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處地方正是陸寇邦的地方,沒有他的允許,就是媒體也沒辦法進入。
陸秦蒼的人被允許進入此地是以免引起他的疑心。
袁采潔換上婚紗後跟著拍攝團隊選了風景精致的地方進入拍攝,男女換衣服的地點不同,男女拍攝的照片也是分開的,或許是有韋廷一直跟著袁采潔,陸秦蒼才鬆懈了防備。
就在袁采潔去換衣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捂住了她的嘴巴,“安靜點,不然就要了你的命!”
捂住她嘴的人竟然就是剛才的攝影師。
男人的力道總是大的,袁采潔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你,陸寇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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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根本喊不出聲音,她驚悟那肯定是陸寇邦安排的人,但是她連一聲求救都喊不出來。
男人捂著她的嘴的布上抹了讓人意識渙散的藥,袁采潔渾身越來越使不上力道,被男人拉到小屋的角落,他將她捆綁在角落的木梁上——
“你……你……要做什麼?”
“如果房梁倒塌,那麼你的死隻是個意外。”
男人笑得猥瑣,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他丟下話就跑出了小屋,但沒想到他剛推門出去,就聽到他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
袁采潔眼眸恍惚的瞬間,隻看到一輪熟悉的身影向她撲來——“采潔!”
“秦……秦蒼?!”
也許是第六感,陸秦蒼剛和袁采潔分開就覺得感覺不對,果然追到小屋外麵,竟然沒有看到韋廷的身影,而撞上從裏麵出來的那個攝影師,那個男人被他一拳擊倒,昏死在外麵。
陸秦蒼將袁采潔身上的繩子鬆開,耳邊突然有震動的聲音。
袁采潔一驚,想起剛才那個攝影師的話,“出去,秦蒼,快出去,會倒,這裏會倒——!!”
話音剛落,屋梁竟然從上麵砸了下來,陸秦蒼立刻用身軀擋住袁采潔,無數的木板從上麵砸了下來,墜在地上放出驚心動魄的聲響,還有有塊沉重的木板砸在了陸秦蒼的身上,袁采潔驚叫著,小屋瞬間倒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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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少!”
韋廷捂住受傷的手臂跑了過來,他的人也聽到他的呼叫追趕了過來,剛才陸寇邦的人廝混了進來和他們毆鬥起來,不少人都受了傷。
“快,快把木板搬開!”
韋廷指揮著,隻聽到一堆廢墟裏麵,袁采潔的呼救,“韋廷,韋廷!!秦蒼,受傷了……”
袁采潔被陸秦蒼緊緊保護著,她能摸到他的額角有液體流淌了下來。
“別怕……我沒事……”
陸秦蒼的聲音很暗啞,像是在咬緊牙關在忍耐著痛楚。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藥力未散,袁采潔情緒很不穩,不停地哭泣著,覺得是自己害了陸秦蒼,一定是受了很重的傷,一定是的……
所幸木屋不大,韋廷和手下盡可能快速的把木板搬開,在搬去壓在陸秦蒼悲傷的那塊木板時,隻看到男人的額頭鮮紅了大半張臉,重見日光,日光將他受傷的臉照得太過清晰——
“不要……嗚嗚……不要……”
袁采潔被入目的鮮紅色嚇到,雙手撫上他流血的右臉,韋廷上來蹲下身,撕開一條袖子給陸秦蒼按住傷口,“快打救護電話!”
“不,我們立刻離開這裏!”陸秦蒼一手扔開那已經被鮮血染紅的袖子,他打橫抱起袁采潔,就像絲毫沒有受傷一樣,這裏可以讓爺爺的人輕易得手,就肯定是爺爺的地盤,隻有離開這裏才是安全的——
“可是九少,你的傷……”
韋廷無法阻攔陸秦蒼,攝影團隊的人被陸寇邦收買,但是沒人敢動陸秦蒼,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上了車。
“九少,你們逃不了的!!”
警告他們的人竟然不是鄭紹南,而是陸寇邦的另一個手下。
難道南叔也遭遇了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