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間屋子的門並沒有關緊,輕輕一推,一道女人高吟叫床的聲音就躥入袁采潔的耳朵,而映入她眼簾是極熟悉的男人的背影一個推進撞入女人的身體——
天!
女人雙腿高高掛在男人魁梧的雙肩上,畫麵因為夜深而隻有個光影的輪廓,“秦蒼?!!”
袁采潔驚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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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男人似乎一個驚訝,但是剛要抽離女人的雙腿卻夾得他好緊,袁采潔捂著嘴巴再也看不下去,怎麼會……
怎麼會是這樣?!
她在走廊上快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換下了一身睡衣就跑了出去,她淚眼婆娑地攔下出租車直奔機場,腦海裏男女癡纏的畫麵讓她不能釋懷,不能冷靜。
坐在人數稀少的候機大廳裏,才發現自己連錢包都沒有帶出來。
她是怎麼了?
大肚翩翩的孕婦獨自坐在角落裏落淚,惹來零零星星的一些視線。
隻瞧突然寂靜的機場裏湧入大批的黑衣人,為首的男人滿麵焦急,喊著她的名字,看到那抹潺潺發抖的身影火速跑了過來——
袁采潔慢一拍看到陸秦蒼穿著長大衣的身影,起身要跑,但是機場竟拉響了警報,一群人包圍住她,陸秦蒼徑直走了過來,讓她無處可逃——
“衣冠禽獸,你還沒玩夠麼?!”
袁采潔知道自己逃不了,兩手抓起陸秦蒼的衣襟,眼淚一道道地往下流。
男人修長的手指抹去她那可憐楚楚的淚水,“傻女人,我隻玩你!連自己的男人都認錯了,看我怎麼懲罰你?”
認錯?!難道那個混蛋是陸秦野?!
一枚閃亮的戒指從陸秦蒼的手上強行套上她的無名指,打橫抱起她,背影突然從機場就回到了家裏的臥室?!
男人匍匐在她的身上狂野的索取——
好像這輩子,對她,他永遠都玩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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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孩子!!孩子!!”
袁采潔突然大喊大叫,把被子踢得亂七八糟,還把身邊的男人一腳踹下床,“采潔,采潔?!醒醒,醒醒,你怎麼了?”
陸秦蒼輕拍袁采潔的睡臉,她突然睜開眼,“色鬼,背著我抱別的女人?!”
“哈?!”
陸秦蒼愣了一下,才發現袁采潔的眼角淚是一片,“做噩夢了?!”
“做夢?!我隻是做夢?!”
袁采潔坐起身才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的睡衣也沒換過,難道真的是她自己在做夢?!
放心的鬆了口氣。
“你個傻丫頭,到底做了什麼夢?怎麼罵人家是色鬼?還背著你抱別的女人?”
陸秦蒼狐疑地眯起眼睛,袁采潔倒像是做了虧心事似的努努嘴,“哪有……”
“大嫂,怎麼了?大清早那麼吵,做噩夢了?!”
陸秦野頂著一個雞窩頭從門前路過,袁采潔一見他就激動起來,“還不是你個大淫蟲,害雅兒為你傷心,害我亂做噩夢!!”
袁采潔指著陸秦野大罵,激動得突然肚子痛了起來,“啊——啊——不行了,秦蒼……我好像羊水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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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叫起來,陸秦野也慌張起來,一大早被人罵淫蟲接著又喊羊水破了,這要怎麼辦才好?!
“臭小子,還愣在那裏做什麼?!”
陸秦蒼吼他,他立刻過來一起抱住袁采潔,結果被袁采潔又喊又打地罵了好多xxoo,什麼三字經都跑了出來,上了車因為陣痛,一直抓著他的頭發,好像要把他的頭皮都給撕下來似的。
“我說大嫂,你到底想怎麼樣啊?!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
陸秦野在車裏大叫著,就好像他才是要生產的那一個。
一直到袁采潔被推入手術室,陸秦野的頭發還被抓在她的手裏,“大嫂,放開啦,放開啦,我的頭皮就要掉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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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讓袁采潔鬆開了手,跟著陸秦蒼在手術室外等著消息。
結果從陸秦蒼那裏聽到了袁采潔昨晚的那個夢,哈哈大笑之間,慕雅兒飛奔來了醫院,“混蛋,你怎麼在這裏?!”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
“是不是你氣到采潔提前生產啊?!”
慕雅兒竟然也一把抓起陸秦野的頭發,就聽陸秦野發出一聲慘叫的時候,手術室裏也傳來了一道洪亮的啼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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