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為平佳妮的及笄典禮,但是實際上已經淪為了朝中人會像結交權貴的場合。
家中有適齡女子的官員,不顧一切也將女兒帶在身邊,寄希望能得到皇帝,或者幾位王爺的青睞。而台上的舞女跳著歡快的舞蹈,使出渾身的解數,將後半身的幸福,都壓在現場。
白蘭微笑著替知書把舞衣穿好,鬆鬆垮垮的感覺,令知書有些害羞:“好像有點……太大了。”
白蘭直接將舞衣的裙擺給撕掉,再把知書的領口往下拉,說道:“台上的人都是歌女,如果不出奇製勝,難道你自信跳舞能贏過她們?還是說,你自認為,比皇後娘娘還要美?!”
知書默默的低下頭,小心翼翼的往皇帝的方向看了一眼。
白蘭微笑:“就是這種崇拜的眼神,給我記清楚了,我不管你跳什麼,記得把你的好身材全都露給皇帝看,隻有讓他動情,你才能進宮。”
“露、那我豈不是要在這麼多人的麵前脫……”
“你也可以不脫。路在前方,機會在自己手中。”
不論在什麼地方,都是一樣的節目,皇帝已經有些不耐煩,無聊的看了看身邊的人,正準備找個借口離開,就看見台上走來一位嬌滴滴的美人。
這位美人看著有些眼熟,引起了他的興趣。
白蘭淡定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梅雪回想到剛才知書的狀態,還是有些擔心:“萬一她不脫,小姐的計劃豈不是功虧一簣?”
白蘭邪魅的勾起嘴角:“放心吧,她會。”
她在知書的眼神中看到了太多的欲望,這個女人,不會屈居於一個小小的丫鬟,知書差的隻是一個機會。
她就親手把機會,送到知書的麵前。
果不其然,眼看著這支舞蹈就要接近尾聲的時候,知書突然當著眾人的麵,將最外麵的舞衣脫了下來,渾身上下,隻剩幾件小衣。
皇後頓時暴怒,“來人啊,把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給拿下!”
此時,知書已經趁機退下舞台,皇帝拍了拍平鈺月的手,笑道:“算了,今天是你妹妹及笄大禮,見血就不好了。”
知書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緊張的等在後台,直到皇帝和皇後的轎輦都準備好,啟程回宮的時候,還沒有等來皇帝帶她回宮的消息。
她瞬間失望了,整個人失落的靠在牆邊,機會就在眼前,她還是沒有抓住。
白蘭看著這樣失魂落魄的她,歎了口氣,揪起她的衣袖,就直接往外麵拉,“你不去問一問,怎麼知道皇上是不是真的不要你?”
此時,皇帝一隻腳已經踏上了馬車,微微一回頭,就看到牆根處有一位穿著舞衣的,嬌滴滴的姑娘,微笑著衝她擺擺手:“來。”
知書笑著跑過去,被皇帝擁進懷裏。
平鈺月在另一輛轎輦上,將這一幕看在眼中,丫鬟指了個方向,她就看到知書剛剛站著的位置,緩緩出現了另一個人影:“白蘭!”
白蘭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看著儀仗隊緩慢的行進,擺了擺手,“祝你好運。”
“走,咱們去看看我那可憐的表妹,身邊一個丫鬟都沒有,可別餓死了。”
到的時候,鄧榮正在替她布菜,雖然已經失寵,但是該有的東西,王府一樣都沒有短她的,白蘭笑著在她的身邊坐下:“我知道,你沒瘋。”
白蘭的手指敲擊著桌麵,一下接著一下:“想走?你能去哪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論你躲到什麼地方,我都能把你找出來。”
白若冰尖叫著,整個人趴在桌子上,惡狠狠的衝著白蘭,尖叫:“白蘭,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除非你現在殺死我,不然隻要我活者一天,我就一定會想辦法找你報仇!”
她真的跑了,當天晚上,白蘭剛剛從東淩王府前門離開,她就拿著包袱從後門逃跑,身邊還有一直都沒有離她而去的鄧榮。
“小姐在哪兒,我就在哪,我要永遠和小姐在一起!”
她們一直在跑,終於在城門關閉的那一刹那,出城。
城門外,萬物複蘇,一片綠油油的景象。
主仆二人靠在樹下穿著粗氣,剛剛停下來休息,被人給打暈。
“小姐,怎麼處置?”
白蘭微笑著從大樹上跳下來,“賣到黑市上去,聽說最近年輕貌美的姑娘,行情都非常好。”
這一次,白蘭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小男孩死死的拉住梅雪的手,不允許她把白若冰主仆賣了:“你是公主,那麼有錢,為什麼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