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什麼話?顧涼辰心裏很敏感,疑惑又擔心地看著他,“你什麼意思?”,激動地問。
他卻輕鬆地笑了,“萬一,我被美女勾引去了,到時拋棄了你,你可要堅強!”,玩笑地說,撫了撫她的臉頰。
“你敢!”,連忙反駁,一臉的氣憤。
紀景年莞爾,“繼續睡吧。”,柔聲說了句,在她的唇瓣親吻了下,鬆開她。
她看著他的身影,心裏有點莫名的不踏實,他又不是第一次出國,以前常全世界地飛,現在不過去迪拜玩幾天,為什麼這麼不放心?
可能剛生完孩子,心理比較敏感吧,回神時,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門口。
私人飛機上,父子倆麵對著麵坐著,中間的茶幾上擺著一套紫砂茶具,濃鬱的明前龍井的清香竄鼻,紀景年端起茶杯,喝了口。
“老太太沒要來?”,放下茶杯,淡淡地問了句。
對麵的紀敏洪穿著一身休閑的淡金色絲緞中山服,濃眉微挑,“要跟來的,沒讓,帶女人出門,麻煩!”,紀敏洪邊倒茶,邊沉聲道,喝了口茶,拿起旁邊的扇子,打開,後背靠近了沙發裏。
“以前還覺得,您很在乎老太太的。”,紀景年放下茶杯,懶洋洋地靠近沙發裏,眯著眸子,睨著對麵的父親,嘴角噙著笑。
“在乎,是在乎!女人啊,你不哄著她,怎麼會乖乖聽話?”,紀敏洪咧著嘴,邊“嗬嗬”地笑著,邊道。
他附和著點頭。
“阿景啊,我看你是還沒從體製裏完全走出來,也難怪,做了八年檢察官!時間久了,你就會享受到體製外的一切。權力、金錢、美色,一切!”,紀敏洪一手搭在沙發扶手上,一手扇著風扇,揚聲道。
紀景年笑著,“各人的追求不同吧,我還感覺不到這些誘惑,來公司上班,完全是為了孝敬您。之前的十幾年,都沒好好孝順您和老太太。”,他誠懇地說道,為紀敏洪倒了杯茶,自己端起茶杯,看著他,喝下。
“你為集團牟取最高的利益,就是對我的孝敬!阿景啊,好好幹,越往上,你越會感受到更美更誘惑的風景!”,紀敏洪說罷,端起茶杯,喝下他斟的茶,然後站起身。
“我去眯一會兒,你自己玩。”,對他說罷,走去了後艙休息室。
紀景年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的身影消失,然後,視線轉向窗外。
越往上,風景越美?
他冷哼,爬得越高,他隻感覺有種飄渺不踏實的感覺。說不定哪天,一不留神,便摔個粉身碎骨。
所以,人啊,還是腳踏實地地好。
“你,你別過來!”,豪華的大床上,女人蜷縮著身子,瞪著朝她靠近的紀敏洪,驚惶地吼道。
紀敏洪站在床沿,解開一口,脫掉上衣,露出不算豐滿,卻很精壯,沒有一絲贅肉的身子,在床邊坐下,大手扣住女人露在被子外的腳踝,用力一扯。
“不要!你這個老禽獸!”,江雨蓉激動地咒罵,雙腿用力蹬著。
“給我老實點!”,狠戾地低喝一聲,“不想見那小子了?”
原本如在油鍋裏垂死掙紮的魚兒般的江雨蓉這時一動不動,“你帶我來,是不是讓我見他的?是不是?!”,激動地問。
“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便讓你見他一次!”,紀敏洪冷哼道,在床上躺下,“愣著幹嘛?!”,狠戾地說了句。
江雨蓉揭掉被子,穿著黑色性感女仆裝的她,爬上了紀敏洪的身子,彎下身,雙唇吻上了他的上身……
紀敏洪的手在那曼妙的曲線上撫摸開,緩緩地移向她的肚子……
“它還好吧?”,輕聲地問。
江雨蓉一陣惡心,忍住,“還好。”,說著,機械地吻著他的胸口。
紀敏洪沒說什麼,眯著眼,享受女人的服務,嘴角勾著……
此刻,房門裂開一條細細的風,一雙犀利的眸子躲在那,看著裏麵的一幕,握著門把手的指節泛白,將房門輕輕帶上,身影迅速地閃開。
以他和父親紀敏洪為首的一行公司高層於傍晚抵達迪拜機場,七星帆船酒店派來五輛勞斯萊斯幻影接他們去酒店。
車上,紀景年打開手機,被紀敏洪嗤笑,“你小子和我當年一樣!到哪都得打電話回去報告!”
紀景年笑笑,還是給顧涼辰打了電話,“平安抵達,放心吧……”,他小聲說道,語氣溫柔。這時,紀敏洪的手機響了,他掛了電話。
“不用我打回去,人主動打來查崗!”,紀敏洪不耐煩地說道,接了電話。
艾香在電話裏一陣噓寒問暖後,掛了電話。
一行車輛抵達世界頂級的七星帆船酒店,遠遠地,便看到高可入雲的世界第一高建築,迪拜塔。
藍天白雲下,隨處可見的熱帶椰子樹,一行奢華尊貴的勞斯萊斯幻影在酒店門口停下,穿著製服的門童上前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