋婉婷大概就是被他這樣對待的,他高興時賞賜一些恩遇,不高興,就往死裏責罰。

他要掌控女人的心思,讓女人逃不出他織就的網嗎?

不管是愛也好,恨也罷,也許沒有女人能夠在他麵前保持無動於衷,因為他給你的東西是激烈的,非黑即白,沒有中間色。

夏一涵閉上眼,總想著忘記他,又總是在想著和他之間的每一次接觸。

也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她聽到扭動門鎖的聲音。

“姐,你在裏麵嗎?”原來是莫小濃下課回來了。

夏一涵撐著床麵從床上爬起來去給她開了門,又回到床上坐下。莫小濃進來後就劈裏啪啦地跟她說:“姐,今天子墨哥派了車給我,是賓利轎車啊。你都不知道我去學校有多威風,那些同學眼睛都看呆了……這床上怎麼這麼多睡衣啊?”

莫小濃隨便抓起兩件睡衣一看,吊牌還在上麵,價錢都是令人咂舌的。

她沒事專門喜歡研究各種品牌,當然知道這些睡衣多好。仔細摸了兩下,真是比一般的睡衣質地好太多了,摸在手上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