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問,手指卻是極不安分,纏繞著她的長發,指尖和指腹卻很有規律的按摩著她的頭皮,阿笙脊椎神經甚至在微微顫抖著。
“阿笙,你逃什麼?”他將臉埋在她的發絲間,呼吸著她的味道,話語間卻帶著笑意。
“我沒有。”聲音竟有些無力,他能不誘惑她嗎?
他自是不信她的話,聲音沉啞:“你見我愛撫星期三,是不是吃醋了?”
阿笙啞然,這人是在顛倒黑白嗎?好口才,就連親近借口都找的這麼冠冕堂皇。
陸子初湊到她耳邊情意綿綿的低語道:“阿笙,你身上的敏感帶在哪裏?”
阿笙欲哭無淚,陸先生要使壞的話,絕對沒人比他更壞,親吻她的耳朵,溫柔輕舔著,阿笙恨恨的抓緊一旁架子上的毛巾,麵上羞惱,心底卻湧起了一股顫抖,被他舔吻過的地方,迅速變得起來。
隻能說,他對她身體太熟悉了,阿笙耳畔終於免遭苦難之後,陸子初潮潤的唇開始向下延伸,從頸項到阿笙的鎖骨。
他若是親吻倒也罷了,偏偏那人用鼻子摩擦輕撫著,不是一般的磨人。
阿笙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請自重”,陸子初竟低低的笑了,終於換了一種折磨人的方式,改用牙齒輕咬著。
這人欺人太甚了。
陸子初一雙眼眸彎了起來:“別惱,看來敏感帶我找錯地方了。別急,我慢慢找。”
阿笙不回應,於是陸先生就隻能“亂猜”了,頭發和耳後“無效”,於是便有了接下來的接吻。
見妻子閉著唇,於是落在阿笙唇上的吻帶著幾分試探,也隻是輕輕接觸著,他壞就壞在,擁吻她的時候,修長的手指鑽進她的上衣下擺處,流連於此,輕輕撫摸著。
察覺阿笙顫抖了一下,他狀似認真道:“這裏是你的敏感帶?”
阿笙都想哭了,情緒外露,唇竟然無意識開啟,於是淺吻變成了法式深吻,做這一係列動作的時候,他雖溫柔,但力氣卻很大,把她箍在懷裏,阿笙根本就動彈不得。
想來就這麼被他吃的死死的,阿笙心裏畢竟有著幾分不甘心,所以等他離開她的唇時,阿笙張嘴咬上了他的鼻尖。
很輕,眸子亮晶晶的,陸子初這邊已經決定放過她了,可見她這樣,終究沒能忍住,手指按在她的腦後,又是一陣熱吻。
腰間一緊,等阿笙反應過來,陸子初已經把她抱坐在了盥洗台上,他就那麼站在她麵前,雙臂撐著盥洗台,把她圈在懷裏,微微皺眉:“你是不是對我沒性趣了?”
阿笙微愣,是興趣?還是性趣?
“為什麼要這麼說?”
陸子初輕聲歎了一口氣:“你看,我這麼辛苦的取悅你,你好歹給點反應啊!”
“”阿笙有點不自在了,小聲嘟囔道:“家裏不是隻有你和我,還有傭人在。”
二樓盥洗室雖說這個點沒傭人上來,但誰能保證
陸子初看著她,眼裏有著淺淺的笑意,“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麼?
陸子初柔聲道:“我懂,你隻是麵子抹不開,其實你對我還是很有性趣的。”
阿笙這才反應過來,她中了他的語言圈套,這人是故意的。
他確實是故意的,眼眸波光流轉,但光芒太炙熱,靜靜的注視阿笙時,阿笙再也無法保持如常鎮定,縱使移開視線,也無法製止他的親近。
唇落在了她的胸口,隔著衣服惡意的啃咬著,阿笙最受不了這些,夏天衣服薄,濕氣黏附在胸口上,身體裏仿佛被人不負責任的點了一把火。
“阿笙,想要我嗎?”陸子初手指探入她的裙擺,隔著內~褲觸摸到了一片濕熱,於是悶悶笑了,妻子情動已久,卻不承認
陸子初嘴角的那抹笑並沒有維持太久,待他手指撤出,抬手褪掉阿笙內~褲時,卻停住了動作。
阿笙被他撩撥的氣喘籲籲,還沒意識到怎麼了,就忽然間被他摟在了懷裏。
“怎麼了?”聲音還有些不穩。
陸子初把臉埋在了她的肩窩裏,壓抑情潮:“我們什麼也不做,就這麼抱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