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奴才也不知道,送他到殿門前,我們就回去了……舒愨鵡琻皇上、王爺饒命啊,我們……我們真的不知道……”
“好了,下去吧!”宇文竣看到兩人就像是上邢台的命犯,吵嚷不斷,於是不耐地擺擺手,示意他們離開。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謝六王爺,謝六王爺!”兩個士兵又驚又喜,忙不迭地對宇文竣磕頭,隨後,便被後麵的士兵拉了出去。
待屋子裏隻有兩人的時候,宇文寒從床榻上起身。宇文竣給他倒了一杯水,疑惑道:“七弟,你說,這會不會是江勝天的一個計謀?故意找了一個和你相似的孩子前來……”
宇文寒抬手,心平氣和地道:“以我對江勝天的了解,他不至於使出這番伎倆。”
“可是,七弟,現在江勝天到處籠絡朝臣,我看他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宇文竣怒道。
“不,你太不了解他了,當年父皇之所以重用他,也是因為他這人立正不阿,之所以想要逼我退位,想來是覺得我不配做這個皇帝吧。”畢竟自己霸占了皇位這麼多年,荒廢朝政,很多人早就有了謀反之心了。
“也許,我也該退位讓賢了吧。”宇文寒嘴角露出對自己的嘲諷,起身想要從腰間拿出什麼東西,可剛摸上腰間,臉色就霎時變了,低頭一看,這已經不是原來那件衣袍了:“是誰給我換上了這衣服?”抓住宇文竣的手臂,語氣裏充滿了急迫。
“剛才我讓小菊進來給你換上的,怎麼了?”宇文竣不知何事,但對宇文寒的反應有些驚異。
“我的東西……我的荷包呢?……在腰間的荷包哪裏去了?小菊……快叫小菊進來!”宇文寒回身,翻開床上的被子,一邊急促地嘶喊,一邊喃喃自語:“荷包……荷包呢……”
“奴婢叩見皇上、王爺!”過了一會,一個年約十三歲的清秀丫鬟走了進來。
宇文寒一見丫鬟上來,立馬站起身抓住她的雙肩,怒吼道:“荷包呢?為什麼不在了?”語氣裏充滿了怒火,更多的,卻是沉痛。
“皇……皇上……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剛才六王爺讓奴婢進來換衣服的時候,沒……沒有看到那個荷包啊!”小丫鬟被宇文寒的怒火嚇到了,她“嘭”地一聲趴在地上顫抖著聲音回答。
以前皇上就交代過了,每次給他換衣服的時候,必須把那個很“特別”的荷包係在他的腰間,可這次沒有看到荷包,所以她就沒怎麼在意,可是現在看到皇上大發雷霆,她臉色慘白地跪在地上,暗自心想,這次真的死定了!
沒有想到,皇上如此在意那個“特別”醜陋的荷包!
“七弟,在這裏!”宇文竣看到宇文寒如此在意,於是自己便低頭在屋子裏四處看了一遍,最後,在床下的木欄邊上,看到了那個又醜又舊的荷包。
宇文寒回頭,順著宇文竣的眼光看去,隨即,他雙眼放光,快速上前蹲下,小心地撿起地上那個荷包,喃喃道:“還在……還在……”聲音中充滿了欣喜。
小心地捏在手心,宇文寒露出冷煞的表情:“拉出去……砍了!”仿佛在說一句不輕不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