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地敲了幾下門板,一下一下,像是砸在了她的心坎。 肖南笙,對不起。 她低喃。 他離開,挫敗地回去自己房間。 葉歌走去那束玫瑰花前,看著凋零的花朵,一朵朵,猶如她枯wei的心。 熱烈的愛情,她比誰都想擁有。 那些對他的情和愛,壓抑在心裏,根本無法說出。 以前是沒有膽量,現在是沒有資格。 每當想到程祁楓和封雪也有殲情,她就覺得自己無比肮髒,而肖南笙兄弟倆…… 她無法接受,也難以啟齒! *** 像是躲著他,早上她早早地出去,也不做早飯,晚上幾乎住在醫院。 程祁楓和封雪的案子,證據確鑿,罪行不重,但是,足以讓程祁楓身敗名裂了。她不甘心,找過程祁楓,問那晚的事,程祁楓說出了那晚的經過,說得那些惡心的話,讓她在看守所就吐了。 “葉歌,你這麼髒,還想要什麼愛情?我當初就是想把你毀了!”,程祁楓的話,時不時地在她腦子裏回旋。 他那麼壞,那麼好的機會,怎會放過她? 回到家,肖南笙一個人在喝悶酒,葉歌看著他,不禁心疼,“蘇冬城要在普羅旺斯補辦婚禮,你要不要去。”,肖南笙醉醺醺地說。 他不指望她會去,就是幫蘇冬城傳個話。 “我,我去!”,她連忙說。 肖南笙詫異地看著她,“想出去轉轉,婚禮誒,我不去,是不是很不好?”,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隨你,又不是我讓你去的!”,肖南笙沒好氣地說,態度又和以前一樣惡劣了。 葉歌沒說話,回了臥室。 她有自己的打算。 *** 請了假,辦了護照,正好趕上了大部隊,和大家一起去了法國。 一路上,肖南笙很活躍,看得出,他非常喜歡女孩,不停地逗著小卿卿玩。 輾轉到了普羅旺斯,葉歌感覺自己真的是來到了童話的世界裏,她內心裏比小卿卿這樣的孩子還要激動,表麵仍十分冷淡。 “你也給我笑笑!別一副被我家暴的樣子!”,肖南笙擁著她,在她耳邊氣惱地說。 葉歌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看著他,“對不起,讓你丟臉了。”,她小聲地說。 他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肖南笙挫敗,鬆開她,拿著相機,一個人走遠了。 “葉子姐,既然出來了,就開心點,別想著工作的事啦,知道你是工作狂!”,顧涼辰靠近她,小聲地說。 “嗯,我可能還沒適應。”,她慚愧地笑著說。 “去追南笙老師吧!”,顧涼辰說著,自己跑了,葉歌看向肖南笙的方向,邁開了步子。 她並沒去找他,先是去了薰衣草園,一身白衣的她站在花叢裏,忍不出地,掏出手機,打開相機,調整為自拍,她對著鏡頭笑,調皮地做了個“v”的手勢,然後,按下。 誰不想快樂,有時候,心上的枷鎖太多,讓你快樂不起來。 她一個人在花叢裏玩,時而仰起頭,淡看雲卷雲舒,時而低下頭,細嗅花香。 遠遠地,肖南笙在那片紫色的海洋裏看到她。 她穿著一身白色長裙,長袖的,頭發齊肩,時而低頭,時而抬起,看起來ting自得其樂的。 對其他人也很好,有說有笑,為什麼唯獨對他—— 以前,麵對她的冷漠,他無所謂,現在,心會疼。 一想到她不愛自己,心就疼得發酸、發脹。 不自覺地走近她,拿著相機對她拍照,葉歌發現了他,心顫,轉了身,深呼吸,調整自己的情緒。 葉歌,別偽裝了,好好對他那麼幾天。 就當是留給自己一份美好的回憶吧! 她轉了身,“你剛去哪了?!”,笑著問,快速地走近他。 “去河邊了,那邊有雪山,景色不錯。”,肖南笙說著,將拍好的照片調給她看。 “這雪山常年不化嗎?” “當然。融化也不會有多少,那邊的河水就是雪山水流下的,莊園裏吃的都是那水。”,肖南笙認真地說。 “你以前好像還去雪山拍攝過一種花的吧?” “你怎麼知道?不僅有花,還有雪豹和其它野獸。” “我在雜誌上好像看到過,不危險麼?”,她好奇地問,提起攝影,肖南笙也打開了話匣子,一屁股在一旁的田埂上坐下,葉歌也不怕髒地坐在一旁,聽他講故事。 ps:今天還有更新!客戶端刷不出來的親最好看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