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輕一路跑著回到了彩雲閣,便看見泠翕摔門而去,而靛琳正跌坐在地上。
“小姐,你怎麼了,怎麼會坐在地上,還有剛剛殿下怎麼看上去麵色那麼難看。”
靛琳也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掉眼淚。寒輕見靛琳傷心,也不敢多問,隻是將她扶起,坐在椅子上。
夜半,下起了小雪,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卻像是破敗的花一樣,,初春的天氣還是很冷,靛琳的心裏一如外麵那冰涼的雪花。不知不覺,來到這裏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了,想想自己在這個朝代的一點一滴,不由得冷笑起來。
“雪無蹤,情亦無蹤,雪無痕,情亦無痕。冬來,雪傾城,愛來,情傾城。冬去,雪化水,愛去,情化淚。”
泠翕一腳踢開門闖了進來,滿身的酒氣嗆的靛琳直捂鼻子,泠翕將靛琳打橫抱起。
“琳兒,別再離開我。”
靛琳使勁要掙脫開泠翕的手,卻奈何哪裏是他的對手。
“放開,你放開我。”
泠翕的唇覆上靛琳的櫻唇,撬開貝齒,吸附著靛琳的丁香小舌。
“別碰我,別。”
泠翕見靛琳拒絕,心中不悅,手中的力道加緊,同時也開始撕扯著她的衣衫。
“賤人,你敢拒絕我,你為什麼要去與別人苟合,難道本太子就那麼滿足不了你嗎?那好,既然你這麼缺男人,那今日本太子就滿足你。”
說著便扯下靛琳那水綠色的肚兜。
“滾開,別碰我,你是禽獸。”
靛琳此時哭得梨花帶雨,而泠翕此刻正爆著青筋,說明他在隱忍著怒氣。
“事到如今,你還要為那個奸夫守貞嗎?可惜,本太子今日要定你了,我告訴你,即使你做了鬼也依然是我南竟泠翕的女人。”
說著,狠狠的占有了靛琳,此刻的靛琳就像是一個破敗的娃娃般精致空靈,一行行清淚自眼角流下。
第二日,泠翕正起床穿衣,靛琳雖然醒著,卻不想與他說話,隻是背對著他,眼裏依舊沒有光亮。泠翕看了靛琳一眼,便大步走出了彩雲閣,不一會,寒輕進來,嘴裏還在嘟囔著什麼。
“寒輕,什麼事這麼吵。”
寒輕提著食盒,滿臉的不滿。
“小姐,殿下真的很過分啊,居然派了這麼多人把守彩雲閣,還吩咐不準旁人進來。”
靛琳沒有寒輕的不滿也沒有驚訝,隻是朝著門外看了一眼,思量了一番。
“寒輕,你去把我前些日子交給你的玉佩拿出來,然後去禦膳房找一個叫做翠萍的丫鬟,想辦法讓她來見我。”
寒輕滿麵的不解。
“小姐去禦膳房找這個丫鬟做什麼?”
“別問那麼多了,你先去吧。”
彩雲閣門前,兩個小丫頭被門口的侍衛攔了下來,其中一個是寒輕,另一個便是靛琳口中的翠萍。
“等等,你這丫頭是幹什麼的?”
一旁的侍衛攔住翠萍審問,寒輕見狀急忙上前。
“侍衛大哥,這位是禦膳房的小丫鬟,因為我的手扭了不能提食物,所以就勞煩這位姐姐隨我走一趟。”
侍衛又審視了一番,才將翠萍放了進去。
“小姐,這位就是翠萍姑娘。”
寒輕與翠萍走進來,翠萍行了個禮。
“奴婢翠萍,參見太子妃。”
靛琳打量了翠萍一番,點了點頭。
“如今我已不是太子妃了,姑娘稱呼我名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