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老人中風了,要做開顱手術,所以去醫院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才回家,昨天的劇透發晚了,sorry。以後還是會早發的,對不住大家了。)
於瑾猛然清醒過來,從秦越天懷裏輕輕退出,兩個人齊齊看向後麵的jessie。
秦越天全身一僵,身體緊繃成弦,散發著於瑾都能感受得到的寒氣。
三個人的視線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交彙,有敵意的,矛盾的,冷冽的情緒,在漸漸蔓延。
兩個男人的身.體同時繃成拉滿的弓,彼此眼中都帶了幾分劍拔弩張。
像中世紀的騎士那樣,隱隱有決鬥之姿。
也不知過了多久,於瑾才上前,“jessie,你先進去,我有點事。”
jessie像是明白什麼,用海水藍的眸子盯著秦越天,“bella,你的前任男朋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jessie,你先進去,好不好?”
於瑾用手推了推他,“快點進去。”
jessie不情不願地進屋,臨走還給了秦越天一個警告的眼神。
後者卻是緊抿這薄唇,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眼神冷冷地看著jessie手中的鑰匙,看著他走進大門。
於瑾這才回頭看向秦越天,“秦越天,我......”
他拉開自己的門,一把將她扯進屋內,圈在自己懷裏,“於瑾.....”
剛才的畫麵,讓他害怕。
那個自欺欺人的認知,似乎被剛才的那個叫jessie的男人,打破了。
果然——
於瑾安靜地任憑他抱著,“伯母的事,我很抱歉。如果你願意,我想跟你去看看她。”
“.......謝謝,”秦越天的嗓音越發低沉,“於瑾,那個騎白馬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於瑾稍稍往後退了退,緩緩抬手,將左手遞到秦越天麵前,“秦越天,我真的結婚了。這個戒指,不是拿來防色.狼的。”
她又退了一步,“兩個月以前,我和jessie在佛羅裏達相遇,我們結婚了。”
盡管這隻是兩個同樣失意的人做出的一個荒唐的決定,盡管兩個人隻是名義上夫妻,可是在神父麵前那些相互扶持的誓言,於瑾不能違背,也不想違背。
因為jessie是朋友,也是親人,他需要自己的幫助,而於瑾並不打算拒絕。
秦越天終於抬眸,看向她。
許久許久,他冷冷一笑,“所以呢?你們結婚了,你的丈夫不在家裏,你一個人獨住?別告訴我,你過得很幸福,葉於瑾。”
幸福?
“我現在過得很平靜。”
秦越天想到自己帶給她的種種困苦,心中抽痛。
幸福的那麼多種形式,他似乎從未帶給過她任何一種,就連平靜,也不曾給予過。
可是他現在,竟是想再一次打破她的平靜,再一次,強勢入駐到她的生活中,她的心裏。
狠狠將手中的衣服一甩,秦越天上前抓住她的肩膀,“葉於瑾,你逗我玩呢?你以前說愛我,你那麼愛我,你為了我都跟小北退婚了,你為了躲我滿世界地跑,你為了我連你媽媽都不理了,你現在跟我說,你跟別人結婚了?好了,現在我來了,你又跟我說你和別人結婚了?!你找個戲子來唬我,我就相信你了?你是不是想要拿喬啊?!”
於瑾深深地看著他,看著他眼底濃濃的受傷,看著他如困獸一樣掙紮著威脅自己,隻覺心痛。
秦越天再次笑出聲來,“要拿喬是不是?沒問題,你隨便拿。找個男人來唬我,沒問題;接下來呢?要我為你做什麼?爬埃菲爾鐵塔?還是跳塞納河?隻要你說得出來,叫我去炸凡爾賽宮也沒問題。你們女人都喜歡看著男人為你們瘋狂是不是?那我就徹底地,在巴黎為你葉於瑾瘋狂一次!”
“秦越天!”於瑾想要掙脫他的鉗製,可他的手臂此刻堅硬如鐵,不容她動彈分毫,“秦越天,我沒有騙你,我也不是為了刺激你,我隻是告訴你,我真的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