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說兩人親吻舉動有多出格,畢竟是有些尷尬的,陳煜這邊剛下車,想哭的心都有了,這要是多來幾次,他怕是會患上心髒病。
老板高人啊,吻的細密,不急迫,他這個吻法,也就隻有顧笙還能保持點理智,若是旁人,怕是早已被他在路上吃幹抹淨了。
下車,阿笙浮浮沉沉,二十分鍾車程,被陸子初吻的暈暈乎乎,好像要把多年來欠缺的親吻全都彌補回來一般,直到下車,他才離開她的唇。
“腫了。”沙啞的聲音,生出了無盡的曖昧。這人……
阿笙是沒臉看人了,臉埋在他的脖頸間,殊不知氣息撩人,對看似鎮定的某人來說,何嚐不是一種煎熬?
自己家,怎麼著都是可以的,雖說薛阿姨紅著臉尷尬的站在一旁,對於陸子初來說,那也沒什麼,反倒是懷裏的人,縱使他一路抱著她,也沒能擋住她的難堪。
他貼著她的耳廓,說了這麼一句話:“深呼吸,心髒都快蹦出來了。”
畢竟是女孩子,阿笙又氣又惱,可不是嘛,心髒跳動速度完全失了應有的規律,亂著呢!
他隻覺得好笑,之前還在楚楚麵前伶牙俐齒,言語刁鑽的人,此刻乖順的窩在他的懷裏,不期然讓他想到了家貓,心裏有著說不出的愛憐。
“午餐做好了,需要先吃飯嗎?”薛阿姨清了清嗓子,問了這麼一句話。
陸子初含笑問阿笙:“你要吃嗎?”
阿笙半眯著眼,緊緊的盯著他的喉結,真想一口咬上去,要不然這人壞著呢,有事沒事就喜歡戲弄她。
她不接話,他就耐著性子站在樓梯底下,“嗯?”了一聲,等著她回答。
阿笙哪是陸子初的對手,氣的她當真朝陸子初脖頸咬去,薛阿姨驚呼一聲,畢竟是看著陸子初長大的,擔心道:“顧小姐,那個……您輕一點。”
薛阿姨沒想到,文文氣氣一個人,下口倒是挺重的。
阿笙忽然醒了神,鬆了口,因為他,她都快在人前變成潑婦了。
陸子初大概被顧笙虐慣了,似是覺得可惜:“不咬了?我還以為比起午餐,你更想吃我。”
“陸子初——”阿笙重重的喚他。
陸子初埋首在她頸間,笑了:“嗯,聽到了。”
薛阿姨沒能控製住,咳嗽了好幾聲,“那個,我先去忙了。”
想來是不用她擔心的,她家少爺遊走商界多年,若說沒有城府,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想偷笑了,沒人能在他麵前占便宜,照目前這種情況,擺明了吃虧的那個人是顧笙。
……
顧笙能不吃虧嗎?
回到臥室,陸子初直接把阿笙放在了床上,開始站在床邊脫外套,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這就是陸子初,明明這種舉動會讓人覺得不正經,但經他演繹出來,卻讓人覺得雅痞的很。
“還是先吃飯吧!”
阿笙想下床,被他按了回去:“不急,我們先把上次沒做完的事情做完了,再下樓吃飯。”
他說話,故意一頓一頓的,攪得阿笙一顆心七上八下。
阿笙覺得不妥,不下樓,別人會怎麼想。
“還是先吃飯吧!飯都做好了。”阿笙這次往床側挪去,陸子初卻順勢把她壓在了身下,抬手理了理散落在她臉頰旁的發絲,沉沉的笑了:“很餓?”
“不吃,多可惜。”這話說的虛弱,因為那張俊雅的臉正在向她慢慢逼近,眼眸光華灼灼,在離她的唇咫尺之距時,眼神裏盈滿了,話語也是沉啞的很:“不吃我,才是真的可惜。”
跟她上次的誘惑異曲同工,陸子初功力深,如果想要誘惑阿笙,阿笙注定無力逃脫。
陸子初低下頭,吻她的眼瞼:“上次被打斷多可惜,今天我把手機關了,好不好?”
“……”阿笙說不出話。
陸子初手指滑入她的裏衣,阿笙隻覺得一涼,難免瑟縮了一下,耳邊傳來他的聲音:“我們試一試,看高~潮的時候,我是不是會說: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陸子初——”今天第二次連名帶姓的叫他了。
他額頭抵著她,低低的笑,聲音磁啞迷人。
阿笙聽了隻覺得上火,氣急敗壞的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