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葉笙歌18】葉歌,去民政局吧(1 / 3)

普羅旺斯……

僅僅是聽這個名字,腦海裏都會浮現起無邊無際的紫色薰衣草花叢。她沒出過國,國內的風景都很少去看,更別提遙遠的法國了。

她看過薰衣草,在京城郊區的一處風景區裏。

現在肖南笙問她去不去普羅旺斯,她當然是心動的。

這之於她來說,是浪漫的旅行,最主要的是,和他一起。

在結婚蜜月的時候,她就想跟他一起去西伯利亞了,也曾想過,跟他一起去西.藏,跟著他去旅行,無論是哪。但,也隻是想而已。

她一直沉默,肖南笙覺得有點懸,主動張口要帶她出去玩,她不會不給麵子吧?

“猶豫什麼?沒護照就盡快辦,沒時間就請假,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加班,沒休過什麼假麼?權當休假了!”,他急切地開口,葉歌看著他,表情遲疑。

“你看你,成天就知道上班,加班,一點生活調劑都沒有,活這麼大,還沒出過國門吧?”,肖南笙繼續問。

葉歌搖搖頭,“是沒出去過,謝謝你的好意,我不想去普羅旺斯,科室最近很忙,我抽不開身。”,她撒謊道,即使再忙,也還能請個假的,她之前加過很多班……

又是忙!

肖南笙氣惱地瞪著她,“你這女人真,無趣!”

無趣就無趣吧,都要離婚了,還跟他出去幹嘛?葉歌心酸地想,“我要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我最近在找房子,打算搬出去住。”

“葉歌,你——”,肖南笙聽她這些話,更加生氣,氣得不知該怎麼罵她。

同一個屋簷下好幾個月了,她對他怎麼還是冷冰冰的?有時候不這樣的。

“你——放開我!”,她掙紮,肖南笙雙臂緊圈著她的腰,“葉歌,我們這幾個月相處,不是ting融洽麼?你說,我對你好不好?”,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右肩上,她背對著他,坐在他腿上,腰被他的鐵臂緊緊圈著。

葉歌陷入了回憶裏。

這幾個月,肖南笙待她如朋友,而且是關係很好的那種。

他很少嘲諷她,很少出門遠行,ding多去外地的分店,出門不超過三天就回來。有空了會做飯,都是兩人份的,還經常送她去上班,接她下夜班,也會帶她去看電影、話劇、音樂劇、美術展、攝影展等。

給了她不一樣的,豐富多彩的生活。

她起初很排斥的,就像現在這樣推辭、拒絕,說沒空,他說,她的排班表他都搞到了,知道她什麼時候有空,別想騙她,然後,霸道地拉著她出去。

後來漸漸地接受,漸漸地認清楚肖南笙這個人。

他雖然很毒舌,但是,也是一個有正義感、是非觀,善良的男人。

他在西.藏還捐助過兩所希望小學,他還有一所攝影化妝學校,學費很低廉,專門向社會上的無業青年開放的。

她也親眼見過有女人找他,都被他攆走了。

“你ting好。”,葉歌許久才開腔,很平靜地說,在她眼裏,他不僅僅是ting好。

“既然ting好,我又是你的丈夫,那我們就,在一起唄——”,他側著頭,在她耳邊,小聲地說,聲音曖.昧,是在對她暗示什麼。

葉歌的心又動了動,“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為什麼?!”,他受傷地問。

“我們不適合!你放開我,我要睡覺了。”,她的手扒開他的手,冷淡地說,肖南笙一個用力,站起身,也將她抱起,然後,丟上了chuang鋪裏。

他的身子壓了上去,“有什麼不適合的?!都結婚兩年多了,在一起生活也好幾個月了,我們不是g上,他壓在她的後背上,肖南笙很不爽地質問她。

“肖南笙,你放開我。我就是不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愛你!”,她低吼,肖南笙愣了下,翻了身,她連忙爬起,他下了chuang,一言不發,摔門而出。

曾經以為,他不值得愛,相處之後,覺得他人ting好,起碼比程祁楓那個偽君子好太多。

也正是因為程祁楓,她做不到什麼都沒發生地和肖南笙在一起,她覺得自己肮髒,配不上他。

帶著不痛快,肖南笙去了法國,別人都是成雙成對,隻有他,形單影隻。

蘇冬城不棄不離地照顧幾乎要癱瘓的紀芯柔,紀景年和顧涼辰感情堅固地就算天崩地裂也分不開他們,艾雯兒和方岩也有了兒子。

唯獨他,每天拿著相機在偌大的莊園裏遊逛,時不時地會想起那個無趣的女人。

她非但無趣,還很可惡!

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好的?他肖南笙想要女人還不是多得是?!

心裏十分鬱悶。

葉歌每天回到住處,麵對的都是空蕩的房子,心裏更苦。

無聊地一個人去看了場電影,然後去了商場,逛男裝的時候,想給肖南笙買衣服,都要付錢了,又放了回去。他給她買過不少衣服,隻有和他約會的時候才穿。

“葉歌?”,剛出來遇到了大嫂封雪,見到她,她愣了下,然後微笑著和她打招呼。

封雪提著大包小包,“我來給阿勳和兒子買衣服,你呢?”

“我隨便逛逛!”,她連忙說。

“不會吧,肯定是來給阿笙買衣服了!”,封雪看著她身後的男裝店,巧笑著說,葉歌隻笑笑。封雪說,還有事,就先走了。

不一會兒,她又見到了程祁楓,他說,來視察工作,這商場是他公司的。

她信也沒信,轉身就走,程祁楓上前,將她拉住,去往偏僻的走道,“程祁楓!你給我放開!”,拉拉扯扯不想引人注意,她在偏僻的走道裏才冷聲開口。

程祁楓鬆開她,一臉受傷的表情。

見葉歌要走,他堵在了她麵前,“葉子,我這幾個月已經做到,沒有打擾你了。”,程祁楓低著頭,看著她,受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