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念及接下來有行程,怕是會按捺不住內心情潮,先把她吃幹抹淨再說。
阿笙怎知陸子初是什麼心思,跟著他直接乘電梯前往停車場,然後坐車就那麼一路到了高爾夫球場。
她並不是一個喜歡運動的人,換衣服之前還在嚐試掙紮:“我在休息室等你好不好?”
“不好。”陸子初指了指女賓換衣室,示意向露帶她進去,見她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他,倒是忍不住撫額笑了。
於是上前,抱了抱她:“不在一起怎麼拍照?後期ps嗎?”
阿笙問:“你不嫌我跟著你麻煩嗎?”
“你是嫌走路累吧?”
“……”被陸子初一語道中,阿笙覺得自己還是沉默比較好。
那天下午,跟陸氏合作的商界老董和幾位下屬遠遠看到陸子初帶著一名女子走來,皆是一身白運動裝,隻覺得很出色,也很登對。
陸子初摟著那女子往這邊走,偶爾附耳說著悄悄話,女子眉目舒展,笑容清淺。
尚未走近,直覺那名女子是顧笙,也隻能是顧笙了,且不說陸子初以前有多不近女色,單是前不久鬧得沸沸揚揚的t大求婚,那麼盛大的場麵,可見陸子初用情至深,最近兩人頻傳婚訊,又怎麼可能背著顧笙在外麵和別的女人如此親近呢?
那女子果真是顧笙,都是在商界遊走多年的人,見麵先說恭喜,叫阿笙也不叫顧小姐,雖說不知兩人已是夫妻,但還是有眼色的稱呼她“陸太太”。
阿笙隻淡淡的笑,跟在一群商人身邊,看他們一邊打球,一邊聊著公事,有時候聽似漫不經心一句話卻都藏著暗門暗道,阿笙覺得有個詞彙用在他們身上還是很合適的:笑麵虎。
雖然對於他們的談話內容不怎麼感興趣,但麵對綠瑩瑩的草地,阿笙還是很喜歡的,再加上陸子初不時跟她說著話,所以這場高爾夫之約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熬。
如果陸子初以為,阿笙是真的心情無恙,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阿笙沒有忽略初來時,那幾位商人和身邊一群穿著運動服美女下沉的眼神,看來打高爾夫球,平時陸子初身邊沒少眾女環繞,她今天這是來了,如果沒來的話,此刻站在一旁“含笑”看著陸子初打球的那個人怕要換成其他人了。
雖說阿笙沒有耷拉個臉,但她笑容淡淡,陸子初還是發現了,待眾人往下一處進球點邁動時,他放慢腳步和她走到人群最後,“累了?”
伸手牽她的手,卻被她避開了,直接雙手環胸,陸子初隻當她是在耍小孩子脾氣,倒也沒往心裏去。
“累的話,我帶你回去休息。”她不說,他就隻能自個猜測她的想法。
阿笙道:“哪敢休息啊?我這前腳剛走,隻怕你後腳就要被一群豺狼虎豹給瓜分了。”
陸子初好笑道:“哪來的豺狼虎豹?”
“你看你的合作方今天多失落,礙著我在場,生生剝奪了他們跟身旁的美女打情罵俏。”她說著,見身旁男子笑意撩人,不悅了:“說正事呢!你笑什麼?”
“我隻聽出來,你在吃醋。”
“我哪有……”阿笙隻覺眼前一暗,已有溫熱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吻得那麼深情和不管不顧,阿笙隻覺得渾身無力,定定的看他,那雙眸子也在看她,不過裏麵卻是閃爍著火焰和笑意。
他說:“為什麼我覺得你就連吃醋也這麼可愛。”
阿笙:“……”
也實在是沒辦法說話,因為他再次吞沒了她的呼吸,就那麼在高爾夫草坪上纏吻著她,忘了攝影機,也忘了前方的男男女女。
前方眾人大概覺得兩人沒跟上,不知何時回頭望去,於是這一看都不淡定了,有人避開視線,有人專心的研究著草坪有多綠,有人和身旁的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但也有老董感歎了這麼一句話:“刺激人啊!”
眾人心內附議:是啊,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