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約,找回曾經的顧笙(1 / 2)

之前輸過液,陸子初並不怎麼發燒,但沒精神倒是真的。瞙苤璨午阿笙起身的時候,他拉住她的手,手心很燙,阿笙沒站穩,直接跌在了他的身上鋇。

他笑,手臂摟著她的腰身,把她圈在懷裏,含糊不清道:“去哪兒?”

“陳煜說你早上沒吃飯,我讓他們送些吃的過來。”這話阿笙說的吃力,整個人貼在陸子初的身上,熱度驚人。進來的時候,阿笙穿著室內拖鞋,陸子初這麼一抱,拖鞋直接滑落在地

“砰——”的一聲悶響,阿笙心髒險些漏掉了好幾拍。

他抱著她不肯鬆手,在床上翻了個身,把她摟在懷裏,閉著眼睛道:“我不餓,你留在這裏,哪都不許去。”

陸子初沒睡好,說話的時候勉強睜著眼。陳煜之前說他連續兩天沒睡覺,再加上生病,如果她不來,他怕是還能睡上很久。

阿笙心思柔軟,不敢再亂動了,就那麼躺了幾秒,想到鬧鍾時間還沒關,就從他懷裏掙出來,剛把鬧鍾拿到手裏,就被他再次按到了床上,呼出的熱氣吹打在她的耳際:“阿笙,聽話。”

關掉鬧鍾,阿笙任由他抱著,生病時候的陸子初,看起來無害多了,少了人前冷漠,略顯疲憊的睡顏多了幾分親和溫暖。

睡覺真的能夠感染人,阿笙昨晚也沒睡好,靠在他的懷裏,起先什麼情緒都有,到最後意識陷入朦朧,追隨著他的呼吸聲沉沉睡著了。

中午的時候,陳煜見阿笙一直沒出來,叫了餐,原本想敲門,最終落下,對酒店服務員說:“再等等,需要用餐的時候,我再打電話。”

阿笙醒來的時候,陽光透過窗簾隱約灑落入室。

她竟睡著了,下意識看向陸子初,身畔無人,跟她並排擺放的枕頭上,有著淺淺的凹痕,證實陸子初之前確實在這裏睡過。

她有些懵,這人現如今怎麼這麼淺眠?她以為他至少要睡到黃昏了。

抬起手表看向時間,阿笙皺了眉,下午三點,公司上班快一個小時了,她出來的時候,隻跟胡主任請了半天假

“醒了?”門口傳來陸子初的聲音,阿笙抬眸望去,仿佛是一幅畫,如今的他不需多加修飾,自是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優雅氣質,再加上他的閱曆,所以即便穿著灰色羊毛衫,依然魅力非凡。

也不知他在門口站著看了她多久,見她掀被下床,方才慢吞吞的走了進來:“不多睡一會兒嗎?”

“不了,我下午沒請假,需要回公司一趟。”她坐在床沿,低頭找拖鞋。

拖鞋在另外一側,陸子初彎腰撿起,繞過床尾,放在了她麵前:“我讓陳煜給盛景那邊打聲招呼,下午不要去了。”

“不去不行。”穿鞋起身,阿笙踮起腳尖摸了摸他的額頭,“有份法務文件是我負責的,下午胡主任要過目,我把文件整理好就來看你。”

沒有發燒跡象,阿笙去公司也能安心許多,剛要收回手,卻被他牢牢握緊,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無奈一笑:“陸氏員工如果都像你這麼敬崗敬業就好了。”

陸子初看她吃了午餐,這才放她前往盛景,事實上陸子初也很忙,縱使來到杭州,也沒閑著,電腦在線,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事。

睡眠不足,屏幕那端幾位老總有了意見分歧,眼見已有鬥嘴跡象,若不是顧忌陸子初,隻怕早就言語傷人了。

陳煜端了一杯咖啡送過來,見陸子初已經在按眉心了,再看屏幕那端幾位集團老人口角之爭愈演愈烈,陳煜知道陸子初正在隱忍邊緣。

午後一點左右,陳煜接到了向露的電話,緊急視頻會議,於是陳煜隻能無奈叫醒了陸子初。這個會議維持的時間比較長,一直到顧笙睡醒,方才掐斷了半個小時。

若不是顧笙這時候給陸子初打來了電話,陸氏總部那幾位老總絕對會被陸子初訓斥的顏麵無光。

“身體怎麼樣?”聽筒裏傳來阿笙的聲音,摻雜在辦公室忙碌的鍵盤聲裏別有一番風韻。

心情忽然好了很多,被顧笙如此記掛,以至於陸子初嘴角笑意加深:“不礙事,你什麼時候過來?”

“那個”她似是覺得為難,清了清嗓子:“我也是來公司之後才知道,今天晚上全公司加班,我這時候離開的話,湯總怕是會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