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貝急匆匆的站起來就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回頭跟蘇爺爺說:“爺爺,我先走了,你多保重。”
出了蘇家的門就看到在外麵車裏等著的裴靖東,就當沒看到一樣的就要走去胡同口攔車,裴靖東在外麵這個事兒,她不是不知道,而是裝作不知道。
還好裴靖東也沒真睡著,看著郝貝理都沒理他就走,真是要把他給氣死了的,這個小沒良心的,這三天,他到點就來,簡直就把方家門口當成自己的工作單位了一樣的站著崗,也讓蘇莫曉傳了n次話他在外麵等著她的,可是她倒好,一進去三天就沒出過這個門,他怎麼就不知道蘇家就那麼吸引她的了!
眼看著這個狠心的女人一步快過一步的往外走,裴靖東就不能淡定了,下了車,飛快幾個大步就把人給拖回來塞車裏了。
“去哪兒?我送你。”他這麼說著,完全就是討好啊,但人家壓根就不領情!
“送我回家。”郝貝倒也不客氣,有免費的車坐不坐白不坐的,再說了她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一路上,裴靖東開始還故意跟郝貝說兩句話的,結果呢,他這兒抱怨郝貝無情也好,說自己可憐的在車裏睡了三天吃了三天的盒飯吃到想吐也好,全都不管用,郝貝人家是別說心疼他了,就是能看他一眼,都成奢侈了。
就這樣到把車子開到家郝貝家樓下的時候,郝貝拉車門沒拉開,回頭看著裴靖東,微撩秀眉,一道冷電般的光從眼中射出,略顯蒼白的粉唇一張一合丟來兩個字:“開鎖!”
裴靖東唇角一抿,濃眉微豎,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戾氣,不悅地道:“郝貝,你真的就要這樣對我嗎?”
郝貝一雙烏黑的眼睛疑惑地瞅著他反問:“你說呢?”
裴靖東挫敗的低吼著:“殺人不過頭點地,我承認,這事兒我處理的不好,但是你也不用這樣吧?。”
郝貝一對眼睛如冰球一般,射出冷冷的光,就這麼不錯眼珠子的盯著裴靖東就沒有移開過,好半晌後,就在裴靖東挫敗的低吼了聲:“行行行,我錯了行嗎?”認輸了,服氣了,他受得郝貝矯情,受得了郝貝砸他打他罵他,就受不了她這麼對他冷暴力的事情。
“對不起,是我不好,這兩天心情不好,你別跟我計較。”
“什麼?”裴靖東瞪眼看著郝貝,不相信剛才那樣的話是郝貝說出來的,你看他這人就是個賤骨頭吧,怎麼人家說這話了,他還覺得聽著不舒服呢?
郝貝沒有再說這樣的話,反倒是以行動來表示,直接就反手抱住了裴靖東,臉埋進他的胸膛裏,輕喃著:“老公,對不起,是我不好,真的,可是我太難受了……”說到此處則是壓抑的喃喃著:“真的,我爸,我媽,我弟就這樣全都死了,有時候我就在想,我怎麼沒有去死呢,可是我不能去死也不敢去死,我還有小瑜小曦,還有一寧,還有你,我不能去死,我得活著,我不怪你的,我隻怪我自己,我恨死我自己,我恨不得替他們去死,但我又這樣的懦弱,我沒勇氣死,所以隻能活著……我還得活著找到我弟的孩子,你答應我,找到我弟的孩子,我們收養他好嗎?”
這樣突來一變的郝貝,讓裴靖東的心房猛然一震,剛才那些怨氣全都煙飛雲消了,隻剩下滿當當的都是心疼,這是他老婆,他的女人,他沒能為他遮風擋雨的,反倒還抱怨她怪她……想想自己就覺得自己是個混蛋,殊不知在郝貝的心裏,他就真的是一個混蛋,從來沒有變成過好蛋。
“好了好了,別難受了,是老公不好,不該抱怨你,你有火衝老公發,不然我讓你打著玩也行,別自己一個人悶著好嗎?”他動情的問著,心底也是軟成了一汪春水。
郝貝在他的懷裏點了下頭,哽咽著出聲:“老公,謝謝你,我最愛你了。”
裴靖東怔了一下,而後嘴角勾了一個好看的弧度,滿足的幸福感油然而起,緊緊的抱了他在懷裏承諾著:“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管是誰離開了你,我都會在你身邊,陪著你,守著你……”
這樣的話一般女人聽了都得感動,但郝貝沒有,眼底隻有深深的厭惡,想陪著守著是麼,那你為什麼不把我爸我媽我弟給弄活了去,你弄法了我就讓你守著陪著!心口劇烈的疼痛著,慢慢的平複下來後才輕點了下頭,繼續說:“恩,那你別怪我冷落你,我就想把我弟的孩子找到,呼小筠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靠我一個人,我不道我能不能找到那個孩子……”
裴靖東縱然是愛著郝貝,但該有的警覺也不是沒有,身子僵直住,便聽郝貝又開口說了:“我會讓方樺幫忙的,我想方樺也不會拒絕,在這之前,我就想告訴你,別亂想,別瞎想,我是你的妻子,從嫁給你的那一天起,就認定了你是我的一輩子……”
裴靖東僵直的身子慢慢放鬆,郝貝又說道:“我會幫助我爸,一起把方公道給除去,他才是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所以今後的時間裏,我可能會冷落了你,冷落了孩子,希望你能理解。”
裴靖東的火氣蹭的一下又上去了,這會兒就是沒長腦子的,掐著郝貝的下巴,抬起她的頭,讓他看著自己,一字一句的說著:“這些事我來做,你照顧好孩子就行!”他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在前方打仗自己卻在後方照顧孩子,那陰陽相反了嗎?這不是他的格調。
事實證明,他的格調就是自找苦吃。
郝貝想也沒有想的湊上去,親在男人的唇上,咬到他唇片上的時候,她甚至有種咬死這個男人的衝動,牙齒都在他的唇片上摩挲著,最後卻又換上舌頭去輕舔。
為什麼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不就是因為一旦情動,就會讓**迷了眼,完全看不清事實真相,就像此時的裴靖東一樣,心底軟的喲,現在別說是讓他找出郝嘉寶的兒子了,就是要他心,他都得自己拿著刀子挖出來雙手給你奉上的。
一吻終罷,郝貝的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一樣,埋在男人的懷裏大口的喘氣,裴靖東也沒好到哪兒去,這樣接吻對彼此都是一種折磨,真想就在這裏辦了他的,可這青天白日的,舔舔唇舌喘著氣的提議著:“回屋?”
郝貝一愣,最終輕微的點了下頭。裴靖東大喜過望,飛快的下車,直接走到郝貝那邊,兩手一抄就把人給抱懷裏了往院中走去。
秦立國和寧馨都在家,今天是周六休息,展翼有事出去了,不放心裴雅把裴雅托付到隔壁,同時被托付的還有一寧和小瑜,這會兒他們就在院子裏休息呢。
秦立國跟裴雅在下棋,寧馨在邊上圍觀,一寧則在院中的樹根處挖泥土玩,小瑜躺在草地上閉著眼晴,像是在睡覺。
院門砰的一腳就被裴靖東給踢開了,滿是**的紅眸觸到院子裏這麼多人時,悔的腸子都青了,恨不得調頭就走,也怪自己剛才怎麼就沒有察覺到院中有這麼多人呢?要不然就直接回他那裏,或者去酒店開個房也好啊!
“這是怎麼了?”裴雅最先發現裴靖東抱著郝貝進來的,直接站起來問道,順便還把一盤眼看著就輸的棋盤給帶的直接就翻倒在地,黑白棋子落了滿地,就像是裴靖東此時鬱悶的心情一般,斑跡點點……
郝貝原本就紅的臉,此時更是火燒雲一下,揪著裴靖東衣服的手輕擰著他的胸膛警告著:“你放我下來,快點!”
裴靖東怎麼能放,這時候他都動情了,要是放下郝貝來,尷尬的就是他自己了,而且她不覺得郝貝會比她好到哪兒去,所以將錯就錯,道貌岸然的說道:“她有點不舒服,我送她回來。”
秦立國也跟著站起來,疑惑的看著郝貝,寧馨更是直接跑過來,直接就驚呼著:“不會是發燒了吧,臉怎麼這麼紅呢?”伸手一探,果真還是燙的呢。
寧馨這麼一說秦立國也跟著著急了起來,直接就沒了下棋的心情:“那趕緊送醫院。”說著就要回屋換衣服陪著去醫院的架式。
郝貝又擰了裴靖東一記,飛著刀子眼看他,那意思再明顯不過,送醫院就丟人了吧。
裴靖東哪能不知道這個道理的,所以開口道:“不用送醫院,沒多大的事兒,我送她回屋休息會就好了。”說完也不管別人會不會反對,直接就抱著郝貝往屋裏走去,一步比一步還快的走著。
就這麼短短的兩層樓的距離,他卻是走出了滿頭的大汗,空了太久,上次在辦公室那天,算起來也隻有兩次,怎麼能解決得掉他這麼空了這麼久的**呢。
剛到郝貝房間,腳踢開她的房門,直接就把人給壓門板上了,快如閃電般的低頭,沒等她驚呼出聲,便堵住了她的唇,狂風暴雨般的摧殘著可憐花兒一樣的蹂躪著她的唇和她的身。
樓梯上傳來蹬蹬蹬的腳步聲,一大兩小的腳步聲,裴靖東暗咒了一聲,用身子壓著她,滿眼餓狼般的綠光,幽幽的看著郝貝……
郝貝也是讓他這樣的熱情給熨燙的心都麻了,那些真情假意之類的在這一刻,好像都不在眼前了,隻餘下怦怦怦快要跳出來的心髒和難耐的燥動。
上樓來的是寧馨,扣了幾下門板,在外麵喊著:“怎麼樣?我把藥箱拿上來了,是哪兒不舒服了,吃點藥,還是怎麼著?”
裴靖東一聽這話,又想到剛才寧馨說的發燒了這樣的話,便咬著她的耳朵喃喃著:“可不就是發‘燒’了呢,我的好老婆,你說呢?”故意把那個燒的s音讀成了s的音,**意味十足。
郝貝怒視著她,心底一寒,該死的男人,就是個下半身思考的愚蠢動物,但身子卻是跟著一軟,要不是他狠壓著她,怕是這會兒都要腿軟的癱在地上了。
“沒事,就是發燒了,你把藥箱放門口帶孩子們下去吧,別傳染給一寧了的。”裴靖東啞著聲的對門外說著,一點也沒有要放開郝貝的意思,這個時候就是天塌了也不能阻擋他要做的事兒。
寧馨很緊張一寧,一聽說再傳染給一寧,自然是不幹的,把藥箱放到門口便下樓了。
而此時屋內,裴靖東使壞的咬了郝貝一口,直接就咬的郝貝嚶嚀了一聲,那聲兒透過門板傳到寧馨的耳朵裏,寧馨又不是一蠢二白沒經人事的小姑娘,能聽不出來這聲兒是怎麼會事才怪呢,寧馨的臉上一紅,飛快的回身瞪了一眼關著的門板,暗罵了一聲沒正經,便帶著孩子們下樓了。
郝貝都要氣死了,這死男人,明明知道寧馨還在外麵呢,還那樣對她……
裴靖東則是像人偷了腥的貓一樣,舔著郝貝的眉眼安撫著:“乖貝兒,你沒發現這樣更刺激麼?”
刺激不刺激的郝貝不知道,隻知道,她把自己賣給了裴靖東!僅僅是為了接下來的事情能順利進行,這個男人疑心病有多重,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她閉了眼,強忍著顫抖,抱住了他,輕聲回著:“恩。”把自己完全放鬆的交給他來作主控,她能做的也僅到此為止了……
能這麼主動的郝貝,裴靖東也不是第一次見,但卻是鬧了這麼久離開以來第一次見,身心的激動是難以仰止的,而他也沒有打算去壓抑自己的激情和衝動。
壓著她在門板上就開始折騰了,還故意咬著她的耳朵交待著:“乖寶兒,別叫太大聲了,你爸,我小姨,還有寧馨,還有咱們的兒子女兒都在樓下呢……你要叫的太大聲,可會給他們聽到的呢。”
原本郝貝在樓下被人看到那樣就尷尬的要死,這會兒又聽男人在她耳邊這樣說話,身子都縮了縮,顫抖的更加厲害了,怒瞪著這不要臉的男人,她敢用自己十個腦袋來賭,這男人絕對的就是故意這麼說的,果不其然,他更加熱情,也更加火熱了起來……
一場淋漓盡致的運動過後,郝貝雙眼迷離的任男人把她抱去浴室清理並洗了澡,重新回到大床上的時候,還有種置身夢中的錯覺,悶悶的問著自己,真的是作戲嗎?可那種上了天堂的快感,現在都還縈繞在她的身邊,腳趾頭都微微的戰栗著,全身每一個毛孔都舒展著一種叫著快樂的因子……也許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是作戲還是真情,也或者假戲真做……
但那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眼前這個已經穿好衣服一臉正經相的男人。
“老公,你要去哪兒?”郝貝一臉疑惑的問著,心底則隱隱的有個答案,但不聽他親口說出來,她的心還是不安的。
裴靖東扣好最後一顆紐扣,身子往床上一撲,便隔著被子壓在郝貝的身上,今天就是太匆忙了,而且樓下有人,他也不能做的太過火了,故而輕親他一口,猶不知足的歎道:“真是哪兒也不想去,就在你身上多好。”
郝貝臉紅,拍了他一記,裴靖東低低的笑出聲來,眉眼間都是滿當當的幸福之情。
“好了,不逗你了,我也不能一直呆在屋裏啊,樓下還有人呢,我去跟秦叔商量下你弟的孩子的事情,看看有沒有辦法……”裴靖東這麼說時,郝貝心底一陣的不滿,商量什麼,她爸就是個保守派,有些事情,明知道可以行,但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困,總之就是能委屈自己的,秦立國就絕對不會委屈別人,所以才一直沒有把方公道給扳倒的,這一點郝貝是極度的不讚成的,你想啊,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才多大點,拚死拚活的,也不可能力挽狂瀾,要她說啊……
“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郝貝伸手抱著他的脖子,盡管他的重量不是她能承受得住的,實際上壓的她都要透不過氣來了,但依然就這麼承受著,因為她要聽到他的想法和答案。
裴靖東翻身,怕壓著她,連人帶被的把郝貝給抱在了懷裏,才開口說:“按著秦叔的作法,怕是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這個時間裏,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不知道,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可以通過別的辦法,把那個孩子先救出來……”
郝貝恩恩點頭,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裴靖東問:“那快說說你的方法啊……”
裴靖東有點猶豫的看了她一眼,答非所問地說:“那你先答應老公不會生氣,不然老公不敢說。”明明就是條大尾巴狼,這會兒裝成小白貓的樣子,別提有多滑稽了。
郝貝怔住,不知道該說不生氣,還是該說生氣,所以她沒有回話,裴靖東便以為她這是生氣了,趕緊的親著她哄著她:“乖啊,這是個最直接,也能最快達到目的的方法,你還生氣,你老公我可是犧牲很大的呢……”
郝貝的心微微的顫抖著,看著裴靖東一臉討好的神色,忽然覺得自己都可以去領奧斯卡影後獎了呢,真沒讓這男人看出一點點的破綻嗎?
這也不怪裴靖東看不出來,就連郝貝自己都有迷茫的時候,假做真是真亦假,真真假假的都是個情字,誰又身心分離到能完全作戲呢,就是演員演戲的不也有戲裏生愛的麼?
“我去找方柳,方柳現在很聽我的話,可能是覺得她是能陪我一起去死的人……”裴靖東果真按著郝貝設想的那樣開口說著他的方法,柳晴晴都能見到的那個孩子,對於方柳來說,那就更是九牛一毛了,不過就是讓他犧牲點色相罷了。
郝貝怔住,說不清心裏是個什麼滋味,酸的甜的苦的辣的都有,各式各樣的……
“乖啊,咱不生氣,老公跟你保證,不管方柳再蹦噠,也入不了你老公我的法眼的。”裴靖東很是得意,覺得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郝貝還是沒有說話,不敢說,怕自己說出來的是他不想聽的,或者是自己違心的話,隻能這樣沉默著。
“怎麼了,還生氣啊,我不都說了嗎?”裴靖東這個耐心真的就是太不足了,這言語間的表現就是如此,郝貝也不矯情,直接開口問:“你保證,你跟方柳不會有任何問題?”她還是很介意方柳這個人,雖然這個坑是自己給他挖的,但這麼讓他跳下去,自己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很久之後,她才知道,是錯了,但那個時候,後悔已晚……
“當然能保證了,你放心,方柳以為我得了z,她嘴上說的再好,哪裏有我家老婆這種陪我同生共死的心啊,是個人都怕死的……”裴靖東說的很是暢快,他在方柳跟前,吃過那些抗z的藥,也從方柳的眼中看到過一些懼怕之意,故而很是敢保證。
郝貝聽得也是一頭霧水,疑惑的問出口:“什麼叫方柳以為你得了z?”這話聽著就很有問題啊,難道他沒有得那種不能治好的病嗎?
裴靖東這才後知後覺知道自己失言了,知道這是說漏嘴了,自己要是沒生病,對她來說應該算是一件喜事吧,於是就開口解釋著:“我當然沒得那什麼鬼病的,不然你以為我上次怎麼敢把你辦了的,你都不知道快憋死你老公了,看著你多少次都想把你那樣那樣的弄了,都快成忍者神龜了的……”
郝貝難以置信的瞪著他問:“你說你沒得那個病?”這的確應該是一件值是高興的事情,但是郝貝卻有一種上當的感覺,黑了一張臉的伸手擰著他的耳朵低吼:“你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沒有得病的?”問完她就知道答案了,是不是從方柳撿到的那張檢測報告時候開始,他就是在裝病了?
裴靖東哀嚎一聲,趕緊求饒道:“就上次確診的時候,我故意給方柳看了個假的報告。”
這個事兒說起來裴靖東還一肚子的苦水呢,連醫生也說這就是奇跡,一萬個檢測出得v的人中,都不見得能有一個會發生這種確診的時候才發現是誤診的情況。
雖然機會渺茫,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因為v病毒在體內前期基本上是檢測不出來,檢測出來時,一般都是發生到中後期,大約在幾年之後,裴靖東這個是開始被咬沒多久就查出來,時間上對不上,但數據上多次檢測也是沒錯,隻能以醫學上也無法解釋的誤差來解釋,任何事都有這種可能,盡管很微小,但的確是存在的。
郝貝的猜測果然很準,可也更加的惱怒裴靖東的欺騙,想到上次自己以為自己跟他做了也會感染那玩意時心裏掙紮的過程,就一陣的惱火,咬著他的脖子就給了他一個牙印子……
“你!”氣死她了,恨不得咬死他。
裴靖東吃疼的悶哼一聲就認錯了:“好老婆,別生氣別氣啊,你老公沒得那樣的病,你難道不高興麼,誰讓你上次那樣的表現呢,原本我都打算給你說了,結果被你給氣的沒說出來……”沒說完的話是——後來就不想說了。如果不是今天失言,他還想多享受下這女人要陪他同生共死的感覺呢。
郝貝一聽,臉就漲得更紅了,惱羞成怒地瞪著他吼道:“那你跟我說,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的?”其實郝貝就是隨口這麼一問的,卻不曾想還真讓她給問到正點上了。
隻見裴靖東的眼珠子轉了幾圈,不自在的抱拳輕咳了一嗓子,心底也是天人交戰著,男人哪能沒點**的,而且他瞞著她的事兒啊,還真是不止生病這一件的,可是真要全說出來嗎?太冒險了點吧?
郝貝看他這樣就知道那就真的還有瞞他的了,擰著他的耳朵這次是下了死力的,擰的裴靖東真疼了,於是趕緊撿了一件就招了:“好,我說我說,就是那個……恩,那個,那個……”
郝貝又加了點力度,皺眉頭質問著:“哪個哪個了?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倒是給我說明白的!”她是很不喜歡別人騙她的,特別是裴靖東不能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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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對不起你們,這不是最終章,後麵還有一章大約在年初五或初六左右放上,實在是後麵列出來的細綱在這一節的五萬字裏寫不完啊啊啊,然後就在這個地方卡住,東哥沒得病,咱們就好好過個年好麼?要罵靜哥的就私底下罵罵吧,我想的很美好,要過個不碼字的年,看來是不行了,就為了寫這個大結局這幾天真是快寫死我了,都沒時間去買年貨,結果還是沒能如願,不得不出去采購了,十二萬分抱歉,初一在【靜哥v讀者福利q群】:329513983裏發紅包給大家,需在評論區留言驗證,【解元】以上粉絲可入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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