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服務員直低頭!什麼情況?
上樓,進去房間,方默川陰沉著一張俊臉把劉霖狠狠地甩在了床上!
皆因——上樓的這一路上,劉霖在不停地對他說一些厲害關係。
他單膝跪在床上,一條腿支著地麵,指著倒在床上的劉霖問:“你是誰的說客?你也來替別人威脅我了?你沒有生活在那樣的一個家庭裏你不知道我的煩躁心情!所有在z市跟我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哥們兒,表麵上對我笑嘻嘻,背地裏我卻成了他們的消遣話題!我爸出軌,都在怨我媽這個女人,他們說我媽就是個女魔頭!不是女人!劉霖,以我從前的脾氣,你猜我會怎麼做?我現在一回z市,你信不信,我會忍不住把他們全撞死,然後我再死,一了百了,這世上沒什麼再是我留戀的——”
“背地裏誰說了你什麼,不理不可以嗎?”劉霖被他喊哭。
方默川眼睛通紅,蹙眉問她:“那你呢?你為什麼離開哈爾濱這輩子再不回去?我的情況,你應該感同身受。”
“我不一樣,我離開家鄉是因為我沒有親人了!”劉霖哭,眼睛看不清身體上方的他了,“你有父母,你父母離婚又怎麼樣?還是有那麼多人關心你!惦記著你!方默川,你別忘了一點,你結婚了,你有妻子和婚姻,你要回去對你選擇的路負責!”
“我走錯路,難道不可以回頭重走?”
“不可以——”
“劉霖,你幹嘛對我的事情這麼上心?”他問。
她不語。
“你是喜歡我吧?”
她心跳加速。
“我跟你在外頭單過,不回去了,怎麼樣?”
她忽而大哭……
他說:“所以,你該知道,我就算不要了李曉婉,也不會再要任何人!你別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太不值得。回z市,你好好工作,到了想結婚的時候跟我媽說,她會給你介紹一個好的,你自己找一個也成,人好就行,千萬別看上一個像我這樣的,嫁了你也開心不了。劉霖,你挺好的,別的她們也都挺好的,但是,一個天空它再遼闊也隻能升起一輪明月,我早有了我心中唯一的。”
……
一轉眼,有一個星期李曉婉都沒聯係過阿年。
阿年打過去,李曉婉卻不接聽,阿年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3月6號,爺爺的一個來電,在南京的阿年和管止深都決定回去了。阿年頭上厚厚的紗布早已撤了,每次洗頭發都要出去找地方,自己在酒店裏洗,他擔心阿年會不小心把洗發水和水碰到傷口上,他也不行。
早上9:00,黑色奔馳停在了南京祿口國際機場。
助理拿下旅行箱,先進去了機場裏辦理一些手續,阿年紮著一個小馬尾,下車,劉海都弄了起來,露出額頭和一張白淨小臉兒,額頭上傷口嚴重的地方,貼著紗布塊兒,別的地方都已經結痂好了。
他的朋友——陸先生,一直送他到了機場。
車門敞開,奔馳車內坐著的成熟氣質男人,抬頭對邁開長腿下車的管止深說:“事情解決,記得帶弟妹過去我那邊玩,換個地方,讓當哥的盡好地主之誼。”
“一定,不過要等寶寶先出生。”管止深挑眉,摟過阿年一起跟車內的男人道別。
車內男人點頭:“再見。”
管止深摟著阿年一起走進了機場大廳,機場外的車也迅速離去。
“你的朋友,怎麼不是離婚的,就是未婚的,哪一個是結了婚正在安靜過日子的?”在飛機上,阿年不禁好奇了。
他思考片刻,搖頭。
“而且還都三十二歲以上,這個更老,37歲了——不過他的年齡表麵上看不出來,我以為跟你一樣。”
阿年說。
他伸臂摟過了阿年在懷裏,歎氣認真地說:“這很正常,我們幾個都是一個年齡段上的,上下差不了幾歲。婚姻方麵,我和陸行瑞還算自由,跟什麼人結婚或是離婚,都沒有人強製幹預,但是你這次見的這個陸先生,他自找的,他是自己狠心幹預了自己。”
“止深……你這倆朋友撞姓了!”阿年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