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這會兒意識完全清醒了,她真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她是怎麼不讓他睡了。

這人自己縱欲,還要怪到別人頭上去,真是個混蛋。

她扭頭看窗外,發現已經快要亮了,這才想起昨晚某個人好像沒睡覺,而且昨晚看起來那麼疲憊。

“葉,葉先生,您不累嗎?”她想了下,還是打算勸勸他,叫他別這麼瘋狂,畢竟身體還是很重要的。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體力?”他的聲音嘶啞,話語中帶著一點兒戲謔的笑意,夏一涵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還沒等她解釋一下她的語意,他已經重新動作起來。

且這一次,他真是狠,把她的小身子蹂躪的就像下一秒會碎裂了一般。

身底下的席夢思被兩人的重量給弄的忽上忽下的,夏一涵連抓住床單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自己像在大海上漂浮一般,慢慢的沉淪。

她真後悔問他一句累不累,她應該先關心一下自己累不累才對。想來也是奇怪,明明是他在動,她隻是躺在那裏什麼都不做,卻好像她打了一場大仗似的。

結束時,她又一次被抽幹了力氣。

葉子墨則恰好相反,神清氣爽的,好像他不是做了運動,而是在她身體裏麵充滿了電。

“滿意嗎?”他依然埋在她的身體,轉了個身,側臥著抱著她問。

夏一涵的小臉早就紅透了,尤其是兩個臉蛋更紅,像爛熟的紅蘋果,他的問題讓她很是羞赧,不由得咬住嘴唇,輕哼了一聲:“嗯。”

他心情愉悅地摟住她,在她發心親了親。

“以後不準再問我累不累,這是對男人性能力的質疑,知道嗎?”

“知道了。”她哪兒還敢不知道,這次的教訓都夠她記一輩子的了。

葉子墨對她的反應也很滿意,從她身體內抽身而出,夏一涵長長舒了一口氣。

“嗯?”他疑問地哼了一聲。

什麼意思,她不是很喜歡他跟她恩愛的嗎?他的離開,她應該感覺到失落才對,她這怎麼好像還是一種解脫呢。

夏一涵沒想表現的這麼明顯的,實在是他的尺度太誇張,她已經被撐的受不了了。

意識到了他的疑問,夏一涵不想他生氣,就爆紅著臉很小聲地艱難地解釋道:“是,是你那什麼太……我脹的,受不了。”

葉子墨一下子心情大好,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兒,威脅她:“以後就像現在一樣,每天都老老實實的,再犯錯,我就讓你脹的更難受。”

自豪地凝視了他的小獵物一會兒,他才在她唇上淺啄了一下,柔聲說:“累就再睡一會兒。”說著他就起床了。

他還要先洗個澡,去母親房間看看,再運動一下,就要去集團了。

“我可以回房間去睡嗎?”她小聲問,現在是真的不敢惹他了。

“回去吧。”

她像是得了赦免令,從床上爬坐起來,忙拿著被子遮住春光,看了他一眼。

他穿好了拖鞋,光著身子去了裏麵的浴室。

她這才放心地穿衣服,也沒多少力氣,胡亂穿好就下床回房間了。

夏一涵躺的床上,沒多久就又沉沉的睡著了,早上還是被莫小濃給搖醒的。

“姐,起床了,你不是每天早上要去叫子墨哥起床做運動的嗎?這都快七點了。”

夏一涵睜開眼一看,可不是麼,天都大亮了。她爬起床,把頭發理順,去衣櫥裏挑了一件高領的衣服穿上,就趕去找葉子墨。

其實她這時身體還是酸軟的厲害,可是她不能因為累,該做的事情就不做啊。

她剛出門,就見酒酒朝她走過來,還說著:“一涵,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葉先生說你可能會睡的很晚,要我隨時看著你,你醒了就給你上早餐。”

酒酒走到近前,看夏一涵好像很累的模樣,就嘻笑著湊到她耳邊問:“葉先生昨晚又摧殘你了?”

夏一涵的臉一下子又被染了色,小聲說了她一句:“別亂說。”

“我哪裏有亂說嘛,你要是沒被折騰的很累,葉先生幹嘛要說你會睡到很晚起來。”

酒酒話音剛落,就聽到她們身後有人說話,卻是宋婉婷。

“涵妹妹,你們這是在說什麼,折騰什麼了?”

酒酒也沒想到宋婉婷會出來,不好意思地衝夏一涵伸了伸舌頭。夏一涵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她自己對宋婉婷也沒什麼怕的,她反正要為難她的時候,就是沒抓住這個理由,也會找別的理由。

宋婉婷款步走到夏一涵麵前,目光落在她高及下頜的領口上,慢條斯理地問她:“涵妹妹,這是遮吻痕嗎?”

夏一涵吸了一口氣,平靜地看著宋婉婷,恭敬地說了聲:“宋小姐早,您是要去用早餐嗎?”

宋婉婷輕輕一笑,拍了拍夏一涵的肩膀,說:“哎,你看你,還岔開話題,一個吻痕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子墨就是這樣,喜歡在人身上留下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