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日光正好,袁采潔滿額是汗的奔走在酒店頂層,今天的溫度特別的高,汗水一會兒就浸濕了t恤。舒睍蓴璩
陸秦蒼不知道幾時走到她的身後,脫下外套給她披上,一股悶熱更強烈了,她扯掉他的外套,“你做什麼?!”
“快去換件衣服,要不都成透視裝了。”
他的視線直直的落在她的胸口,袁采潔低頭一看才發現t恤濕得都貼上了肌膚,連內衣的顏色都映了出來。
“……膪”
把甩掉在地上的外套又撿了起來掩住身體,“我很快會還給你的……”她跑過陸秦蒼的身邊時,麵頰上好像閃過一抹嬌羞的粉紅……
袁采潔換好了衣服從酒店的房間走出來的時候,陸秦蒼竟然抱胸倚著牆站在走廊的對麵。
隻是相隔幾步激勵,袁采潔把外套還給他,就把他當作空氣似的從他身邊走過技。
“別太靠近季家的人。”
陸秦蒼的聲音從後麵追了過來,袁采潔停下腳步,“接近誰,是我的權利。”
他說不要接近季家的人,除了指的是季西琛外,還會有誰?
袁采潔不悅的眉頭簇了簇,分明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了,他憑什麼還一副她是他的女人的架勢?
視線就這麼恰巧落到陸秦蒼的左手上,那枚銀色的戒指並不是那麼起眼,但是卻讓人不得不在意——
“如果關心秦蒼和誰訂了婚,你可以親自去問他。”
腦海裏閃過季西琛的話。
為什麼覺得那枚戒指的款式和陸秦蒼向她求婚時的女戒那麼像是一對?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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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結婚了?”
袁采潔剛問出口就後悔了,她不該好奇的。
陸秦蒼轉動了下左手上的戒指,好像那個動作是個習慣的動作,他嘴角一勾:“不是隻有結婚了的人才能戴婚戒吧?”
婚戒?
既然他把它稱為婚戒的話,為什麼還刻意說自己未婚?!
“不是為了結婚的話,戴著有什麼意義?”
“因為婚姻對我來說毫無意義,但是它代表著‘那個人’套住了我的心。”
陸秦蒼說著就突然的湊近過來,他眼角似笑非笑的弧度讓倒映在他瞳孔裏的人一震——
袁采潔傻傻地凝著他的眼睛,“那個人”指的是哪個人?
好像……好像是在說她就是他的那個人似的……
不!
他親手甩了她,他的心又怎麼會被她給套住。
“原來你也有心……”
袁采潔扔下話就轉身走人,陸秦蒼的聲音似乎又追了上來,“不好奇我說的‘那個人’是誰?”
“你的事與我無關,麻煩以後沒事,請和我保持距離。”
又被甩了。
陸秦蒼站在原地看著加快腳步離開的袁采潔,無奈一笑。
他似乎變得很可笑,明明是自己下定決心再也不和她靠近,但是她一出現在他的跟前,他的步伐就全都亂了。
視線不自覺的就跟著她……
想要她離開,自己卻好像舍不得鬆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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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回到酒店頂層的時候,季西琛已經在辦公室裏等她了,他正欣賞著牆壁上的壁畫,薰衣草和香雪蘭的結合,完美似乎找不出合適的詞去形容。
“除了設計之外,你的畫功也很不賴。”
“你怎麼知道是我畫的?”
“總不見得是裝修師傅畫的,所以我猜對了吧?”季西琛笑得有些調皮。
袁采潔聳聳肩,“季家大少爺就那麼閑麼?不是特意上來誇獎我畫畫好吧?”
“想約你吃個飯,賞臉麼?”
追求她?
袁采潔眼神怔了怔,季西琛走了過來,大手落在她的頭上,撥了撥她的頭發,“不是看穿我的念頭就要拒絕我吧?還是說,你在為秦蒼‘守身如玉’?”
被季西琛這麼一說,袁采潔臉紅得不像話——
“誰……誰……守身如玉了?!”還是為了那個可惡的男人!!
“你口吃的樣子,真可愛。”
季西琛大手又撥了撥,袁采潔嘟著嘴打開他的手,誰口吃了?!
不自覺的想起以前,好像也有個男人說過她口吃的樣子很可愛……
可惡,因為他,她又想起那個討厭的男人了!
“說正題吧,我又沒說會拒絕和你吃飯。”
果然隻要提到秦蒼,她就會亂了陣腳,季西琛嘴角一笑,“那麼就陪我回季家吃個飯吧?我一直交不到女朋友,家裏還挺擔心的,所以想拜托你假裝一下我的女朋友。”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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