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覺得自己的喉嚨好緊,胸口被踹的地方又開始發痛,心想這白衣狼侍真是個性格古怪,脾氣暴躁的人。
氣氛一下子繃緊了人的神經,緊張的小滿連冷汗都逼了出來。
白衣狼侍嗜血淩戮的眼神像一把劍直指小滿的心口,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從喉嚨裏跳出來。
手足無措的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機會逃走,這時候她唯一想到能救自己的就是:“金山,救我--!”
小滿大叫一聲後,抱頭蹲在地上,不敢再看。
一直趴在原地的金山嗖地一下站起來跑到小滿麵前,呲牙咧嘴地向白衣狼侍發出警告的低吼。
白衣狼侍停下來,眼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下去。
如果說那天夜晚金將軍的表現已經讓他不解,那今晚搞出一副拚死護主姿態的金將軍就更讓白衣狼侍弄不明白。
它和這女人究竟有何關係?黑鷹將軍說過,這雪狼是當年解救他時在無憂穀發現的……
見白衣狼侍收起殺氣,小滿這才敢把手放下,慢慢從地上站起來。
“你叫它什麼?”
白衣狼侍跳躍性的問題總讓小滿跟不上節奏。
“金山。”小滿回答後又解釋說:“既然我們要訓練它,就不能總將軍將軍的叫,那它不會屈服我們。叫它金山,它就會懂得,誰才是主人。”
“好土。”他評論,還從沒有人敢給他的金將軍取名字,更別說這麼土的名字。
“隻要它喜歡就行,狼啊,也不是人,它哪懂得好不好聽。”
金山嗚咽了兩聲,像是在抱怨小滿的這一說法。
“現在,我們可以繼續了嗎?你看都已經很晚了,再這樣浪費時間下去,今晚你就什麼也學不到了。”小滿心想若不是為了紅錦,她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開始。”
“等一下!我要先拿到回報再教你!先告訴我,今兒皇上見到我家主子說什麼了?做什麼了?”小滿執著地問。
白衣狼侍瞪了眼小滿,回答說:“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
“你騙我!皇上都把他的傘給我家主子了!”
“還債。”
“還債?”小滿不解地眨眨眼,“還什麼債啊?”
“我已經回答完你的問題,這個問題問你家主子去。”
遭到拒絕的小滿不高興地撅起嘴,嘟囔了兩句便開始教白衣狼侍怎麼訓練金山。
“喂!喂!你這樣子不行的!要對它凶一點,把你對我的那種氣勢拿出來對它!”
“別怕它會討厭你!有句話叫什麼來著,打是親罵是愛!你越凶它,它越對你又怕又愛!”
“喂喂喂!不是說過了嗎?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你這樣溫聲細語的,它會聽你的才怪!再說了,它是個公狼,你那美人計沒用的!”
小滿在一邊咋咋呼呼地指揮著,直到說完這句話,終於再次惹怒了白衣狼侍,他丟下手中的樹棍,怒氣衝衝地又走向小滿。
“別生氣!是我的錯!我又說錯話了!”小滿後退道。