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家貓抓傷這件事情上,阿笙確實有理,但她自己也知道,欺瞞敷衍陸子初,畢竟是不對的,這麼看來自己似乎真的是沒理。
被他撩撥的氣喘籲籲,阿笙臉紅不說,更覺得喘不過氣來,別開臉,難耐道:“知道我被貓抓傷,你……不安慰我就算了,從見麵到現在……一直在訓我,你一點也不……關心我…糌”
短短一句話,她竟說的斷斷續續,全都是他害得。
陸子初要吻她的唇,卻被她避開了,於是低笑一聲:“不關心你,我會放下工作,大老遠飛回來見你嗎?”
這話足以讓阿笙心裏一甜,看著丈夫:“你是不是很想我?”
他在她耳邊輕聲道:“對,很想。”那吻落在她的臉上,頸項,鎖骨上,阿笙渾身沒有力氣,再開口聲音裏竟帶著沙啞下的低吟:“最怕你訓我。”
“訓你,還是正在愛你?”他笑,似是覺得睡裙礙事,三兩下就把睡裙從阿笙身上剝了下來。
趁他解浴袍的時候,阿笙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來:“你急匆匆回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和我上~床嗎?”
阿笙說這話還真是不過腦,後果卻是很嚴重的,陸先生在“輕蔑”的看了她一眼之後,把她從床上拉起來,抱在了懷裏,那樣的姿勢之前未曾體驗過,也確實是羞人。
“我說錯話了嗎?”就像是盤樹而生的藤蘿,阿笙無力的攀附著他,喘息說著話楮。
“你說呢?”話語柔和,卻在她身上製造出一熱潮。
還是感覺到了,顧慮她身體,所以就連失控也有了隱忍的跡象,縱使如此,一遍遍被某人“虐待”著,阿笙隻覺得渾身酸痛,累的睜不開眼睛。
在防疫站看到他的時候,這人似乎還很疲憊,但到了床上卻精神的沒話說。
歡愛結果是,累的不想動的她被陸子初抱到了浴室,重新又洗了一次澡。
她靠在他懷裏,想起了正事:“我剛打過疫苗,我們這樣沒事吧?”
“有什麼事?”手不安分的落在她的大腿外側,輕輕撫摸著。
浴池中阿笙行動受製,偏頭看他,卻有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阿笙累的經不起折騰,幹脆抬手摟著他,陸子初倒也體諒妻子,撫摸著她的背,眸子也溫熱了許多。
阿笙問:“你要不要一會兒也去打一針疫苗?”
“嗯?”回應的有些漫不經心。
“怕你變成貓王。”
陸子初:“……”
相安無事了幾秒,阿笙覺察到了危險,準備起身了:“我洗好了,要不我先回臥室?”
陸子初點點頭:“一起吧!”
這次無話可說的是阿笙。
……
阿笙醒來,已是晚上,室內亮著香薰燈,加濕器在床頭無聲運作著,阿笙隻覺得身體麻痹,但下午跟她歡愛的人卻不在臥室裏。
坐起身,這才發現身上不知何時被他重新穿上了睡裙,在床上並不覺得怎樣,等她下了床,隻覺得四肢都是酸的。
洗了臉,換了一身衣服,還沒下樓,就聽到客廳裏傳來了陸子初的聲音:“後續合作事項有陳煜在那裏盯著,不會有問題。”
“怎麼突然就回來了?”陸昌平大概覺得阿笙不在,遲疑道:“是不是阿笙身體不舒服?”
也隻有這個原因了,否則事情沒徹底落定,兒子何至於火急火燎的趕回來。
阿笙倒是有先見之明,止了步,沒有往樓下走。
“跟阿笙確實有那麼點關係。”陸子初似是笑了:“多日不見,心裏很掛念她。”
陸昌平清了清嗓子,“沒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阿笙靠著牆,微不可聞的笑了:謙謙君子,其實私底下惡劣的很。
……
這次出差回來,陸子初倒是不再外出,但是各大院校卻頻頻發出邀請,希望陸子初能夠前往商學院講課。
其他院校都被陸先生給推了,但t大講課是之前就商談好的,隻講三天,也隻能三天了,否則妻子該有意見了。
其實阿笙倒是沒什麼意見,送他出門前,陸子初問她:“你會不會去學校聽我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