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詩約安子煉去天上人間跳舞。她有話對他說。
安子煉問她:“什麼事?”
林詩詩說:“來了你就知道了。”她說完就掛了。
安子煉最後還是去了。
安子煉到了天上人間後,林詩詩隻是和他跳了幾隻舞。安子煉問她:“什麼事?”
林詩詩把頭埋在安子煉的脖頸處幽幽說道:“沒什麼事,就是想讓你過來和我跳個舞,我把你當我朋友,難道陪我跳個舞不行嗎?”
安子煉不說話。林詩詩喝了很多酒。她給安子煉的酒杯裏也倒了一些,安子煉在她麵前不敢掉以輕心隻象征性的抿了幾口,林詩詩卻很快就醉了。
安子煉對林詩詩說:“要是沒什麼事,我送你回去,我公司裏還有事。”
林詩詩看了他一眼說:“好吧。”
兩人出天上人間時,門口進來一個男人。
約二十八左右的年紀。俊美,壯實,皮膚白嫩,神色中帶著天真和魯莽之氣。看得出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或者某位家境還算良好的公子。
“詩詩……”男子見是林詩詩言語中有關切之意,隻是看著扶著走路姿態親昵的兩人長眉深鎖。眼不經意的掃過安子煉全身。而後臉上鬱色更重。
“詩詩,他是誰?”顯然男子醋意十足。
“和你沒什麼關係”林詩詩高傲的看他一眼,發音微有醉意。臉上的紅暈並未退去。
“詩詩,這些天我經常會來這裏……看看……今天總算遇上了你。”男子並沒有道明和林詩詩有沒有關係什麼關係隻是自顧自說著。
“你很多天沒聯係我了……”
“我們走吧……別理他。”
“你確定你不認識他?”安子煉邊走邊問林詩詩。
他不相信這個看起來一切都正常不過的男人會認錯人。還叫錯名字?他倒希望能遇到認識林詩詩的人,這樣就不必親自送她。
今天的林詩詩看起來怪怪的。
“不認識。”林詩詩回答得很幹脆:“我是有些喝醉,但我沒喝傻……走。”
安子煉腰間一緊被林詩詩握住。
“林詩詩……這個是你的新寵?”身後聲音鄙夷酸澀。
安子煉腳步一滯。輕輕推開林詩詩,回身招呼了下那個男人:“我先走……她就拜托你了……”
男子嘴角有了一抹笑意。朝這邊走來。
“你就這麼放心把我交給別人。”林詩詩哀怨的看著安子煉:“你就這麼討厭跟我在一起?”
“走,你走,你也走,你們統統都走。”喝醉了的林詩詩雖然嘴上這麼說,意識卻分不清東南西北。
“你喝醉了。”男子扶住林詩詩:“別鬧。”
“走……”林詩詩淡淡的掃他一眼:“是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話。”
“好,我走。”男子不再糾纏。陰鬱的看了一眼安子煉,麵容頹唐的離去。
“你也走。”林詩詩指著安子煉的鼻子,語無倫次道:“你怎麼不走啊,難不成你要送我回去?”
安子煉不想多費唇舌,一把抓住林詩詩的手臂,連拖帶拉往停車處走去。
“林詩詩,你家要怎麼開?”他這次不能再把她送到林鴻泉那裏,讓林鴻泉誤會他和林詩詩之間的關係。
安子煉等著紅燈,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聲音庸懶。側頭發現林詩詩已經睡著了便用那隻不參與開車的手推了她幾下。
結果那女人隻是換了方向睡。沒醒。
“喂,林詩詩,喂……”
第二聲喂。磁性的嗓音略帶著沉悶。有點小情緒了。明顯對她的“無動於衷”很不滿。
不過林詩詩倒蠻喜歡這個男人骨子裏剩下的單純。他為什麼會染毒,為什麼隻是跟她爸爸說而不是跟她說。林鴻泉還告訴她安子煉曾說過詩詩哪是我這種人能高攀的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