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蕭將軍!”眾人一看李慷和蕭雨卓走過來,馬上齊整地向他們施禮……
“這是怎麼回事?”蕭雨卓推開眾人走上前,在眾兵圍著的中間,一具o露的身子躺在一塊麻布上,女子的身體上大大小小的淤青,有些傷口還在不斷地流血,而她的下身,正在不斷流出紅白相間的液體。請使用訪問本站。
紅色的自然是血,而白色的,則是男子的液體。
白皙的身子上無一處完好,饒是見慣了戰場殺戮的殘忍場麵,蕭雨卓還是不免為這剛剛被淩辱致死的女子感到憐憫。
“兄弟們太過粗魯,李姑娘許是受不住——”旁邊一個三十來歲的領頭兵憨直地撓撓頭,尷尬地說道。
李莞惜被送來的時候,最興奮地莫過於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女體的兵將們,更何況李莞惜長相絕佳,身子嬌柔美麗,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對於這些久年沙場的士兵來說,誰會不想褻瀆一番。
“什麼?你說她是李莞惜?”蕭雨卓有些震驚,她彎身翻開蓋住女子麵部的白布,但臉上完全被抓傷,看不出五官,不過脖子上那一個蝴蝶印子,她以前倒是看到過。
“是李姑娘,昨日李姑娘在紅帳裏哭鬧,傷了好幾個姑娘,我們進去的時候,她的臉就成這樣了。”
“給她找一個地兒,好生安葬吧!”蕭雨卓複雜地看了一眼,隨後把旁邊的白布蓋在她的身子上,站起身,看著幾個小士兵把李莞惜的屍首抬走。
旁邊的士兵在領將的帶領下也回場上訓練了,剩下蕭雨卓和李慷。
“你當真以為她就是李莞惜?”看到蕭雨卓準備離開,李慷嬉笑地湊上前。
“難道不是?”蕭雨卓停下腳步,疑惑而不耐地看著麵前嬉皮笑臉的男人。
這幾日李慷像是吃了興奮藥一般,無論蕭雨卓去哪兒他都要跟著,每次他總要以“以大局為重”為理由,讓蕭雨卓氣得說不出話來。
“單憑脖子上那個蝴蝶印子,你就斷定她是李莞惜,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李慷就像是終於被人注視一般驕傲地仰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蕭雨卓。
“我不想和你廢話,既然你認為她不是李莞惜,那真正的李莞惜在哪裏?”蕭雨卓問出這一句話後就舉步往自己的營帳走去——
“真正的李莞惜,現在已經金蟬脫殼了!”李慷追上來,急聲道:“難道你就不覺得有疑點嗎?這屍首臉部被毀,很明顯目的就是蓄意不讓人認出身份,你說,如果隻是因為得罪了紅帳裏的幾位姑娘而被毀容,也不該奪人性命吧?”
“李慷,你和紅帳裏的姑娘接觸過嗎?”蕭雨卓停下步子,淡笑裏有著不耐。
“沒有。”李慷不知蕭雨卓問這話的緣故,他老實地回答。
“你都沒有和姑娘接觸過,你又怎麼知道女人的妒忌心理呢?”女人產生妒忌的時候是最可怕的,就像是李莞惜,使用一切毒計陷害洛施施,使她成為眾人敵視的代罪羔羊。
蕭雨卓許是懶得再和他廢話,她大步走開,沒有再理會李慷。
“哎——”李慷咕噥道:“你不就是女人嘛?我怎麼可能沒有接觸過女人?”聲音小得隻有他一個人聽到,隨即,他搖頭笑了笑:“這女人,什麼時候能像別的女子一般嬌柔?不過,這個樣子也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