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氣,已經憋了一天了,一直在隱忍。打算今晚好好收拾她一頓,讓她知道他的厲害!蠻橫地分開她的雙腿,撕爛薄薄的小褲褲,褪下自己的內褲,置身於她的雙腿間。
“婚內強殲也是強殲——啊——”,她反駁,他突如其來的闖入,令她尖叫,那熟悉的,久違了的飽滿的充脹感,讓她全身顫抖,一道舒暢的快感蕩漾開。
他居然直接就進來了!
並不疼,隻感覺很脹,很熱,那股熱力混合著血液,逆流衝上腦門,雙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肩膀,微張著小嘴,適應那股強悍的飽脹感。
一個多月沒碰她,她似乎更加緊致,緊緊地包裹他,讓他發出舒服的喟歎。
“婚內強殲這一說法,目前我國現行的《刑法》裏還沒有!就算你告我,告到法院,法官也沒法判出個所以然!何況,你的小嘴裏已經開始分泌愛液了,分明是喜歡我弄你的!”,紀景年趴在她身上,雙手捧著她紅彤彤沁出濕潤汗滴的小臉,一臉邪氣地說道。
“你胡說!啊——”,氣惱地反駁,他重重地一挺,她尖叫,指尖掐入他的肌肉裏,他吃痛地咬牙,發出重重的粗喘聲。
“小老婆,我是檢察官,怎麼會不尊重法律呢?”,紀景年柔聲且邪笑道,大手撩開她額前的發,低下頭,攫住那微張的嫣紅的唇瓣。
“唔……”,火熱的久違的熱吻落下,一如以往那般,狂野、霸道,如狂風暴雨瘋狂肆虐唇瓣、口腔,每一個吞吐、吸吮的動作都那樣撩人、蝕骨。
正如他所說,她根本不是被強迫,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迎合他的索歡,心跳那麼劇烈,狂顫著,似乎要從心房裏蹦出來才甘心。
他愛極了她上下兩張小嘴,瘋狂地啃噬上麵的,下身在下麵的那個裏,細細地研磨,仿佛在勾引豐沛的渠水,讓她慢慢地濕潤。
“嗯……”,他鬆開她的小嘴時,那瑰麗的唇瓣已經腫脹、充血,“辰丫頭,今晚,看我怎麼折磨你!”,紀景年那粗糲的拇指輕輕擦拭她的唇瓣,聲音低嘎地說。
她被嚇得身子緊繃,“你,你想怎樣?”,顫聲問,他重重地用力,她又尖叫,仰著白皙尖潤的下頜,眯著眼,小嘴裏吐出曖昧的吟哦。
“之前不是懷疑我的性功能的嗎?今晚老公的服務保證讓你滿意!此外……還得好好懲罰你的不乖!”,紀景年啞聲說了句,隨即,跪直上半身,將她的雙腿蜷曲起……
隨著她的一聲尖叫,他開始如動力十足的馬達,不停地工作。
……
“才幾下就受不了了?我可是喝了一鍋的鱉湯!”,紀景年睨著滿臉潮紅,雙手抱著頭的顧涼辰,邪肆道,大顆的汗滴從他那古銅色的額上落下。
其實,以他的能力,無需喝任何補湯,他就是想變本加厲地折磨她!
看著她身上掛著的睡裙,深眸一黯,鬆開她的雙腿,左手揪住睡裙,右手用力一撕,她的睡裙被她分成了兩半,白皙的身子,曲線優美,他猛地俯下身子……
不一會兒,激情的樂曲聲,不停地在房間內回響……
“還離婚嗎?嗯?”,紀景年一臉邪氣,聲音低沉地問。
她的身子無力地癱軟著,趴在床上,紀景年大手扣住她纖細不盈一握的腰……打了她屁股一下!
“啊——你!”,她尖叫,吃痛地,抗議,再次被他攻陷。
一起抵達巔峰後,兩人如連體嬰兒,彼此一絲不掛,身子緊密地連接在一起。
沒過兩分鍾,他又蠢蠢欲動。
紀景年撩起她散在雪背上的秀發,灼熱的吻在她背部一點一點地落下,她被他吻得又有了感覺,仿佛骨頭裏有螞蟻在蠕動,酥癢難耐,不禁晃動了身子。
“辰丫頭……還想不想離婚?”,他貼在她的背上,薄唇湊在她耳邊,輕聲地問。
縱使理智迷失了大半,但她仍是清醒的,哪能被他占了上風,“離……我要離婚……啊——”
男人懲罰性地用力,小女人尖叫起來……
“還離不離婚了?”
“離——啊——”,小女人仍然不肯鬆口,還說要離婚,又被男人折磨了一回。
男人如永不停止工作的馬達,瘋狂工作,臥室裏,激情彭攀,他不顧她的數次求饒,一直逼她,直到她肯說,不離婚,他才再次爆發。
一連爆發了四次,紀景年才饜足,看著可憐的她實在沒力氣了,才放過她,抱著她,進了浴室,兩人第一次坐進了浴缸裏。
令顧涼辰覺得可惡的是,他在浴缸裏居然也沒放過她,打了點沐浴露,在水裏又進入了她,美其名曰,幫她洗那裏……
兩人如一對鴛鴦,在浴缸裏又肉搏了一次,他才徹底罷休。
“丫頭,你答應我了,不會離婚,永遠也不準離婚,懂嗎?!”,她半昏辦睡著,他貼在她耳邊,命令道,聲音醇厚富有磁性,撩撥著她的心。
她悶哼著答應,困倦地睡著了……
(這裏省略了詳細的肉肉哦,在群裏!)
好累啊……她被撞了嗎?為什麼全身酸疼?
顧涼辰半昏睡著,感覺很累,全身如散了架,又酸又疼。就好像以前上學時,上體育課,跑完八百米,第二天一早醒來的那種大腿酸疼的感覺般。
不過,此刻比那要嚴重得多,是渾身都那樣酸疼。
明亮的光線裏,紀景年側睡在大床上,右手手臂撐著頭,看著似醒似睡的小女人,嘴角微揚,染著寵溺的笑。
覺得此刻迷迷糊糊的她,甚是可愛。
發絲有些淩亂地堆在白皙的臉頰上,顯得很慵懶隨性,黑色的細眉微挑,眉心輕皺,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頭,微腫的玫瑰色的小嘴,以及那白皙透亮的臉頰……
忍不住伸手,粗糲的指腹在她臉頰上輕輕地滑動。吹彈可破的肌膚,滑膩而彈性十足。
“唔……好疼……”,她嘟囔著,皺著眉。
“疼?哪裏疼?”,紀景年柔聲問,早已日上三竿了,她似乎還不肯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