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幅表情?”吳辰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把她的臉扯變形了,看起來像是一個滑稽的鬼臉。
“吳辰……”蘇凝香抬頭看他一眼,“你怎麼在這裏?”
“除了接某人下班還有其他的答案嗎?難不成我是來散步的。”吳辰失笑。
看著吳辰眯眼微笑的樣子,蘇凝香原本不甚明朗的心情如同雨後初晴,光乍亮。
她緊緊摟住吳辰,將臉貼在他的胸口,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原來,這世界上一直有一個人在等著她,這就是被在乎被珍惜的感覺。
蘇凝香眼眶裏含著熱淚,她努力眨巴著眼睛,不讓淚滴落出來。
“你真好。”她的聲音悶悶的,喉頭堵塞著一團東西,讓她的嗓音有一些嘶啞。
吳辰敏銳的感覺到蘇凝香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他眼神微眯,殺意一閃而過。
到底是誰?誰招惹了他的公主。
一想到蘇凝香可能被人刁難,他心裏就湧上一股澎湃的殺意,幾乎讓他控製不住了。
他緩緩的吸了一口氣,控製住澎湃的怒火,手掌放在蘇凝香纖瘦的肩頭緩緩的收緊。
“怎麼了,香香?”他溫柔的道,手指輕輕的拭去她臉上晶瑩的淚滴。
“我沒事。”蘇凝香搖了搖頭,含糊的道:“不過是工作上的一些煩心事罷了。”
看到她不想透露,吳辰也不再追問,反正他有的是辦法知道。
“走吧,我們吃飯去,我定了餐廳。”他笑了笑。
今他是打車來的,於是就坐到了蘇凝香的車內。
哪裏有讓自己的女人一直開車的,吳辰在心裏思量著,自己的手臂是不是應該拆石膏了?
“對了,香香,順道在醫院停一下,我去找醫生把石膏給拆了。”一直吊著石膏,讓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個殘疾一樣,生活實在是太麻煩了。
他自己的身體素質自己清楚,傷勢早就已經好得差不多,壓根就不需要再打石膏了。
“不行!”蘇凝香一口回絕,漂亮的眼睛瞪了他一眼,“這才多長時間,你就想把石膏給拆掉,醫生的話你忘了嗎?傷筋動骨一百,不到三個月我是不會讓你拆石膏的。”
看到她氣哼哼的樣子,吳辰無奈的笑了一下,不敢在她麵前再提了。
不過他卻是忍不住嘟囔道:“可是這樣的話,等到同學會的時候大家就會取笑你嫁給一個殘疾人。”
蘇凝香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忍不住收緊了一下,“不用搭理他們,旁人的眼光我不在乎,他們的議論與我的生活有什麼關係。”
“可是我在乎,我還想英俊瀟灑的出場呢,不定還能收獲幾個迷妹,這樣吊著一個石膏手去,實在是太挫了吧。”吳辰調侃道。
“你!”蘇凝香羞惱瞪了他一眼,咬牙威脅道:“你敢!”
吳辰急忙舉手投降,“我不敢,我不敢,家裏已經有了一個祖宗,我哪裏敢去伺候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