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月要去一個小鎮義診,每人每半年一次的議診,是鈴蘭穀的規定,即使是尊為穀主,亦不可例外。
走的時候,他把風華帶上了,於是姑娘又傻樂了許久,她以為這次又是放她一個人在鈴蘭穀。
雖然與大家言歸於好,可可以的話,她還是願意與他相伴左右的,臉紅。
周天齊幫她把話梅糖收好放進包袱裏,一路送出了鈴蘭穀,臨行事無巨細,殷殷囑咐。
司雪月一旁取笑:“齊師弟你都能晉升為老媽子了,你切莫太長壽啊,否則你子孫豈不個個被你念得耳朵生繭?”
周天齊憤怒,回擊,“司家小子我祝你與天同壽,孑然一身。”轉向司雪月身邊的風華,立即變一臉的委屈:“妹妹,他詛咒我早死。”
風華著實惡汗了一下,想說你還詛咒人家單身一輩子呢,哎,他要是一輩子單身了,那她……
看一邊的司雪月笑得神閑氣定的看著兩人,想想也不能太削自家哥麵子,於是咳了咳,說雪月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我哥細心體貼說多點也是為了我好你這是酸葡萄心理。
司雪月淺笑依然:“就他那樣說了一大堆,你能記住多少又能按他說的做多少呢?”
風華腰一挺直,:“當然全謹記於心了,哥哥說的我自然是會聽從。”然後樂嗬嗬的看一眼周天齊,看我可給你長臉了吧?
司雪月對兩人那點小動作視若無睹,摸她的頭莞爾一笑比這春風還醉人:“那就好,小華真乖。”又看向一臉鄙視的周天齊:“我也記住了,所以,我會幫你監督她的,每日算你一兩銀子吧。”
然後不再看吃了蒼蠅似的周天齊,牽著風華的手縱身上馬,揚長而去。
此次選為議診地點的小鎮離鈴蘭穀並不遠,三天後他們就到達了,然後住進了一個不新不舊也並不起眼的宅子。
這宅子也不大,四四方方,正好八個房間,最前麵的兩間一間正好敞開著給病人就診,另一間則設有床鋪給病患休息或者身體檢查使用,其餘六間一間是廚房,另外五間皆可住人,風華與雪月便選項了座北朝南的兩間為各自寢居。
後來,風華才知道原來這房子也是鈴蘭穀的固定資產,而除了這兒,他們在很多地方兩樣擁有這樣的固定資產,這也是讓鈴蘭穀去義診時不用露宿街頭,什麼?住客棧?經費那麼高你來給啊?
據說,有些地方的房子還是一些有錢人送的,為的就是他們多去幾回他們的地方。
接下來的日子,司雪月負責給人看病,開方子,風華繼續負責掌勺^_^
於是,民風純樸的小鎮上價人們開始悄悄流傳,那間義診的藥堂又開了,這次來的還是個長得跟神仙似的偏偏佳公子呢,都不知惹得多少姑娘芳心淪陷了,隻是這公子除了病人外,對其他人根本就是一千字金,整日悶不吭聲的,明明人就站在你麵前又讓你覺得跟遠在天邊似的,且這人記性好,有姑娘為了多瞧他一眼,第一次去看了病第二次又裝病去了,排了老半天終於排到她了,誰知那大夫不過瞥了她一下,就直接說,“你走吧。”然後,就喊下一個了,也不理那姑娘羞愧難容。
除了司雪月外,還有一個同樣吸引了不少眼球與談論的,就是跟在司雪月身邊照顧飲食起居的姑娘,話說那姑娘長得也算清秀,可往這司雪月身邊一站,就完全成了雜草,可即使是草也是唯一的一根草,於是,再平凡無奇也引起了別人的注意了,瞧瞧,薜大夫跟她說話時那跟春雪盡融似的微笑,簡直讓人大歎,這丫環簡直是踩了天大的狗屎運啊,竟有些殊榮可在薜大夫左右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