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地,她不再哭鬧,那種人類最原始的本能被喚醒,那快樂的感覺,教她毫不扭捏地叫出了聲兒……
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傻子,難過了就哭,高興了就笑,此刻,化身熱情的小妖精,在他身.下承.歡,嘴裏還不聽地說著……
這熱情的小東西讓蘇冬城不能自已,徜徉在那欲.望的海洋裏,盡情地放縱。
“老公……好舒服……”,最後的最後,她趴在他的身上,滿足地喟歎,閉上眼,疲憊地睡去了,蘇冬城也眯著眼,沒有理會她,享受著那種舒暢的愜意。
一覺睡到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手機鈴聲不停地吵著,蘇冬城這才醒來,懷裏的紀芯柔如八爪魚般,扒著他。
看到她,心底本能地有些排斥、厭惡,然而,想起自己昨晚的獸行,他覺得,更令人作嘔的人,其實是自己。
接了電話,是老媽打來的,聽說紀芯柔在這,她放心了。
倒不是真的關心這個傻子,怕她萬一出了什麼意外,他們蘇家沒法像紀家交代。蘇冬城明白,也清楚自己當初娶她,也是這個原因。
“老公……疼……”,醒來後,她嘟囔著說, “老公,好疼——”,她還躺在那,腿心疼得難受,皺著眉,可憐兮兮地落著眼淚。 聽到他的話,她連忙爬起,全身赤.裸,上身隨處可見青紫的於痕。 “去穿衣服!”,他沉聲命令,臉色黑沉。 “好!”,她乖乖地答應,即使腿心很疼,仍忍著,去找自己的衣服,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可以穿的衣服,“老公,柔柔的衣服壞掉了……”,手裏捧著各種碎片和一件玩好的文xiong,對他委屈地說。 蘇冬城這才想起,昨晚他太瘋狂,把她的衣服差不多都撕碎了。 他走到衣櫃邊,記得這裏還有他以前的衣服,找了幾件,回來,丟給她。 她根本不會穿衣服,笨手笨腳,褲子都穿反了,蘇冬城懊惱,隻好親自動手,先幫她穿上了xiong衣,然後將自己的白襯衫套上她的上身…… “走吧!”,穿好後,他沉聲命令,她穿著平底的紅布鞋,追著他走,每走一下,腿心都疼得抽搐,“嘶……”,慢吞吞地跟在她身後,他出門了,她還在裏頭。 “你給我快點!”蘇冬城命令,等著鎖門,見她那走路蹣跚的樣兒,嫌棄地皺眉。 可是真的好疼…… 在心裏說著,識他臉色的紀芯柔根本不敢說話,盡量加快步子,朝他麵前走去。 蘇冬城意識到,她可能是真的哪裏疼,但,不願讓自己多關心她一分。 好不容易出了門,她雙臂抱住了他的胳膊,“老公!”,激動地喊,一臉的笑容。蘇冬城不知道,她是怎麼學會叫“老公”的,總之沒人教她。 成天開口閉口地“老公”,起初,他很反感,現在,竟也習慣了。 不過,他是沒開口叫過她一聲“老婆”。 轉過身,他的車就在不遠處,正欲上車,聞到了一股汽油味,他蹙眉,“雯兒!”,激動地叫,見一輛機車快速地消失,他毫無遲疑地上了車,打火,紀芯柔還沒上車,他已揚長而去。 “老公——”,她大喊,追著轎車跑,“老公……柔柔還沒上車呢……”,邊跑著,邊喊,那轎車已不見了影子。 “哇——嗚嗚——”,她摔倒,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蘇冬城追了好久,也沒追到艾雯兒,他挫敗地停車,才意識到,紀芯柔還被他丟在倉庫。 根本不想去找,但是,她出事了,紀家不會饒了她。 快速地倒車,調頭,又回去—— 紀芯柔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著,聲音都哭啞了,似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見到他,她立即擦了眼淚,站起身,朝著他奔去。 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裏,“老公……不要丟下柔柔……嗚……”,緊抱著他的腰,埋頭在他的懷裏,哭喊著說,心口很疼,怕他真不要她了。 蘇冬城很想說,別纏著我! 腦子裏浮現著艾雯兒開著機車揚長而去的身影,滿心的惆悵,他知道,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和艾雯兒有可能了。這次就算追上了,能怎樣? 艾雯兒的性子,他是清楚的。 認命吧,蘇冬城! 你這樣的賤男,隻配得上這個傻子。 心底有個聲音在嘲諷。 拉著紀芯柔上了車,粗魯地將她丟在了後座上,開車回了家。 剛進門,豆豆的吵鬧聲,讓他跟心煩,抱起他哄了很久,紀芯柔站在一旁,一言不發,低著頭,似做錯事了。 “柔柔的褲子上怎麼有血?”,蘇母下樓來,看到紀芯柔褲子後有一點鮮血,連忙問。 蘇冬城蹙眉,放下兒子,走了過去,瞧了瞧,拉著她上樓,“老公,你慢點,好疼的……”,她傻乎乎地說,紅著眼眶,想哭不敢哭的樣子。 “快點!”,蘇冬城粗魯地吼,她咬著牙,加快步子,跟著他回到了臥室。 剛進門,蘇冬城便脫下了她的褲子,準確的說,是他以前穿的,休閑褲。 一片紅腫,沁出血絲…… 難怪她喊疼…… 這是她的第二次,她的稚嫩哪承受得了他酒後的野蠻和那尺寸,可以清晰地看到傷口。 “你一個傻子,沒心沒肺,怎麼會心疼?”,他嘲諷地問,她哪知道心疼的滋味,她不過是個傻子,前一秒傷心難過,後一秒就忘了。 有時候,他也ting羨慕她的。 紀芯柔不明白他的意思,隻淒楚地看著他,什麼都沒再說。 他帶她去洗了澡,不一會兒,她又恢複了沒心沒肺的樣兒,在他幫她上完藥膏後,她已經生龍活虎了。 蘇冬城不怕她受傷,因為她是個傻子。 從久遠的記憶裏恢複,紀芯柔明白,傻子的自己,其實是愛蘇冬城的,那些心痛也都是真的,她什麼都不懂,唯獨,對蘇冬城,什麼都懂。 懂得吃醋、懂得嫉妒、懂得占有、懂得傷心…… 隻是不會表達,即使表達了,蘇冬城也不會相信。 看向懷裏的兒子,他已經睡著了,她閉著眼,不容自己再去想。 蘇冬城從浴室裏出來,站在酒店窗口,看著外麵的夜景,埃菲爾鐵塔在夜幕裏,通體地發亮,合上窗簾,揭開被子,上了g頭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一位女郎在電話裏說了一堆法語,大抵的意思是,需不需要性服務…… 他果斷地拒絕,即使身體是有些饑.渴。 禁欲太久,快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了,也不禁想起,她今晚對他說的那番,似是控訴的話。 清楚地記得,她說,他以前隻是把她當“玩具”。 他苦笑,思緒亂飛,如果是玩具,那倒是好,玩完了就丟掉,物品而已,無需愧疚……可…… *** 他漸漸地習慣了這個傻子,習慣了她的存在,習慣每天和她形影不離,他被她和兒子纏著,連公司的業務都無暇顧及,還好,父親的年紀不算大,還有精力打理公司。 小豆豆一天天地長大,紀芯柔還老樣子,連個三歲小孩都不如。 豆豆三歲的時候,已經比她懂事多了,不過,這對母子像克星,見麵就吵、爭玩具,鬧得不可開交。他一個男人,等於要照顧兩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