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的確是冗長的,袁采潔不知道被索要的多少次,直到意識越來越淡泊,便在男人的臂彎裏深深入睡……
吻著她的睡容,睫毛瑟瑟輕顫,小手下意識的抓著他的腰,像是害怕他的離去……
有她在身邊,他還舍得去哪裏?
薄唇蜻蜓點水的在她半張的小嘴上吻了一下又一下,隻聽她迷迷糊糊的念:“累……秦蒼,不要了……”
大手撫著她的腰,瑟瑟地抖動著,要不是她體力不支,他的確想要再大戰幾個回合……
“嗯,睡吧……”
輕吻著她的發,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用寬闊的胸膛給她依靠,將她圈在自己的懷內,安逸的入睡……
原來甜甜的鼾聲都讓他如此想念,薄唇貼在她溢出汗水的額頭,從她身體漂亮的體香就是最好的安睡劑……
……
袁采潔一覺就睡到了大中午,醒來的時候,臉蛋還貼著男人的胸膛,所以她伸手就捏住那紅點點狠狠一轉——
“額嗯!!”
乳頭被突然襲擊,鑽心的痛將陸秦蒼驚醒,“小東西,敢偷襲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點都不像剛醒來的人,眼神一下子被身下美豔的酮體勾起欲望的火光。
“誰讓你那麼可惡,弄得人家身子都要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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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嬌嗔斥責,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這分明是熱情的邀請嘛——
男人俯下身吻住她的嘴兒,舌頭糾纏,發出嘖嘖的水漬聲,輕輕的呼吸都變得那麼急切,清晰地灌入彼此的耳朵,赤裸的身體緊致相擁,袁采潔腦袋裏亂亂的,昨晚的一幕幕從眼前掠過——
即便這一刻她的一個吻又點起男人熊熊燃燒的欲火,可心裏深處的不安是什麼?
還是怕他會離開……
“壞蛋,這麼吻了我,在我的身上烙滿你的痕跡,就不可以再丟下我了……”
她的眼神閃動著絲絲縷縷的悲慟。
陸秦蒼的吻著她顫抖的眼臉,他知道三年前絕情的分手讓她始終心有餘悸,“不會,再不會丟下你,對不起,你想要怎樣懲罰我都可以……”
“我隻要你答應我,再也不可以對我說‘分手’兩個字。”
男人笑。
“用舌頭跟你打勾勾,我就什麼都答應你。”
“色鬼!”
俯身又是一吻,激吻的高潮中,她似乎聽到他說:用一輩子來懲罰我,禁錮我,讓我的心我的身體,我的一切都無法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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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激情,袁采潔沒有想到陸秦蒼連著幾夜都不放她下床。
身體真的像被拆卸一樣,到處都是酸痛,這一早上,她想要“溜”也沒有氣力,男人雄偉的身軀又貼了上來,吻著她的後肩,“是不是背著我吃了什麼壯陽大補丸了?男人要是縱欲過度,可是會短命的。”
他輕笑,“小女人,一大早就咒自己的老公?”
老公?
袁采潔心尖兒輕輕一顫,有點心動又有點羞澀,“誰是你老婆了……”
“不想嫁給我麼?明明都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他在她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這丫頭總是在該老實點頭的地方不老實的氣他。
“那麼這樣就算是求婚了?”
她把頭埋在被子裏,求婚可是每個女人憧憬的甜蜜場景,難道他以為要了她的人,就能把這個重要的步驟給漏掉?!
“你就那麼喜歡我們‘交合’的味道。”
男人貼上她的耳朵問,袁采潔才驚覺被子都是他們交纏的體溫,把頭抬起頭,轉過身,“可惡!”
她撲上來,卻被他抓住雙腕,酥軟的圓潤壓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這畫麵實在太銷魂。
“三年前就求過婚了,不是麼?”
怎麼可以拿三年前的求婚充數?!
“戒指都被我扔了,才不做數。”
她嘟起小嘴,男人鬆開她的手,環住她的腰,“真的把戒指扔了?!”
她臉一紅,他送她的戒指,她怎麼可能會舍得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