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戀愛談得好好的,我也以為她能成為我們顧家的媳婦,想不到最後還是分手了,還傷了顧墨”
顧啟哼了一聲,“我們顧家的人怎麼可以被人甩了還苦苦等著,必須結婚,讓那女人看看,顧墨和她分手了,可以過得更好”
酒吧裏,顧墨點了一瓶酒,一個人坐在包間裏,悶悶的喝著酒。
其實平日裏,顧墨不是愛酒之人,隻有在極度煩躁的時候,他才會喝酒。
嗬,結婚,這個詞語曾經離自己好近,幾乎觸手可及。他放鬆身體靠在沙發上,眼裏的苦澀一閃而過。
從口袋裏摸出一枚戒指,閃亮亮的,十分的精致,是枚女士戒指,盡管過去三年了,但是他還是隨身攜帶著。
越看越鬱悶,他點煙了一支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將戒指扔進了酒杯裏,頓時,酒液彌漫過了戒指。
要是當初她同意了,那麼現在他們的孩子都快要上幼稚園了吧,那兒還用天天被逼婚啊。
他從小到大,不管做什麼事情都順風順水,幾乎隻要想要的,都能得到,連周圍的朋友都說他太幸運了。
但是最後他卻被甩了,而且是在求婚的當場,嗬嗬,現在想起來,心還覺得疼痛。
新娘不是她,跟誰結婚對他來說都沒差別,俯身把戒指撈出來,回到辦公室,拿出一小盒子,把戒指放進去,蓋上蓋子。
三年了,他或許真的該放下了。
其實這些年父母不停的逼婚,跟這件事也是有關係的,他們的擔心他不是不知道,但是感情要是真那麼容易割舍就好了。
罷了,父母年紀也大了,還是不要再讓他們為自己擔心了,如果結婚他們能快樂和放心的話,那麼他就結婚吧。
而且就算他這一輩子不結婚,她跟自己也不可能還有機會在一起。
…
“綿綿啊,你不知道,隻從你把向思怡削了之後,一下子就在公司紅起來了,好多男同胞都向我打聽你呢,這不,下班之後有人請我們去唱k,去唄”
司綿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不去”
“為什麼?你不是最喜歡唱k了嗎?一進ktv就拿著話筒不放手”
“那是以前”
夏日湊過去,看見她像霜打了一樣,不由的擔心,“你怎麼了?你哥又欺負你了啊”
“怎麼可能”她在家裏乖得就跟隻小白兔一樣,蘇頌想欺負她,都逮不到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