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笙從來不是什麼聖人,也從沒為誰守身如玉過,他隨性,從不束縛自己。
義務?
葉歌聽著他的話,十分厭惡,白天碰過別的女人,晚上還能和她恩愛?
肖南笙啊肖南笙,究竟是有多風流。
“肖南笙,我有潔癖。”,她冷漠地說,轉了臉,不看他。
肖南笙愣了下,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我髒?”,十分氣惱地問,有種被侮辱的感覺!
葉歌沒答話,閉著眼,不在乎就不會難過吧。
“葉歌!別給我一副冷冰冰的死樣!”,肖南笙惱火,將她翻了過來,身子壓在她身上。
“肖南笙,我不想跟你吵架,放開我。”,她仍一副很冷靜的樣子,壓低著聲音,冷冷地很平靜地說。
肖南笙肯聽她的那就不是肖南笙了!
“今晚我還就惹定你了!”,肖南笙咬著牙道,雙手扣著抵在他xiong口的手腕,壓在她的身側,然後,低下了頭。
“唔——”
葉歌沒來得及泯唇躲閃,已被他吻住,火熱的唇熨燙著她冰冷的唇瓣。
這女人的血是不是冷的?唇都這麼冰涼,沒有任何異味,甜甜的,涼涼的,很清新。
葉歌全身緊繃,一動不敢動,逐漸地他的火熱感染了她。
這是她青春期時就喜歡的男人,一直念念不忘,也一直躲著的人,卻也一直收集著關於他的,一切信息。
現在,真正地觸及到他了,才意識到,他根本不是那個她心中所想象的樣子。
現實將夢想狠狠撕碎,她的心抽搐了下,那鑽心的疼痛將一切粉碎,沒有回應,像個木頭人,由著他親吻。
她一動不動,他也覺無趣,逐漸地,鬆開了她,他從不會強迫女人。
“你性冷淡?”,肖南笙挫敗地,嘲諷地問。
“就對你無動於衷而已。”,她冷淡地說,並不看他。
“你得了吧!以我的判斷,還是個老處女吧?”,肖南笙嘲諷地說,翻身躺下。
葉歌翻了身,心口扯了扯,這男人這麼可惡,有什麼好愛的?!以前一直念念不忘,貪念的隻是那種暗戀的感覺吧?
“無趣的老處女!”,她不說話,他仍刺激著,失敗的是,葉歌仍然無動於衷。
肖南笙不再說話,覺得罵她反而有損自己的形象!他還從沒對一個女人這樣羞辱過,一向很尊重女性的。
在他眼裏,她是個怎樣的人,她其實沒必要在乎。曾經是年少無知,現在不是了。
葉歌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身為一名醫生,冷靜,是她的素養。隻是今晚,一直冷靜不了,僵硬地側躺著,在他睡著後,她都還在失眠。
淩晨四點,她被手機鈴聲吵醒,肖南笙也醒了,“吵什麼!”,他氣惱地說,葉歌沒開燈,o索著下了chuang,跑去陽台接電話。
回來後,立即o黑去穿衣服,肖南笙開了燈,看了時間,“你現在去哪?!”,才四點,這女人是有神經病麼?!
“醫院有急救,我趕去!”,她語速很快,抱著一堆衣服去衛生間,肖南笙坐在chuang上,點了根煙。
不到五分鍾,她就穿好衣服了,動作簡直神速。
她是不是常常這樣,大半夜地趕回醫院,為了救人?
葉歌沒和肖南笙說一句話,拿著自己的包,快速地出了臥室。她在路邊等出租車,很久,沒見一輛車影,隻好向前走,邊走邊等。
初春的淩晨,氣溫還很低。
肖南笙坐在車裏,看著馬路邊那道走幾步跑幾步的身影,油門一踩,衝了過去。
白色的卡宴在身側停下,喇叭聲讓她頓足,看向左側,副駕駛的車窗滑下,“趕緊上車!”,駕駛位的肖南笙喊了聲。
他怎麼來了?
葉歌疑問,急於趕去醫院的她,迅速地拉開車門,上了車,“請你快點送我去醫院,發生重大車禍,醫院外科人手不夠——”,她冷靜地說,暫且不管他為什麼讓她上車。
話沒說完,肖南笙已經掛了擋,“把安全帶係上!”,他沉聲一句,她愣了下,連忙係上。
“謝謝你啊。”,有點僵硬地說,看了他一眼。
“我可不是為了你,我是可憐那些傷者!”,肖南笙揚聲說,還氣她昨夜的冷淡。
“那我替那些傷者謝謝你!”,葉歌連忙說,隨後,很快恢複冷靜。肖南笙車速很快,很快到了醫院,葉歌下了車就朝著急診大樓跑去。
肖南笙坐在車上,就見著急診部門口聽著好幾輛救護車,有很多人,還有哭聲,葉歌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說實話,他tg讚賞她的工作態度的。
當年那個肥肥的腮上還長胎記的醜小鴨,竟然搖身一變,成救死扶傷的醫生了,還是個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