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露骨的話,教肖南笙瞬間熱血沸騰,他可是才衝了個冷水澡啊!
“葉歌!”,他咬著牙,低聲粗喘地說。
“老公,是不是,嫌棄我是大肚婆啊?”,她不自信地問,肖南笙聽罷,轉了身,他將*頭燈打開,看著她豐腴的臉,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
葉歌愣了下,轉而,十分主動地回吻他。
***
事後,她氣喘籲籲地躺著,肖南笙拿著熱毛巾為她擦拭,葉歌閉著眼,享受著他的溫柔,此刻,感覺他是愛自己、憐惜自己的。
她辦了休假,醫院批準了,職位還為她留著。
“咦,方向怎麼不對啊?”,葉歌看著前方不是開往肖家的,疑惑地問。
肖南笙沒回答,直到進了公寓小區,“來這幹嘛啊?”,她更加疑惑,肖南笙還是沒說話。
進了公寓後,發現裏麵一塵不染,地板上被鋪上了厚厚的地毯,看著這裏,她倍感親切,在她心裏,這裏是她和肖南笙的家。
以前剛結婚的時候,麵對婆婆和封雪的冷嘲熱諷,她常常想,要是能和肖南笙搬出去住該多好。
“為什麼來這裏啊?還都鋪了地毯。”,葉歌小聲地問,肖南笙走去了廚房,不一會兒,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出來。
“怎麼還做飯了?”,她很詫異,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去了臥室。
臥室裏也一塵不染,地板上也都鋪著地毯,*品都是新換的,直到她檢查了浴~室才意識到,他們是要回來住了。
因為浴~室地板上也鋪著防滑墊。
“老公!你什麼意思啊?!”,她出去,對在忙碌著的他大聲問。
肖南笙酷酷地看了她一眼,“客房被我改成嬰兒房了,看滿意不滿意!”,他沉聲道,葉歌連忙跑了過去,開了門。
“叮叮當當”的響聲,掛在房間裏的風鈴因為開門時,氣流的帶動而發出清脆的聲響。
兩張嬰兒*,一隻是淺藍色的,一隻是粉色的,很多有趣的小玩具,大都是他們逛商場時買的。這裏裝修地就跟幼兒園的教室似的,葉歌的臉上染上清澈的笑容。
轉身時,肖南笙就站在門口。
他穿著黑色的毛衣,衣袖卷到手肘的部位,俊帥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葉歌看著他,感動地淚水不停地落下。
“你不是說我無理取鬧的嗎?怎麼又搬回來住了?”,她扁著嘴,撒嬌地問。
“又哭,你眼淚不值錢啊?”,肖南笙走近她,用手指指背幫她擦淚水,“不哄著你,我倆孩子將來怪我怎辦?”,肖南笙又說。
葉歌鼻頭更酸,眼淚掉地更凶,原來,他一直記著。
這些天應該是在忙著裝飾這房子吧?
“肖南笙!你真壞!”,她大聲吼,肖南笙苦笑,“到底誰壞?”,苦澀地說。
他從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為一個女人而停留,也從沒想過,一顆無牽無掛的心,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被束縛。
這人,就是葉歌。
這段時間以來,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寸步不離地看著她。
因為怕她再出岔子。
“你壞!你一直都很壞!我以為你開始討厭我了,所以對我不冷不熱的。”,葉歌心酸地說。
肖南笙苦笑,“我想揍你!吃飯去!”,說罷,圈著她的肩膀。
葉歌苦笑,又哭著,表情很難看。
她怎麼還不自信呢?
肖南笙覺得,是他的錯,當初打擊過她,現在對她又不像之前那樣百依百順。
餐桌上都是他做的飯菜,有葷有素,搭配均衡,肖南笙為她不停夾菜,“多吃點,別以為在這了,就可以偷懶。”,他沉聲道。
“當我是豬啊”
“你不就是豬嘛?一胎兩個,人家都一個,可羨慕死辰辰他們了。”,肖南笙沉聲道,葉歌白了他一眼。
“我們這樣搬出來,媽會不會生氣?”
“她再生氣能怎樣?地位還能有你重要?”,肖南笙反問,葉歌甜甜地笑了,然後笑得越來越放肆。
“老公,你對我真好!”,她大聲說。
不對她好,能行麼?
肖南笙將一塊筍塞進了她的嘴裏,她才止住笑容。
她休假了,每天幾乎和肖南笙廝守在一起,形影不離的。
天氣暖和點了,他還帶她去影樓,親自幫她拍了孕婦照!
在影樓vip影棚門口,葉歌遇到了一個女人,麵容有點熟悉,貌似在電視上看過,是個小明星。
“你好。”,見她盯著自己看,葉歌微笑地打招呼。
“你是南笙的妻子?”,對方揚聲問,看怪物似地看著葉歌的大肚子。
“恩,沒錯。”,她依舊禮貌地回答。
“我還以為南笙的老婆是如何傾國傾城的美貌呢,原來,不過如此啊。”,對方酸酸地說,這時,肖南笙正好從影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