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冰冷笑:“所有人都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除了我。你們一個個都當傻子一樣的看我,你竟然還說是為了我好?那你的好,還真奢侈,我要不起。”
徐正天上前:“你不是白蘭的對手,處處被她牽製,看到你這樣,我的心中也不是滋味,但是我們之間有了……我一個人難受就行了,我不想你也變得跟我一樣,每日都處在後悔之中。”
“你不想我和你一樣,那你想要我怎麼樣?”白若冰將屋子裏的東西都砸了,冷笑著看著他:“不是滋味……那你什麼是滋味,看到我每天穿的花枝招展出現在你的麵前,就是滋味了嗎?!”
“若冰……”
“對!我就是這麼不要臉,為了榮華富貴,我什麼都可以不要。”白若冰將衣服一件件的褪下,光滑的同體出現在他眼中,“白蘭,你們口中全是白蘭!既然你們都喜歡白蘭那種妖精,我也可以。我可以比她嬌媚,比她懂男人的心思,你看我一眼,王爺,我求求你看看我!”
“錯了,你弄錯了……”徐正天慌張的替白若冰穿上衣服,白若冰現實的猙獰麵孔和記憶中巧笑倩兮的臉蛋重合在一起,他的手不自覺的摸上,眼眶中都是淚花:“若冰……我隻是想讓你過的好好的,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白若冰突然眼神如刀:“王爺,殺了她。”
“誰?”
她冷笑:“白蘭。你不是想讓我好好的嗎?隻有她死了,我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
日子一天天過去,皇後生辰眼看著就要到了。
為爭搶入宮名帖,各路後宅夫人早已殺紅了臉。已經收到的,自然洋洋得意;久未能獲準入宮的,也使了銀子,買通內侍,隻為混進宮後,能有一席之地。
好久沒下雪,幹枯的樹枝抽出了新芽,白蘭倚在樹下,腳邊隨意擺著好幾張,外人求而不得的名帖。她覺得不解氣,又用腳狠狠的踩了兩下。
“皇後娘娘定是瘋了,嫌我前陣子鬧的還不夠,竟然讓我入宮獻舞,就不怕我把她的後宮,給掀個底朝天。”
她難得平平整整穿好了衣裳,捧著一條鮮豔的舞裙,手胡亂的在舞裙上胡亂的縫製,梅雪詫異的看著她的舉動:“小姐,舞裙是國師好不容易找來的,要是被您給……”
白蘭將舞裙撣開,胡亂的針腳已經連成好幾幅畫,男女姿勢詭異,看的人羞紅了臉蛋。梅雪再一次,糾結她的審美。
“小姐,您這……這麼明目張膽的,能穿進皇宮嗎?”
白蘭淺笑:“有何不可,那些留戀花叢的貴人們,保證給我拍手叫好。”
“再說了,東陵王正想著取我性命,不給他機會,他如何動手?”
我就喜歡看你們,明知是陷阱,還要義無反顧跳進來的蠢樣。
皇宮,禦花園。
席位已定,宮女引眾位貴人入座,內侍上菜,彩色精美,亂了眼球。
未出閣的女子好不容易,有這麼好的機會,將無塵子團團圍住,努力展現自己的美貌。若有幸被看重,結了親,其母家在朝堂上,可就所向披靡。
加之,風姿卓越的單身國師,不論走到哪裏,都是風景。
如此完美的男人,自然是每個女人的夢中情人。
她隔著人群朝他勾勾手指,嫵媚的將衣袖張開,新繡的圖案映入眼簾。
無塵子快步將她拉至無人角落,目光冷峻:“胡鬧。”
“小道士不是清心寡欲嗎?怎麼這麼快就認出來了,莫非你也看禁書。”白蘭扒著他的身子,舌頭迅速在他耳邊滑過,手指著舞裙圖案,“你看,這上頭的刺繡,與歡喜佛相差大嗎?都是好姿勢,可惜我都沒試過,想和小道士你,試一試。”
“無人管你,你簡直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