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地道:“怎麼可能?”

可是,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頓時就感覺到心裏砰砰直跳。這時候我感覺丹丹所表現出來的似乎就不僅僅是敏感了,而更多的是一種擔憂。

她卻隨即就說了一句:“我不管了,我明天晚上就搬過來和你一起住。隨便他們怎麼想。”

我心裏當然很高興了,不過我卻非常理智地認為這樣不大好,“丹丹,我覺得這樣不行。我們今後可是要長期生活在一起的,所以我覺得首先還是要解決你父母那裏的問題。難道你今後就永遠不去見他們了嗎?”

她說道:“我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今後我可以去見他們,但是你不用去。隻要我們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就行。”

我即刻就問她道:“那我們不結婚?他們不同意我們的事情的話你就拿不到你家裏的戶口本,我們就結不了婚。而且我估計現在你父母已經在開始防範這樣的事情了,所以他們一定會把家裏的戶口本藏得嚴嚴實實的。”

她說道:“我不管了,我明天晚上就到你那裏來住。隻要我們在一起,他們也就沒有了辦法了。你說是吧?”

我想了想,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這樣也行。但是……算了,再說吧。”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不忍去看她父親那種令人無法直麵的眼神,但是我忍著沒有講出來,因為此刻我的心裏也很猶豫。

可是丹丹卻誤會了我話中的意思了,“林傑,我說我明天就過來住,你好像並不怎麼高興一樣?你是不是已經開始厭倦我了?”

我急忙地道:“我當然很高興了。主要是我覺得那樣對不起你父母。對了,你在房間裏麵給我打電話,你父母聽得見嗎?”

她說道:“我就是故意地要讓他們聽見。”

我頓時就感覺到有一種極度的不安起來。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又接到了丹丹給我打來的電話,她的聲音裏麵帶著哭音對我說道:“林傑,我今天還是不來了。”

我急忙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她說道:“昨天晚上在給你打完電話後我去上廁所,發現媽媽一個人在客廳裏麵哭。她看我時候的那種哀求的眼神,我頓時就心軟了。”

我不禁在心裏歎息,即刻安慰她道:“丹丹,別著急,我昨天晚上不也勸了你別著急嗎?我們等吧,等過了一段時間後再說。”

“嗯。”她哭泣著應道。

當天晚上是一家醫藥公司請客吃飯,我們醫院幾個科室的主任都參加了。我心情不大好,結果喝了不少的酒。後來醫藥公司安排的是去唱歌,當然還安排了不少漂亮的女孩子作陪。結果在歌城裏麵又喝了不少的酒。

主陪我的這位醫藥代表我當然熟悉,她經常到我的辦公室來。這女孩子的酒量很厲害,而且和我跳舞的時候我感覺她的身體很柔軟。

我對她就這兩種感覺。當然,她還很漂亮。

不過我一直保持著與她一定的距離,這一點我和其他幾位主任不大一樣。有一點我很理解我們醫院其他的幾位主任,畢竟他們都是四十歲以上的男人了,據說像他們那種年齡的男人在這方麵特別渴求,而且也特別放得開。

我想這裏麵可能有兩個原因,一是這種年齡階段的男人可能是覺得自己能夠玩的時日不多了,所以也就變得比較瘋狂起來。還有就是為了補償。因為在他們年輕的時候社會還不像現在這樣開放,所以他們可能有一種想要盡快將過去不曾享受過的一切加倍地補償回來的心態。

還有人講過一句話:如今這個社會,不出軌的男人簡直就成了極品了。對此,我深有感觸。

其實我自己何嚐又不是這樣的呢?隻不過我與別人有點不一樣,那就是我還不至於泛濫到隨便地去和某個沒有情感的女性發生關係的地步。

我在那裏一直唱歌喝酒到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就去與醫藥公司的老總及我們醫院科室的主任打了個招呼,我說明天上午自己有一台非常重要的手術,所以必須得早些離開。

他們都很理解,畢竟醫生這個職業有著一定的特殊性。還有就是,在場的其它外科科室的主任們都到了不做一般手術的年齡了,所以他們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搞學術或者查房。

我不可以,我還需要積累更多的臨床經驗。

是那位女醫藥代表送我出的歌城,她還替我打了輛出租車並提前付了帳。我上車後才真切地感覺到她真的很漂亮。與此同時我自己也覺得很奇怪:以前自己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她呢?

回到住處,當我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頓時就大吃了一驚:客廳的燈怎麼是開著的?難道今天我出門的時候忘記了關燈?

可是我隨即就看到了丹丹,她從裏麵出來後就在那裏看著我笑,“回來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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