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唐司漠慌了……
這下,艾雯兒這麼篤定,以她的性子,做過的,她肯定會承認,沒做過的,打死她也不會認的! “啊——”,他扒著頭,痛苦地吼了聲,內心一片複雜。 “這個人渣!”,氣憤地咒罵,打開.房門,看著客房門口,心裏堵著。 沒有去找方岩,關上門。 坐在浴缸裏,想到顧涼辰對唐司漠的評價,覺得一點都沒錯。 他就像是我們小學一篇課文裏學過的那隻猴子,看到西瓜,將手裏的芝麻丟掉,看到別的認為比西瓜好的,又把西瓜丟掉,最後,什麼都沒撿著。 恐怕,最後連蘇小果他都會丟掉吧? “唐司漠,你夠了……”,她低喃,不禁慶幸,自己和他錯過了,他這人雖然算不上壞,但很可惡,她也知道,他不是自己的良人,而她也不是他的那根肋骨。 希望這次,他能徹底清醒,知道什麼該珍惜,什麼該摒棄。 那麼,艾雯兒你呢?知道什麼該珍惜了嗎? 她知道,方岩就是那個自己要珍惜的人,他雖然沒表白過,但他對自己的關心和照顧,她是能感受得到的。 她感激他,給了她依靠和家。 洗完澡,換上睡衣,去了客房門口,敲了門,他沒開,她叫了很久,方岩都沒開門,不禁失落,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相信她不就好了。 *** 第二天起來,方岩已經上班去了,還是和以往一樣,做了可口的早餐。 晚上,沒回家,發短信來,說臨時出差。 說好和顧涼辰、紀景年他們一起去旅遊的,直到上飛機前,他才趕來。 兩人相對而視,很平靜,上了飛機,艾雯兒將一條鏈子遞給了他,“幫你收拾行李的時候看到的!”,說罷,塞進了他手裏。 方岩拿過,蹙眉,這鏈子是上官璐璐曾經送給他的,上麵還刻著她的名字,看她很平靜的樣子,方岩並沒解釋。 他一個解釋都沒有,艾雯兒心裏酸澀,戴上眼罩,睡覺了。 一路上,後麵的顧涼辰和紀景年夫妻倆,人家恩恩愛愛的,親昵地小聲說著悄悄話,他們夫妻倆,貌合神離,沒什麼交流。 經過漫長的飛行,輾轉,他們到達意大利南部後,兩個小女人在車上都睡著了,兩個老男人分別抱著她們,去了各自的住處。 艾雯兒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不過,熟悉的是,他的懷抱。 好幾天沒碰觸的懷抱。 有些不滿地看著方岩的睡顏,撅著嘴,手不禁撫.mo上他的臉,方岩醒來,平靜地看著她。 “早……”,她僵硬地開口,想起那根鏈子,心裏微酸。 “早——”,方岩開腔,笑著,起身。 “你還生氣?”,她問。 他緩緩搖頭,幾天的冷靜,已經恢複平靜了。 兩人穿好衣服,洗漱好,出門去吃早餐,和紀景年夫婦倆分開,各自在郊外遊玩。 方岩很少說話,讓她覺得有點別扭,看著他對自己冷漠,心裏就酸澀難忍,也想對他表白些什麼,但,開不了口。 晚上和紀景年他們篝火燒烤時,她喝了點酒,其實,是想說,唐司漠已經是過去式了,話還沒說完,方岩已經憤怒了,抱著她,回了臥室! “師父……” “叫我名字!”,氣憤,很是氣憤,她卻在笑,小手撫.mo著他的臉,“老公,謝謝你……”,她激動地說,眼眶裏閃爍著淚花,“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家……給了我歸宿……讓我不再迷路……”,艾雯兒吐著酒氣,激動地說,一字一句,發自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