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乳房是人類生命的源泉,是屬於女人獨特不可思議的驕傲。它們是世界上最秀麗、最好看的山峰,所有的男人都會百看不厭;它們隸屬於女性最寶貴的私人花園,它們就如花朵般地在那裏悄悄綻放。

但是很多女人卻可能從未想過,有一天它會離自己而去,女人的美麗、自信,也會因此被它帶走。

我天天都在欣賞著它們的美麗與燦爛,但是卻也時常無奈而痛心地看著它們如殘花般地凋謝。

今年我剛剛研究生畢業,是一所三甲醫院的普外科醫生。

我們外科醫生大都性格豪爽,吃喝玩樂樣樣都來。

我所在的普外科很特殊,因為我們科室的主攻方向是乳腺。每天眼前看到的是各種不同的女性乳房。大的,小的,挺立的,下垂的,圓圓的,塌陷的,反正什麼樣的都有。不過大多都有問題。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她們的乳房沒問題的話跑到醫院來幹什麼?

王強也是我們科室的醫生,不過他比我早兩年參加工作。他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你疑心你的妻子,她就欺騙你;你不疑心你的妻子,她就疑心你。

後來我才知道這句話是張愛玲說的。

王強的老婆非常、非常的漂亮,特別是她的皮膚。

有一件事情除了我自己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我與王強的老婆第一次見麵之後竟然就在夢中夢見了她,且還發生了夢遺。

這天是一家醫藥公司請我們科室吃飯,在飯桌上同事們喝酒劃拳、酒足飯飽之後便去到王強家裏打牌。王強是我們科室的醫生,比我早兩年參加工作。

醫藥公司給了我們每人一個紅包,給我們錢包的時候還低聲下氣很奴顏的樣子,就好像是他們上輩子欠了我們似的。

王強說:“到我那裏去打牌吧,把這紅包重新分配一下。”

好幾個人都說另外有事情,結果隻有兩個人響應。王強來看著我,“阿傑,你會打麻將吧?三缺一,你可不能跑。”

另外兩位醫生也比我年資高,我不好拒絕了,隻好點頭答應。

說實話,我的牌技還是很不錯的,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與同學鏖戰可以說從未輸過。不過我並不認為都是因為自己的牌技高,而更多的是因為我還是處男。

打牌的人常常有一種說法:童子手無敵。

我們三個人跟著王強去到了他家裏。他的家很簡陋,是租來的一間大約二十來個平方的房子,底樓,裏麵有一套新家具,也就是一個衣櫃一張床一套沙發,天花板上有一把吊扇。

王強進屋後就讓那吊扇轉了起來,我頓時就有了一種非常愜意的涼爽感受。這個夏天很熱,幸好這是底樓,一把吊扇足以解決夏季炎熱的問題。

我看到那床頭有他的結婚照,大大的鏡框,裏麵大大的兩個人。他的老婆好漂亮。

王強從角落處搬出一張折疊桌出來擺放在了床邊,然後又搬來了三張折疊椅。我頓時明白了,這家夥的家裏就這三張椅子,一會兒我們打牌的時候必須得有個人坐床沿。

我們開始和牌、砌牌,坐在床沿的王強開始扔色子。是二順,我坐在他的下首,他開始在我這邊拿牌。

第一把我沒有和牌,是王強放的炮,因為我很迷信。我們這裏打麻將的時候有一種說法:打牌不贏前三把,否則最後褲子輸沒了。當然,自摸牌除外。

第四把的時候我下了個邊三筒的聽,聽牌後第二圈我摸牌,右手食指去摸牌底,一個筒,兩個筒……斜斜的還有一個!猛然地將那張牌翻過來拍在了桌麵上,“自摸!”

打牌享受的就是這樣的快感——不完全在於是否和牌,而在於摸到自己聽牌時候的那種感覺。

而正在這時候,我忽然就聽到門口處出現了一個動聽的聲音,“咦?已經開場了?”

我急忙去看,發現眼裏出現的就是這屋子床頭上照片中的那個女人。

這一刻,我的心竟然猛然地“砰砰”跳了起來,慌亂中竟然把那張自摸牌撩到了地上!

這女人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