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透,安子煉脫下白袍,從衣櫃裏換上了休閑裝。
然後晨練。
剛才他側臥著,左側胸口一直痛,他的身體猶如凋謝的百合花,這副修長的身體和豪無血色的臉勝過世間一切生靈般的美麗。
所以就必需承受這種痛麼?
透過窗戶,安子煉能看見對麵房間裏的女子,此刻正神色匆匆的起床穿衣刷牙,大該是上班要遲到了吧。
要有多清醒才能想到不想去擁有?
傻爺爺,你給我換了什麼心?玻璃心?讓我裝傻?我的記憶不是還在麼?
吃完了安氏夫婦為自己準備的早餐,安子煉一下子變精神了。
仆人們服侍的很好,基本上不用他動手。而且個個神秘又華麗。麵頰的顏色一看就是屬安氏這脈的,這些不是仆人還是特使吧。
所幸這四位仆人隻不過衣料次一些,話也沒有多到失了本分,裝飾也沒有令人頭痛。
當然還有一位像是用來陪伴他的像仙女一樣的女人,衣著顯得比其他四個絢麗些,衣服的做工也精巧,胸部也比其他兩位女仆要鼓。
安德烈把這個女人雕塑的過於逼真。頭發是黃褐色長長的垂到腳跟,有些微卷。眼睛卻是烏黑的,她的眼光從撲閃的眼睫毛處向他投來的時候,安子煉想到她就像盤旋在伊甸生命樹上的蛇,渾身藏著毒氣帶著全部力量輕易的把他誘惑。
她的身份和安德烈夫人一樣隻是一個伴侶。肉體的伴侶,並非靈魂的伴侶。這是一種巧妙的犯罪甚至不需要懺悔。她是神力幻化的幻像,可以隨時滿足自己身體空需時的願望。
安子煉一揮手,四位仆人就退出了房間,隻剩下這個黃褐色長頭發的女人和靜謐的時空。
安子煉用神力將她吸到自己的麵前很快就和女子相擁在一起。女人等著服侍他,用表情逗他開心外加溫柔殷勤的眼神看著他生來憂鬱深遂的眼。
“安使,你想嗎?”這是天界第一出色的男子,她求之不得,雖然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但她也有感覺。她是女性的身體。
“想,我的心很熱。”安子煉將她的小手牽引到自己的胸口:“你能不能告訴我女人會為什麼事情傷心?”安子煉伸出白皙的雙手輕撫著女子的臉,態度非常誠懇,說實在這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女人的大腦被凶湧而來的人世女子像是咒怨一般的聲音填滿:“當然是男人變心,不再對自己好了。”女人說完自己也嚇了一跳,感謝上帝,她看到眼前這個英俊的男神表情沒有生氣。
“我的心已經變了。”安子煉的手下意識的鬆了鬆。他回頭望了一眼那床像是自囈:“我記得小時候的床不是這樣。”他皺眉:“這床真讓人看了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