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樣,擺在那裏,你哄就哄,不哄就不哄,永遠不要指望她會是先低頭的那個人,和她在一起注定是委屈,也注定是要低頭無數次。
也許在一百次吵架當中,她隻會認錯一次,她就是那樣,你愛就愛,不愛就不愛,宮秋以愛你也不會做挽留的那個人。
“你覺得我會放開你嗎?”既然他用軟的,宮秋以是不接受,那麼他隻能用強的。
“戒指就跟我的人一樣,最近太失望了。”
“對誰?”
“………”你。宮秋以抬起頭看著他,認真的注視著他,那是她見過,他最生氣又不能發脾氣的眼神,讓她心動。
“拋開胡殷,拋開霍家宮家,拋開所有的人,隻有我和你,難道你就真的能失去我嗎?”霍翌桁握著她的手。
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把那枚戒指重新套進她的手指裏,她怎麼掙紮反抗,他都視而不見,隻看著她的眼睛,不願意鬆開她的手,宮秋以第一次對戒指有了厭惡。
“為什麼就一定是我?”
“那為什麼不能是我?”
“在愛情上跌倒過的人,是沒有那麼多勇氣再去跌一次。”
“你怎麼知道,一定會跌倒?”霍翌桁咬著牙看她。
宮秋以,你最後還是那樣,連一點點的信任都不願意給我,就覺得我會成為第二個他,你不想讓我成為第二個他,所以自己先把所有的機會都切斷了,你真狠心。
霍翌桁心裏呐喊著,宮秋以卻聽不見,她怎麼會明白?
霍翌桁一來,宮秋以做什麼都沒有心情,總覺得心裏頭悶悶的,怎麼樣都提不起精神。
宮秋以還是做著自己平時的事情,比如說吃早餐看報然後上網和工作室裏的人聊聊天,再然後就是和吃個午飯,小睡一會,就到附近走走,逛逛。
這一天,霍翌桁都是跟著宮秋以在一起的,宮秋以就當他不存在一樣,霍翌桁住在宮秋以酒店房間旁。
原本隔壁是住著一長期居住的老人家,聽說他是美食家,宮秋以想了想就知道,肯定又是霍翌桁不知道在做什麼,讓人家老人家搬走了,自己擠進了那間房裏。
半夜時,宮秋以失眠了,她本來就睡眠不好,現在淩晨三點,她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打算走出陽台站一會,當她站在落地玻璃窗前。
看著隔壁陽台有光,她嚇得往後縮,躲在了窗簾後麵,霍翌桁正抽著煙,不知和誰聊著電話,眉頭緊皺,看樣子這聊天不太愉快啊。
他不怎麼愛抽煙,起碼在她麵前很少,應該不會有誰,在這樣深度睡眠的時間裏,然後一個人無聊沒事幹在抽煙而不睡覺吧。
能這樣做,並且還是發生在霍翌桁身上,理由很簡單,他心裏悶得慌,想找個地方發泄,或者說轉移一下注意力,宮秋以心頭一緊。
他那天說的,他也有霍家的壓力,她忽然想起來了,他在她麵前說了這句話,就等於他真的忍得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