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稚嫩,經不住他的挑逗,稍微鬆懈,便會被他攻占。00小說00紀景年在這一方麵何嚐又不生疏?隻消親她一口,聞聞她身上的味道,便像中了毒,全身的血液沸騰、欲望在叫囂,扣著她肩膀的手臂不禁收緊,將她往懷裏壓。
“放開!”,想到他的惡劣,她冷硬地低喊,扭著身子。
他另一條手臂也圈住了她,“我不動你。”,沉聲道,下巴貼在了她的發頂。
顧涼辰不敢動,怕惹怒他,他又像上次那樣把自己……
害怕地全身顫抖,怎會輕易忘記那件屈辱的事。
恨意,悄然而生。全身變得僵硬,整個人變得冷漠,由他抱著。
“你是不是要變卦,不想離婚?”,冷淡地問,握著拳頭。
“你呢?還想離婚嗎?”
“想!當然想!”,想也不想地回答,如此決然的態度讓紀景年心酸,仍舊抱著她,“那就離,但不是現在。”,他低聲道,閉著眼,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的味道。
“那你還對我動手動腳?!”,氣惱地反問。
“情不自禁……遇到你後,也遇到了太多的情不自禁。”,紀景年深沉地說道,就像是命運的刻意安排,遇到她後,他不再憑冷靜、理智做事。
“別說這些深奧的我聽不懂的話,既然將來是要離婚的,就該保持距離,各自有各自的軌道,不要相交。”,她淡然地說道,他話裏的意思,她似懂非懂,曖昧且模糊。
“又怎能不相交?”,他嘲諷地說了句,鬆開她,將座椅升起。
她連忙鬆開安全帶,要下車,他拉住她胳膊,兩人在幽暗裏對視。
“那晚的事,你還記恨?”,指的是強了她那事。
她是明白的,“當然!永遠不會忘記被你當泄欲工具對待時的不堪和屈辱。”,冷硬道,心頭顫動,委屈地鼻酸。
“你不是工具!”,他咆哮,又激動地將她按進懷裏,“當時太氣了,控製不住!”,激動地吼。
“別說了,我不想聽!不管什麼理由,做過就是做過了,挽回不了了!我現在隻想逃避你!”,她冷聲道,態度堅決。
紀景年木然地緩緩鬆開她,窒息著,她已經從他懷裏溜走,下了車。
他並沒下車,點了煙,坐在黑漆漆的車廂裏,孤獨地抽。
蘇冬城說,女人對你冷漠,你得死皮賴臉追著,如果你也冷漠,兩人隻會更加漸行漸遠……
於是,原本低沉、木訥的他,努力改變自己,跟她開開玩笑,逗逗她,期望她會心軟,接受他。
可她的態度還是那麼冷……
吐出肺部堆積的濃煙,他疲憊地按了按太陽穴,小丫頭不像小時候那麼好哄了!
不好哄,也得哄,怎能輕易離婚,不然,娶她作甚?
上課睡了一會兒,洗過澡後,一點不困,她看書看資料複習,遇到一道很難的題目,不會,一點頭緒都沒有。於是,想到了紀景年。
可她根本不願意找他求解,剛剛還態度堅硬地說,不要有交集的。
可是,他是她的老師啊,有問題請教他,再正常不過,她又不是把他當丈夫接近。
對,就是這樣!
有問題不問清楚,將來考試不會,吃虧的是自己!
猶豫了很久,她出了臥室,試卷習題被扁在屁後。
彼時,紀景年穿著黑色緊身背心,大褲衩,運動鞋,正在跑步機上跑步,脖子上掛著一條白毛巾。古銅色的俊臉上布滿汗滴,背心遮掩不了他上身的完美身材,兩條胳膊肌肉豐滿結實。
這麼晚,跑什麼步!
顧涼辰在心裏嘀咕,他看也沒看她一眼,她不知怎麼開口。
“那個……”,開口,他好像沒聽到,她氣得差點打退堂鼓!
“紀老師!我有問題請教!”,她鼓足勇氣吼了出來,正在跑步的紀景年愣了,停下腳步,差點被跑步機絆倒,還好身手敏捷地跳下。
顧涼辰看他那滑稽的樣兒,差點笑出聲。
差點在她麵前出醜,紀景年好不尷尬,低咳兩聲,又恢複慣有的麵無表情的樣兒,“我餓了,先去弄點東西給我吃。”,他一副很拽的樣兒,揚聲道。
“你餓了,跑什麼步子?!不教算了!”,她反駁,轉身要進屋,他連忙衝上前,拽著她,“晚上趕時間給你們上課,沒吃飯。既然你想互不相欠,我教你,你為我做頓飯,不是正好?”,紀景年低聲道,一手拿起毛巾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