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鬼,下次我還不教她了,那麼難吃,還給吃幹淨了,分明是喜歡人家。”酒酒沒好氣的小聲嘟嚷。

“熬四天藥。”葉子墨眉頭動了動,改了口。

“哦買噶得,兩天吧,我啥也不說了,還不成嗎?我走了,葉先生,白水您慢用著。”酒酒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酒酒去了夏一涵房間,一看她就訴苦。

“我把太子爺得罪了,這丫的真腹黑,說我是你師父,罰我去幫郝醫生煎藥。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最怕中藥味的,我可真是一聞那味道就想吐。一涵,你要不去幫我求個情吧。”

夏一涵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臉,對她說:“你呀,就是活該,看你下次還故意使壞吧。明知道那麼難吃,還要拿給人家吃。”

“哎呦,還人家呢。我說夏一涵,敢情你是心疼人家被鹹著了?”

夏一涵臉有些紅,拍了一下酒酒,說道:“別亂說了,哪裏有。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愛的人是另有其人嗎?”

酒酒撇撇嘴,不說話了,畢竟是涉及過世的人,她也不好說。實際上聽她說的那些事,她覺得她和莫小軍之間給人的感覺不像是情侶,更像是兄妹。

就是太可惜,那麼好的人,過世那麼早,想想都忍不住要歎息。

因為提起了莫小軍,兩人都收起了臉上的表情。

“一涵,我去找郝醫生去了。”酒酒說著就去開門。

“我幫你去,酒酒,反正郝醫生正好有藥給我呢,再說我很喜歡聞中藥的味道。”夏一涵想,反正她也沒什麼事,最近有時候她要管家安排工作給她做,管家也不給安排。

她現在身份尷尬,空閑著又覺得好像對不起葉子墨每個月的女傭人工資。

“謝天謝地,你可算救了我。不過,太子爺知道了,會不會怪我啊?”酒酒小聲問。

“我看他對你印象很好,不會怪你的,罰你去跟郝醫生熬藥,也隻是開玩笑似的,不會太當真。你要是還不放心,我就去跟他說一下。”

夏一涵帶著酒酒敲了敲葉子墨臥室的門,她們進去的時候,他還在那兒喝白水。

“葉先生,我想去幫郝醫生熬藥,不知道行不行?最近我在這裏也沒什麼事,有些無聊,希望能幫您做些什麼事情。”

葉子墨放下水杯,沒什麼表情地掃視了夏一涵一眼,說:“無所謂,你想去就去,正好把今天的藥也順便喝了。”

他態度很冷淡,已經沒有了在她房間時的溫柔態度,對他的轉變,夏一涵似乎也習以為常了。

其實有時她不希望看到他的溫柔,他溫柔地寵愛一個人時,總會讓人有種迷失感,會認為自己會愛上他,也認為他愛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